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金蓮座中拈花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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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布邊緣一角被一隻雪白無比的纖細小手挑了起來。

  一隊頭戴尖頂金冠,身穿古式金絲服裝,手指上戴著七八厘米長而尖的黃金指套的美人們魚貫而入。

  美人們在悠揚的樂器伴奏下,輕移蓮步,微擺手指,姿勢優美地在台上舞著。

  純金打造的頭冠,纏金絲的華麗服飾,手指上八厘米長的黃金指套在燈光的照耀下像是無數光源一樣閃閃發著光。

  舞台上霎時變得明亮無比。

  樂器伴奏聲從悠揚變得緊促密集,一群女子各自站定,柔軟的腰肢搖動,像是一朵金色的蓮花在迎風輕擺,美不勝收,華麗無比。

  台下的觀眾止不住的發出嘩嘩的驚嘆聲。

  掌聲雷動。

  林益陽沒看台上那些金燦燦的美人,而是一直盯著幕布後樂聲傳出的地方。

  從這個交流團的團員登場,樂器已經換了好幾種,無論是吹是奏是彈是撥,那人都轉換自如,樂聲像是來自天上的仙音,美妙卻渾然天成。

  突地,樂聲戛然而止。

  作蓮花狀的金冠女子們瞬間連接成一排,擋住了台前觀眾的視線。

  有一道空靈而清冷的歌聲飄飄渺渺地響了起來。

  歌是用大象國語言唱的,雖然沒有一個人能聽懂這首歌的意思,卻被它優美的旋律所牽引。

  歌聲先是低低的,像是情人間的耳語娓娓道來,漸漸的又像是綿棉的佛音,一直滲到了人的心裡,又從心裡唱了出來,繞著整個大會堂慢慢擴散開來,洗滌著人心,如同最後一縷溫陽,照射大地,灑下無盡光輝,驅散寒冷。

  排成一排的金冠女子們再次像一朵蓮花那樣排列起來,搖擺著上金燦燦的指甲慢慢頭朝中心慢慢伏下。

  一尊寶相壯嚴的金色女佛赫然矗立在蓮花中心。

  女佛上一手拈花,雙膝盤坐,身上抹滿了金粉,身上只披著一條柔軟的披帛,露出金燦燦的光潔右臂及鎖骨下一大片金色肌膚。

  緲緲的歌聲就是從女佛的嘴裡唱出來的。

  她原本雙目緊閉,長長的眼睫也靜止著。

  隨著蓮花形各處的女子們的和聲,女佛慢慢地張開了眼。

  金色的臉龐上,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像是玉盤滾珠,更像是浸在霜雪中的萬年黑玉,眼波流轉間,便是經年,便是永恆。

  觀眾席上的人們都驚呆了。

  縹緲的歌聲還在繼續,一陣騷動卻從觀眾席十來排後慢慢向前推移。

  準備獻花的人剛從座位上站起來,手裡的花束突然就被人搶了。

  不少人只覺得眼前有什麼東西一躍而過,懷中的花束就不見了,搶了他們花束的人還把他們一下子推回了座位上。

  緊接著花束就被大力擲向表演台,一束接著一束……

  各色花瓣在半空中飛舞,盤旋著落下,形成一幕綺麗而夢幻的景象。

  落下的花束不偏不倚的薄在金色女拂前後左右,瞬間把她包圍。

  一道黑影在觀眾席中間的走道上飛奔著,像一道閃電般沖向舞台。

  隱在舞台兩側的武警立即涌了出來,迎向林益陽。

  林益陽一手撐地,用力一拍,連續做了幾個高難度的後空翻,就那樣跳到了舞台上。

  哪怕被花突然襲擊圍住,扮成女佛的歌手依舊鎮定自若地唱著歌。

  武警剛要往台子上爬,林益陽猛地把抱在胸前的一束紅玫瑰花揮了揮,一字一頓道:「我是上台獻花的。」

  帶隊的武警遲疑了一下.

  林憲東偏頭衝著隔了兩座的老領導遞了句話,坐在領導席第二排的老領導立即沖武警擺了擺手。

  武警一退開,林益陽就一步一步向那尊寶相莊嚴的金臉女佛走去。

  走到她身前,他慢慢地蹲了下來,伸手把周圍的花推開,把女佛手裡拈著的那朵花抽了出來,把自己手頭這束花放到她的臂彎中,還折了折她的手向內彎,讓她抱住花束。

  女佛慢慢地閉上眼睛,歌卻依舊沒斷。

  林益陽猛地把鮮花叢中人比花嬌的女子一把摟進懷中,雙臂不斷收縮用力箍緊。

  」小芒,你可以恨我可以怪我,可你不能不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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