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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婚怎麼了?你要願意,三婚四婚一百婚都行啊。但只有一點……新郎只能是我。」

  秦召南也笑,得意地揚起好看的下巴,稜角分明。

  「嗯,只要是你,做什麼都可以。」

  林聞西忍不住撲到秦召南懷裡,臉在他碩大的胸肌上蹭來蹭去,又小聲說:「婚禮的日子,等我們回去看看萬年曆再說,要挑個好日子辦。其實不用太隆重,就去酒店訂一桌飯,請下我爸媽、我姐、你爸媽還有陸饒來就可以了,別人也不用,就只有我們最親的親友圍在身邊,小小團聚,順便幫我們見證就好。」

  林聞西低著頭,依然有些害羞,恨不得把整張臉都埋在秦召南的衣服里。

  嗨呀,這有什麼可害羞的,又不是沒結過婚……但他腦海中開始描畫這些場面的時候,又要忍不住熱淚盈眶。

  第一次結婚的時候,其實他對婚姻跟戀愛並沒有任何概念,跟秦召南的結合只是某種實現需求的「工具動作」罷了,走個過場。

  但在這一次的婚禮到來之前,他則學會了愛,雖然人依然還是原來那個人,但由於過分喜愛而帶來的患得患失與甜蜜不安,充斥了大腦。

  決定再次辦婚禮之後的短短几分鐘,林聞西已經開始緊張和激動了。

  「嗯,流程一切從簡,免掉那些麻煩的繁文縟節的。就簡單辦一下,主要是儀式感要有。除了辦婚禮以外,婚紗照也要補上的,我們去年結婚的時候很倉促,連照片都沒拍呢。」

  秦召南說。

  又伸手颳了下林聞西的鼻子,悠悠地補充道:「那這個周末我們去補拍結婚照吧,我已經提前預約好了。」

  結婚照。

  林聞西想了想,當初跟秦召南匆匆結婚,為了省事,結婚照的事情誰也沒提,都嫌麻煩。甚至至今為止,兩人唯一的合照,還是之前那次在商場拍的大頭貼,大頭貼機器幣甚至都是吃完晚飯後在餐廳抽獎送的。

  他想到這裡,覺得有點好笑,心中又感慨萬分。如今婚紗照雖然遲到了一些,但也終於是要抵達了,自己想要留住的幸福瞬間,依然可以被鏡頭永久定格。

  第二次婚禮的現場,會是什麼樣呢?林聞西忍不住陷入一種甜蜜的想像……

  假面舞會到10點鐘方結束。雖然身體上有些疲累,但林聞西精神上卻亢奮無比。到家以後,他正跟秦召南在玄關換鞋,忽然聽到客廳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什麼聲音?老鼠?」

  林聞西警覺起來。

  「拜託……這是冬天好不好?大冷天的哪兒來的老鼠。」

  秦召南道,又仔細分辨了下聲音的來源,最後朝著某個角落篤定一指。

  「那裡,兔子鬧騰的。」

  林聞西才鬆了口氣,穿著棉拖朝兔子籠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碎碎念。

  「大晚上的,這兩隻又在鬧什麼啊?總不會是打架搶食吧……可是走之前,我放了很多青草在籠子裡面啊,根本吃不完。」

  說著,林聞西已經來到了兔子籠面前,秦召南也湊過來,想要一探究竟。

  畢竟這動靜也太大了。

  兔子籠外面罩著帶花紋的帘子,看不見裡面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兩人隔著帘布,都能清晰看到籠子在拼命晃震,啪嗒啪嗒的,還隱約傳來了動物的哼叫。

  「真打架啊?家都要拆了……」

  林聞西不由得疑惑,伸手掀開了帘子,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地目瞪口呆——兩隻兔子的身體連在一起,正在很有節奏的互相騎與cheng乘,兔子籠中鋪著的地墊還是早晨走的時候新換的,此刻亂七八糟的,全被兔子尿打濕了。

  「……這……這……你買的不是一對公兔子嗎?怎麼會……」

  兩隻兔子如此忘情,令林聞西這個「觀眾」都有點臉紅,哆哆嗦嗦伸出手指著這兩個小玩意兒,又發現結結巴巴說不出一言。

  「公的怎麼了?公的也可以互相弄啊!你不是昨天才剛被我 馬奇 過嗎?前天也是,哦還有……」

  秦召南居然在一邊振振有詞地開始回憶起來了!!

  林聞西很不自然地咳嗽一聲,在秦召南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痛的他「哎喲」一聲。

  「你揪我幹嘛?」

  「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林聞西瞪他一眼,又很無奈地扶著額角看著兩隻依然旁若無人的兔子:「好像是兔子在發情……問題是,哪有冬天發情的啊……我的天,要是春天到了動物發情也能理解。這麼冷的天,還……」

  兩隻兔子依然抱在一起哼哧哼哧。林聞西看不下去,把紅透的臉湊到一邊。

  他能怎麼辦?難道要棒打鴛鴦,強行把一隻從另一隻上面掀下去嗎?天,他倒也不是一個如此殘忍的媽媽。

  「買兔子之後我倒查了點資料。科學研究確實表明,兔子確實是一種很色情的動物,只是長著紅紅眼睛、長長耳朵、雪白的皮毛,組合在一起看起來很清純罷了。其實啊,嘖嘖嘖……」

  秦召南抱著雙臂一本正經地說,眼神也開始同樣不老實起來。手同樣不老實地繞到林聞西身後,極有耐心地撫摸他的側頸皮膚。

  林聞西紅著雙頰推他,但並沒有打斷他的動作——反而他很受用秦召南此刻的愛撫,覺得脖子上痒痒的。

  「那又怎樣?……那也是有人挑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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