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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細看，獅子的前肢甚至還有五個分叉……這哪是什麼獅子。
這是個人！
獅子似乎也發現了林卿卿，他轉過頭，對上林卿卿的視線，呲牙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也許這個畫面本身並不可怕，但是置身於環境中，距離這麼近，目光相對，像是獵手和未知的獵物在膠著。
在一切合理中安排這樣的不合理之處，馬戲團的設定似乎是在恐怖谷效應上跳舞。
林卿卿頭皮一陣發麻，將頭轉了回來，狠狠盯著舞台上跳舞的俄羅斯女演員。
因為恐懼，剛剛那個笑容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以至於在看到舞台上的女演員時，林卿卿下意識地覺得，那些才是獅子。
「卿卿姐怎麼了？沒事吧？」
葉小鹿坐在林卿卿身邊，非常敏銳地察覺到林卿卿的不對勁，她將手裡的小盤子遞過來，「卿卿姐，你臉色怎麼這麼白，是不是低血糖，要不吃點這個？」
盤子裡是一小塊冰激凌蛋糕，林卿卿道了聲謝，吃了下去。
冰涼的蛋糕落入胃裡，才將那陣不適壓了下去。
「卿卿姐，你剛剛是不是看到什麼了？」葉小鹿說著，也要回頭看。
那隻人扮成的獅子還盯著林卿卿的方向，葉小鹿現在回頭，等著她的也是和剛剛一樣的畫面。
【小鹿女鵝別回頭！】
【嚇死我了那是什麼啊，節目組能不能別搞事，你是不是忘了這是個戀綜？】
【它不笑還好，這一笑，我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鹿別回頭，會被嚇哭的】
獅子也注意到了正在回頭的葉小鹿，他從軟墊上探出半個身子，瞪起眼睛，作出一個比剛剛還有驚悚的表情。
「別看！」林卿卿及時捂住了葉小鹿的眼睛。
葉小鹿很聽話，林卿卿說別看，她就乖乖地將腦袋轉了回來，只是有些好奇地問林卿卿，「卿卿姐，後面有什麼？」
「人。」林卿卿簡單扼要。
葉小鹿似懂非懂，沒再問，也沒回頭。
顧宴回頭看了一眼，片刻之後，眼神打量著林卿卿。
這個女孩，什麼時候這麼勇敢了？顧宴明明記得，在不久前的密室逃脫綜藝上，林卿卿可是嚇得眼睛都不敢睜開。
一整條路都是閉著眼，讓喬羽把她拉出去的。
也正是因此，那段時間，她的微博下都是一片罵聲。
此刻，林卿卿和傅時清坐在一起，根本沒有注意到顧宴的目光。
舞台上的燈光和音樂仿佛和林卿卿不在同一個世界。她眼神冰冷，緊緊盯著手裡的節目單。
「你看，節目單上還有狗熊、小狗、美女變老虎。」
「不會都是人扮成的吧？」
第91章 小丑的贈品
時間來到六點三十分鐘。
開幕的俄羅斯舞蹈已經表演完畢，謝幕之後，燈光變得昏暗，也不再閃爍。
到了一分鐘的換場時間，大部分觀眾都在台下等待，只有少部分觀眾離開觀眾席，前往自助區取飲料或甜品。
自助區就在觀眾席旁邊，到也不用害怕趕不回來。
林卿卿也起身了。
換場時間，觀眾對身邊事物的觀察會更加細緻，只怕會注意到角落裡的假獅子。
林卿卿向角落的方向看過去，軟墊還在，軟墊上早已空無一物，獅子已經離開了。
不僅是獅子，就連帶路來的面具小丑都不見了。
自助區旁邊，出現了一個「真」小丑。
真小丑站在自助區旁邊的透明櫃檯前，櫃檯上擺滿了桶裝爆米花，掛著「十元一桶」的牌子。
林卿卿走到了爆米花小丑旁邊。
爆米花小丑的裝扮十分自然，雖然林卿卿和他面對面，卻也沒有覺得不舒服。
節目單規則的第七條，也提到了爆米花和賣爆米花的小丑。
【7.一份爆米花的價格是十元，您可以購買爆米花，但不要和售賣爆米花的小丑說話，更不要收小丑的任何贈禮。】
直覺告訴林卿卿，想要更多的了解馬戲團，就必須和眼前的小丑搞好關係。
小丑面前門庭若市，大家都去吃免費的自助點心了，沒有人來買小丑的爆米花。
即使如此，小丑臉上掛著的標誌笑容也從未消失。
林卿卿走到小丑面前。
【林卿卿又要幹什麼，規則不是說了不能跟小丑說話嗎？】
【估計是規則太多，她給忘了】
【有可能，林卿卿上學時的學習能力就不怎麼強，記不住規則很正常】
【我相信卿姐，她肯定是發現了我們沒發現的規律，才敢這樣】
不僅是屏幕前的觀眾，坐在觀眾席上的幾個人也沒看懂林卿卿的操作。
特別是蔣伊寧，被小丑面具嚇了一次之後，再也不敢觸犯規則了。
雖然規則上寫了，一分鐘的換場時間可以自由活動，但是蔣伊寧害怕超過時長，死活不敢離開自己的座位。
相機對準了林卿卿和販賣爆米花的小丑。
終於有人來，小丑開心地對林卿卿跳了兩下，指了指爆米花桶。
那個動作像是在問：「你要買爆米花嗎？」
林卿卿點了點頭，伸出一根手指，意思是她要一桶。
規則上雖然說不能和小丑說話，但是卻沒說不能和小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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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人！
獅子似乎也發現了林卿卿，他轉過頭，對上林卿卿的視線，呲牙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也許這個畫面本身並不可怕，但是置身於環境中，距離這麼近，目光相對，像是獵手和未知的獵物在膠著。
在一切合理中安排這樣的不合理之處，馬戲團的設定似乎是在恐怖谷效應上跳舞。
林卿卿頭皮一陣發麻，將頭轉了回來，狠狠盯著舞台上跳舞的俄羅斯女演員。
因為恐懼，剛剛那個笑容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以至於在看到舞台上的女演員時，林卿卿下意識地覺得，那些才是獅子。
「卿卿姐怎麼了？沒事吧？」
葉小鹿坐在林卿卿身邊，非常敏銳地察覺到林卿卿的不對勁，她將手裡的小盤子遞過來，「卿卿姐，你臉色怎麼這麼白，是不是低血糖，要不吃點這個？」
盤子裡是一小塊冰激凌蛋糕，林卿卿道了聲謝，吃了下去。
冰涼的蛋糕落入胃裡，才將那陣不適壓了下去。
「卿卿姐，你剛剛是不是看到什麼了？」葉小鹿說著，也要回頭看。
那隻人扮成的獅子還盯著林卿卿的方向，葉小鹿現在回頭，等著她的也是和剛剛一樣的畫面。
【小鹿女鵝別回頭！】
【嚇死我了那是什麼啊，節目組能不能別搞事，你是不是忘了這是個戀綜？】
【它不笑還好，這一笑，我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鹿別回頭，會被嚇哭的】
獅子也注意到了正在回頭的葉小鹿，他從軟墊上探出半個身子，瞪起眼睛，作出一個比剛剛還有驚悚的表情。
「別看！」林卿卿及時捂住了葉小鹿的眼睛。
葉小鹿很聽話，林卿卿說別看，她就乖乖地將腦袋轉了回來，只是有些好奇地問林卿卿，「卿卿姐，後面有什麼？」
「人。」林卿卿簡單扼要。
葉小鹿似懂非懂，沒再問，也沒回頭。
顧宴回頭看了一眼，片刻之後，眼神打量著林卿卿。
這個女孩，什麼時候這麼勇敢了？顧宴明明記得，在不久前的密室逃脫綜藝上，林卿卿可是嚇得眼睛都不敢睜開。
一整條路都是閉著眼，讓喬羽把她拉出去的。
也正是因此，那段時間，她的微博下都是一片罵聲。
此刻，林卿卿和傅時清坐在一起，根本沒有注意到顧宴的目光。
舞台上的燈光和音樂仿佛和林卿卿不在同一個世界。她眼神冰冷，緊緊盯著手裡的節目單。
「你看，節目單上還有狗熊、小狗、美女變老虎。」
「不會都是人扮成的吧？」
第91章 小丑的贈品
時間來到六點三十分鐘。
開幕的俄羅斯舞蹈已經表演完畢，謝幕之後，燈光變得昏暗，也不再閃爍。
到了一分鐘的換場時間，大部分觀眾都在台下等待，只有少部分觀眾離開觀眾席，前往自助區取飲料或甜品。
自助區就在觀眾席旁邊，到也不用害怕趕不回來。
林卿卿也起身了。
換場時間，觀眾對身邊事物的觀察會更加細緻，只怕會注意到角落裡的假獅子。
林卿卿向角落的方向看過去，軟墊還在，軟墊上早已空無一物，獅子已經離開了。
不僅是獅子，就連帶路來的面具小丑都不見了。
自助區旁邊，出現了一個「真」小丑。
真小丑站在自助區旁邊的透明櫃檯前，櫃檯上擺滿了桶裝爆米花，掛著「十元一桶」的牌子。
林卿卿走到了爆米花小丑旁邊。
爆米花小丑的裝扮十分自然，雖然林卿卿和他面對面，卻也沒有覺得不舒服。
節目單規則的第七條，也提到了爆米花和賣爆米花的小丑。
【7.一份爆米花的價格是十元，您可以購買爆米花，但不要和售賣爆米花的小丑說話，更不要收小丑的任何贈禮。】
直覺告訴林卿卿，想要更多的了解馬戲團，就必須和眼前的小丑搞好關係。
小丑面前門庭若市，大家都去吃免費的自助點心了，沒有人來買小丑的爆米花。
即使如此，小丑臉上掛著的標誌笑容也從未消失。
林卿卿走到小丑面前。
【林卿卿又要幹什麼，規則不是說了不能跟小丑說話嗎？】
【估計是規則太多，她給忘了】
【有可能，林卿卿上學時的學習能力就不怎麼強，記不住規則很正常】
【我相信卿姐，她肯定是發現了我們沒發現的規律，才敢這樣】
不僅是屏幕前的觀眾，坐在觀眾席上的幾個人也沒看懂林卿卿的操作。
特別是蔣伊寧，被小丑面具嚇了一次之後，再也不敢觸犯規則了。
雖然規則上寫了，一分鐘的換場時間可以自由活動，但是蔣伊寧害怕超過時長，死活不敢離開自己的座位。
相機對準了林卿卿和販賣爆米花的小丑。
終於有人來，小丑開心地對林卿卿跳了兩下，指了指爆米花桶。
那個動作像是在問：「你要買爆米花嗎？」
林卿卿點了點頭，伸出一根手指，意思是她要一桶。
規則上雖然說不能和小丑說話，但是卻沒說不能和小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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