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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燕綏只顧開車,沒有說話,言央也沒有說話,一頭霧水。

  燕綏跟阮裴什麼時候認識的?

  剛剛為什麼生氣了?

  阮裴走的時候,跟燕綏說了什麼?

  地下停車場。

  燕綏停好車,言央伸手正想拉車門,被燕綏一把薅進懷裡,緊緊摟住,喊一聲「央央」。

  中間隔著中控台,言央的姿勢很彆扭,也很不舒服。

  但,言央不會說。

  言央任燕綏摟著,半天才出聲,「燕綏,你怎麼了?」

  「央央,他為什麼也叫你央央?」燕綏忿忿不平地說。

  「我的名字不就是叫這個嗎?」言央想笑,被箍得太緊,又笑不順暢。

  「不許,只有我能叫你央央,別人不許。」燕綏說,箍得更緊了,像要把兩人身體合二為一。

  「燕綏,太緊了。」言央動了動,已經明顯感覺不舒服。

  「對不起。」燕綏聽出言央的難受,鬆了手。

  「燕綏,花兒還叫我央央呢?你怎麼許了。」言央說,在副駕駛坐好。

  「他……不算。」燕綏區別對待。

  「這樣。」言央笑起來,「我知道了。」

  「你不許笑。」

  「好。」

  第55章 晃動

  香檳公館1003。

  燕綏靠坐床頭,言央跨坐在燕綏身上,毛茸茸的腦袋蹭在人懷裡。

  言央喜歡以這樣的姿勢趴在燕綏懷裡,靜靜地感受燕綏有力的心跳,會感覺特別安心,特別安全。

  「央央,你為什麼會跟他一起坐摩天輪?」燕綏問。

  戚畫走時跟他說過,有什麼要說出來,不要不長嘴,他牢牢記著呢。

  「因為……因為那天我太傷心。」言央輕聲說,「那天,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燕綏用下巴在言央蓬鬆的捲髮里磨蹭,是無言的悔不當初與心疼如絞。

  「他陪我坐了摩天輪,我答應了他拍短劇。」言央接著說。

  「萬一他是壞人怎麼辦?央央。」燕綏說。

  「總不會有你壞。」言央小聲咕噥。

  「我……」

  「我開玩笑,笨蛋。」言央笑,笑完眼神又黯淡下來,「是我也沒其他地方可去。」

  「央央。」燕綏緊摟住人,心像小時候吃的威化餅乾,只要一咬,便碎得七零八落。

  「燕綏,阮裴對我很照顧,最重要的,是我跟你在一起了。」言央安慰。

  「嗯,央央,幸好你拍了短劇。」燕綏自言自語似的說。

  「嗯?」言央抬起頭,不明所以。

  「央央,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嗎?燕綏柔情地說。

  「不知道。」言央回答。

  回來後,言央不是沒想過,他想,有可能是花群跟戚畫說,戚畫再跟燕綏說,也可能反過來,燕綏問戚畫,戚畫問花群。

  也想過,或許是其他的途徑,比如,有錢就行的途徑。

  「因為那部短劇,短劇里的你,在燕炔的同學間很受歡迎,她周末回來給我看,我才找到的阮裴,是他告訴我你在縉雲的地址。」燕綏一五一十地說。

  「原來是這樣啊。」言央直起身,恍然大悟,怪不得上回燕炔過生日,他問人喜歡什麼時,燕綏說「她喜歡你」。

  怪不得燕炔跟他第一次見面時,說「真人更漂亮」,言央一直以為是燕綏給他看過自己的照片呢。

  「央央,要是沒有那部短劇,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你,我試了很多辦法,可怎樣都找不到。」燕綏說,溺愛地親一口言央的鼻尖。

  「那你今天為什麼生阮裴的氣呀?」言央問,按道理,不是應該感謝人家嘛。

  「我沒生他氣,是我吃醋了。」燕綏直截了當地說,「你看不出來嗎?」

  「我沒看出來。」言央笑,「你吃他什麼醋?」

  「他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你還對他笑,除了我跟花群,你沒對別人那樣笑過,你們頭還湊在一起,那麼近。還有,他叫你央央。」燕綏控訴,雖然他還記起他當初跟阮裴說過,有什麼要他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只能說,他倆遇見的時機不對。

  「燕綏,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太霸道了。」言央吻住燕綏的唇,心裡像裝著一個盛夏,炙熱,滾燙。

  「央央,你是我的。」燕綏可憐巴巴的說。

  「嗯,是你的,是你的,永遠是你的,言央永遠是燕綏的。」言央笑,笑得燦爛。

  燕綏「嗯」一聲,鏗鏘有力。

  「燕綏,阮裴跟我們不一樣,他有深愛的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言央輕快地說,「今天,我們湊在一起,就是在看他女兒的照片,剛六個月,胖嘟嘟的,真的好可愛。」

  「真的嗎?」燕綏乖乖地說,「那我不吃他醋了。」

  溫情片刻。

  「燕綏,阮裴走的時候,跟你說了什麼?」像突然想起來似的,言央問。

  「想知道?」

  「想。」

  「不告訴你。」

  「燕綏。」

  「親我十下就告訴你。」

  「好。」

  言央飛快地在燕綏嘴上,臉上親了是十下,「好了。」

  「太快了。」

  「你想賴帳啊?」

  「對。」燕綏捧起言央的臉,接一個綿長的吻,才開口,「他說你在劇組時,常常半夜在睡夢裡,邊哭邊喊著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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