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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承看了很久,屋裡兩人都沒注意到他的存在,他聽見那女人慵懶的聲線,女人充滿了希冀與篤定的詢問江蕪願不願意娶她,江蕪坐在床邊點了根煙,小小的火苗讓黑暗的室內多了一絲光亮,路承沒敢再聽下去,他落荒而逃。

  那晚之後那女人又來了幾次,路承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再做過,路承過十二歲生日的時候,女人給他買了禮物和蛋糕,江蕪和她一起陪著他去了遊樂園又去看了電影,愛情電影的內容路承早已記不清了,他只知道男女主角擁吻的那個鏡頭讓他懂了很多十二歲不該懂的事情。

  他想對江蕪做同樣的事,而不是看著江蕪去吻別人,那天晚上路承第一次夢遺,他縮在被子裡羞恥又難過的哭了許久,江蕪聽見動靜立馬跑過來哄他,他鑽進男人的懷裡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腰,十二歲的路承還太小了,他還不能把江蕪完全摟住。

  他窩在江蕪懷裡抽抽噎噎的說著幼稚又執拗的話,他說江叔你不要娶她,我不要你娶別人,你娶我。

  路承再也沒見過那個女人,他後來常常想也許江蕪當時是真的愛那個女人的,只是他們的地位身份差距懸殊,縱使真有感情也無疾而終,很久之後他托人查到了女人的下落,她嫁了一個老實巴交的歷史老師,生了一雙兒女生活幸福,教歷史的男人也會將其各式各樣的舊時故事,可註定沒有江蕪信口胡謅的野史那般有趣。

  路承清楚江蕪為他做了很多事,所有的一切都緣於江蕪同他父親亂七八糟的往事,但十幾年後最初的感情終究是變質了,他知道江蕪寵他護他,也篤定江蕪一定會愛他,路承努力了很久,他如江蕪所願的長大成人,也如自己所願的真正同江蕪走到了一起。

  床單凌亂,枕頭和被子早就被扔到了地上,路承壓牢了身下散發的男人挺腰進到最深,性器死死的碾平腺體侵犯進最脆弱的地方,江蕪仰過頸子嗚咽出聲,被髮帶束緊的性器呈現出淫靡的深紅,晶瑩的腺液染濕了柱身,路承動得太兇了,每一下都足夠讓他停留在欲仙欲死的高潮無法脫身。

  他連身上小崽子的肩膀都攀不住,江蕪自暴自棄的將腿分得更開,路承低喘出聲跟個不講理的狼崽子一樣埋進他胸前啃得更歡,江蕪哭也似的擠出兩聲呻吟,深紅的穴口被填得沒有一絲縫隙。

  他莫名的想到了很多年前的深夜,路承也是這般賴在他胸前不肯挪窩,可他分明記得那時半大的孩子做的承諾是日後要嫁給他。

  第29章 現代 番外 元宵

  江蕪四點半從酒吧里出來,已經開業的酒吧還只有零星的散客,他讓經理備了贈送的炸元宵,雖說來著喝酒作樂的小基佬們大都不是會過傳統節日的人,但好歹也算是添個彩頭,歇業一段時間又重新開張的酒吧生意照舊興隆。

  路承拿路以安給的撫養費幫他在附近上盤下了三間商鋪,兩間開成了餐館,一間開成了貓咖,他頂著冷風挨家店視察了一圈,每家店裡都是一切正常,他也就開始一心一意的籌劃晚上跟路承的約會。

  他開著車到了警局門口,銀灰色的轎車是德國貨,加厚鋼板,防彈玻璃,江蕪把車停在道邊摸出了手機,屏幕上一頭埋進他肩窩裡睡得正香的路承正淌著可疑的口水,他出事之後路承用了快四個月才緩過來,不光是逼著他換了車,還往他手機里加了定位和監控用的軟體,江蕪把車窗按下來往外瞧了瞧,路承正急三火四的往這邊跑,黑色的皮夾克只穿了一隻袖子,剩下的大半衣料都在風中飄著。

  每年的元宵節和情人節都離得很近,路承工作性質特殊,這兩天裡能有一天休息就很不容易,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兩個節放到一起過,車裡開著暖風,路承關上車門連安全帶都顧不上系就先按著江蕪的肩膀扯他衣服。

  整整齊齊的西裝三件套被他輕車熟路的弄亂扯開,保護肩膀的護具嚴嚴實實的遮著江蕪的右肩,路承瞧見護具了才稍微放鬆了一點,江蕪側頭吻了他的耳尖,他肩上的傷早就好了,還帶護具最多就是為了擋擋風。

  江蕪預定了城裡最好的西餐廳,路承吃不慣大多數西餐,唯有這家餐廳的牛排合了他的心意,

  路上沒有堵車,江蕪開車路承比他還緊張,一路上後背就沒貼著過椅背,一直幫他看路看信號燈,還時不時的抓過方向盤幫他打個轉向。

  半長的頭髮被精細的緞帶束在腦後,深灰的西裝馬甲搭配裡頭藏藍色的襯衣,江蕪還是習慣穿深色,黑色的護具裹住了他整個右肩,窄細的帶子在左腋附近扣好,明明是很尋常的裝束,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放到他身上總帶著些許異常情色的蠱惑。

  江蕪停好車,路承先竄下去幫他開車門,等在一邊的服務生一頭霧水的給他騰出位置,江蕪白皙修長的手指上套著車鑰匙的銀環,他從西裝口袋裡翻到自己的銀行卡,因為懶得拿錢包他只能把卡片叼在嘴裡。

  額前的碎發散在他眼角附近,江蕪四十二了,他過了最英俊瀟灑的年紀,複雜的經歷讓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不動聲色的藏於心中,他的眼睛很漂亮,似乎藏著一片浩瀚星空,明亮沉靜,在看向路承的時候還會夾著幾分寵溺的溫柔。

  路承拉開車門扶他下車,江蕪叼著卡片把車鎖上,路承順其自然的把皮夾克脫下給他披著,皮革的味道混著他自己特有的氣息,江蕪主動牽了路承的手,帶著愛人體溫的外套將他上身裹住,儘管是一種違和至極的搭配他也沒有拒絕。

  座位提前訂好了,江蕪先去了一趟洗手間,他還沒關上門路承就徑直跟了進來,小隔間很狹窄,鎖舌咬上的聲響清晰無比,江蕪下意識的打了個寒噤,再想出去也晚了。

  路承也不廢話,他兜著江蕪的腰將他抱起,江蕪的背肌不發達,脊骨周邊還有些硌手,皮夾克的衣兜里裝著兩個小玩意,他挺腰分開江蕪的雙腿讓他掛在自己身上,帶著槍繭的兩隻手立刻急三火四的解開的江蕪西褲的扣子。

  三角的純棉內褲將男人腿間的性器裹緊包起,江蕪認命似的主動盤上了路承的腰,這種姿勢其實很難保持平衡,但興許是被路承這麼抱著折騰的次數太多了他已經能輕車熟路的兩腿交疊,背上倚著牆壁腿間卡著路承的胯下,兩腳疊起用力收緊,保持一種露骨又引誘的姿勢。

  路承今天特意提前起了半個小時,就為了早上從家裡走之前能給他煮一鍋元宵,路承煮好之後回到床上摟著他提醒了好幾遍要吃元宵,江蕪那會還在睡,半夢半醒的應了,路承一走他繼續到頭就睡,下午一點多的時候他倒是起來了,只是元宵也早就黏成了醬。

  粉紅色的跳蛋是路承一如既往的惡趣味,內褲和西褲一樣被褪到了膝彎,江蕪恥毛很少,色澤深紅的性器軟趴趴的伏在腿間還沒什麼動靜,路承兜著他的臀,手上毫不留情的頂開了窄小的穴口,食髓知味的後穴呈現出誘人的淡粉色,江蕪本能的繃緊了腰身,常年用中藥滋養的後穴很是順暢的就容納了愛人的手指。

  “阿承……嗯——阿承,慢……慢……慢點……別急……你——!”江蕪穿的皮鞋,他怕鞋跟硌到路承,腳上根本不敢使勁,被撐開的後穴已經極為熟悉情事,路承一根手指頭進去還沒開始動就已經勾得他腰身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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