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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夫婦”一詞,於他們所有人來說,並不陌生,不同於流蘇夫婦花金錢來博人眼球的秀恩愛方式, 250夫婦一直低調又濃情, 不少一周CP都將他們二人樹為學習的對象。

  蔣畫畫不好意思的掐了梁煦一下,指頭卻被他的手掌給裹住, 他順勢把她拉到一處座椅上坐下, 坐穩了後才想起來看向那痴呆的一號房主:

  “對了,我們可以坐的吧?”

  那個白色連褲襪的日系女生, 率先反應過來, 上前了兩步,“當然可以, 你們好,我是五號房主,真的沒想到今天能夠見到你們。”

  蔣畫畫沖她笑了笑, 五號房主的臉蛋圓圓,衣著打扮和她平日裡在群里說話的可愛風格極為類似。

  梁煦對她的印象不錯,畢竟當時還是拜託她約畫畫在禮堂外初見的,於是禮貌地點了點頭。

  她熟絡地道:“不知道250先生你怎麼稱呼啊?”

  人群里一個扎著馬尾看上去特別有精神的女生站了出來,“他是梁煦啊,你不認識嗎?前段時間,海工校慶上,蔣畫畫和梁煦在舞台上情歌合唱的視頻, 不是刷爆朋友圈了麼?”她沖蔣畫畫揮了揮手,“你好,我是五號房的W。”

  蔣畫畫對她有印象,沖她眨了眨眼睛。

  五號房主顯得很是驚訝,“原來是南華的梁煦啊。”

  梁煦深情地看了一眼蔣畫畫,“我和她就是通過這個節目認識的,我很滿足。”

  蔣畫畫的臉頰驀地就紅了起來。

  身邊不少女生更是露出了艷羨的神色,又看了看自己身邊其貌不揚的CP,暗嘆自己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碰到這麼優質的CP呢。

  紛紛拿起手機,把蔣畫畫和梁煦偷偷拍了下來,在自己的同學群裡面轟炸一番。

  當然還有不少人很是尷尬,因為他們曾經都聚眾一起笑過蔣畫畫與校花不實的身份,俱是悄悄地把蔣畫畫和在那面色鐵青的舒翹做著比較,這樣一看,不輸分毫啊,看來蔣畫畫當初可能得罪了攝影師吧。

  五號房主還向她們介紹著舒翹和陸觀,“你們來得晚,人可能認得不齊全,喏,他們就是流蘇夫婦。”

  梁煦面色無常,蔣畫畫聽到了則輕勾了一下唇,嘲笑之意盡顯。

  一號房主在旁邊訕笑,陸觀到底是心有愧疚,對著蔣畫畫剛才的質問有些不知所錯,舒翹則滿心煩躁,原本今天人群的焦點,應該是她和陸觀的,現在他們都圍著蔣畫畫轉,真是有意思。

  他們是不是已經忘了,這餐聚會的費用,可都是她的男朋友包攬的啊。

  她眼睛一轉,故作回憶道:“我記得,一周CP結束的時候,阿煦你好像放了你夫人的鴿子來著,現在這是鬧的哪一出啊?”

  經著她這一提醒,眾人這才想起來,當時確實如她所說,因為250先生沒有出現,不少人還因此笑話了蔣畫畫。

  梁煦語氣淡淡,“那是我和畫畫兩人的一些小情趣,就不勞你費心了,有時間和功夫抓著別人不放,不若對自己的男人上點心,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能瞞過所有的人。”

  說得舒翹臉色蒼白,她和蔣畫畫都聽明白了,梁煦口中的“別人”指的是唐潛禮。

  陸觀還覺得奇怪,舒翹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還低聲問了句,“你怎麼了?”

  舒翹似極為害怕一樣,挽住了他的手臂,抓得緊緊的,“沒什麼。”

  同時目不轉睛地望著梁煦,希望他別繼續說下去。

  好在梁煦根本就不想和她浪費口舌。

  蔣畫畫覺得和她較真特沒意思,只顧著張望著四周,尋找著清心的身影,雖說她從未見過清心,但如果清心發現她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上來打招呼的。

  奇怪的是,似乎並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於是她給清心發了消息,“你今天沒參加見面會嗎?”

  清心回得很快,“你說你不去,我想著挺沒意思的,也懶得拉著游夫裝模作樣,就沒去。”

  蔣畫畫:“好吧。”

  清心:“別告訴我你去了……”

  蔣畫畫苦笑:“歪打正著碰上了。”

  清心:“!!!我們就這樣錯過了,我不管啊,我們一定要私下約著見一面,以解我對你的相思之苦!!”

  蔣畫畫回了句“好”,心裡算是鬆了一口氣,幸虧清心和游夫沒來,不然游夫看到自己和梁煦在一起,她又不知道該拿什麼話圓了。

  原以為自己和梁煦一同情歌對唱的事鬧得那麼大,劉逸夫可能已經知道了,可是幾天前打電話的時候,他似乎對此事還並不知情。

  也不知道清心後面準備如何動作,只能先這樣走一步是一步了。

  這樣半生不熟的,似同學聚會又似相親見面會的場合,蔣畫畫待得有些難受,問題是還有不少的人對她和梁煦的私生活特別關心,總是問些讓她害臊不已的話。

  坐了還沒有二十分鐘,蔣畫畫實在受不了了,戳了戳梁煦的手臂,輕聲道:“我想走了。”

  梁煦撩動了一下她的劉海,立馬將她牽了起來,對眾人道: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你們繼續。”

  眾人自是一陣挽留,梁煦二人推拒著,相攜離開了“星神”咖啡廳。

  出來後的蔣畫畫顯得極為放鬆,感嘆道:“一開始要不是你出現了,原本我是想著乾脆默默走掉算了,平日裡本來就和他們不熟,我基本上就沒在群里和他們說上幾句話,尬聊真心太難受了。”

  不料梁煦的臉色卻有些陰沉,悶悶不樂的樣子,“我的想法倒和你相反,我是打算一直在裡面待到聚會結束的。”

  “啊?為什麼……”蔣畫畫不解。

  他捧著她的臉,“他們以前說話那樣刁鑽,我就是要讓他們所有人都看看,我們過得有多好,將來也會一直好。”

  蔣畫畫聞言,嫣然一笑,學著他的動作,捧起了他的臉,“我們的少女煦,還挺記仇的呀。”

  但二人的身高相差懸殊,她維持著這動作實屬不易,沒一會兒就累得想要放回踮著的腳尖,卻被梁煦雙手給禁錮住了腰身。

  他緊緊地盯著她的雙眸,語氣頗為傲嬌,“我就是忍不得你受半點的委屈。”

  她想笑,但今天的他讓她覺得極為緊張,他眼神里的熾熱,似隔空傳遞到了她的神經,氣氛不同尋常。

  梁煦看到她吞咽唾沫的樣子,瞬間失笑,看來還是不能太急。

  隨後他將唇輕輕地印在了她的額頭上,“至始至終只有一個你,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蔣畫畫只覺得接觸到他嘴唇的那一塊軟肉都快化掉,做壞事的時候還說這樣動人的話,簡直就是故意讓人心像小鹿亂撞的。

  更是沒想到自己和他已心有靈犀到這般,剛才還在胡思亂想地為他的過去煩憂,現在他已用這樣柔情的方式回答了她。

  他還用大拇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額頭的那一塊,像是塗了口紅不小心印到上面了似的,一下一下地撓得她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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