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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琨皺眉,什麼事情重要到他扔下新娘子一個人跑了:“他說過什麼事嗎?多久能回來?”

  秘書小姐為難地搖搖頭。

  秦玉琨心裡升起一股煩躁,她看向裡面小聲說話的賓客,還有一臉懵逼的神父。有的人不知所措,有的人等著看熱鬧。

  秦父秦母臉色有點難看,而她的姐姐跟妹妹卻都有些譏笑之意,仿佛早就料到她會有此遭遇。

  看來沒人能主持大局了,所有人都在等她的反應。

  秦玉琨定了定心神,對秘書小姐說道:“我會在這等他,你去打電話直到確定他回來的時間。”

  秘書點了點頭,目前她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幸好秦玉琨關鍵時刻還比較淡定,不然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一群人加上一個新娘,莫名其妙的在教堂里等著新郎。但新郎卻一直沒有出現,下午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賓客們漸漸開始不耐煩起來。秘書不停地給祁昊白打電話,卻一直沒有收到回復。

  秦玉琨撤去頭紗,站在所有賓客面前,大方得體地道歉:“今天對不起各位,我跟祁昊白已經領了結婚證,只是沒有辦婚禮。他突然有事趕不回來,大家就不必在這裡繼續等了。”

  她示意秘書帶著賓客去酒店,她留在這裡繼續等。秘書小姐領命,帶著一群飢腸轆轆的人去吃東西。

  秦玉琨遣散了其他人,一個人坐在空空蕩蕩的教堂里。她此時倒是好奇祁昊白到底有什麼急事,急切地舉辦婚禮的人是他,現在丟下新娘子一個人跑了的人也是他。

  太陽漸漸下沉,昏黃的陽光沒了上午的生氣,透過教堂高高的窗戶直she下來,秦玉琨一個人寂靜地在教堂的椅子上坐著,身上還穿著潔白的婚紗。

  她嗤笑一聲,今天倒是難得的沒有保鏢跟著她了。

  祁昊白,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

  她站起來,走出教堂,一片綠色的糙坪晃得人眼花。秦玉琨手裡拿著一個手機,是她剛剛從神父那裡借來的,神父同情她結婚卻沒等到新郎,毫不猶豫地借給她並表示可以不用還。

  “喂,主編,我接受那個工作。”

  祁昊白氣喘吁吁趕到教堂的時候,早已經人去樓空了。他打電話給秘書,秘書小姐罕見地對他教育了一通。他急於知道秦玉琨的動向,然而秘書小姐表示她也不知道,這是祁昊白自己造的孽,自己去哄人吧。

  祁昊白各處尋找,什麼地方都沒有。他此時才萬分悔恨,不應該在今天把手下給撤了。他讓人在整個A市尋找,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秦玉琨的蹤跡。就連她在出版社的同事都打電話過去詢問了,沒有任何消息。

  手下一個個戰戰兢兢地在客廳排排站,老闆已經接近暴走了。然而他們動用了所有已有資源跟未擁有資源,就是找不到老闆娘的線索。

  祁昊白電話響起來,是個陌生號碼他條件反she地接起來:“玉琨?”

  可惜裡面傳來的是丁瀾的聲音:“昊白?我打電話是想感謝你今天去救我,我很開心你還有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情誼。”

  祁昊白暴躁地想摔電話但是他控制住了:“丁瀾,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你想昭告天下我是個殺人犯隨你!”

  丁瀾囁嚅道:“我……昊白,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是害怕!他們當時說要讓我去接客賣身,我怕啊!”

  說到後面,丁瀾已經泣不成聲了。

  祁昊白:“從今以後你的事我再也不會管,十年前我失手殺了我媽,如今的我未必就不能承擔這個後果。如果不是看在我們之間那點可憐的情分,我連看你都不會看一眼。”

  丁瀾聽到他說的如此絕情,愣住了,片刻後絕望的哭聲再次傳來。

  祁昊白煩躁地掛斷了電話。十年前他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時候將自己的母親從樓梯上推了下來,恰好被找他的丁瀾看見。可他怎麼也沒想過,如今丁瀾會拿這件事來威脅他。

  丁瀾自從被他雪藏了之後,染上了毒癮,把錢花光之後借了打量的高利貸還不起。對方威脅她要讓她賣;yín還錢,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祁昊白本想讓手下去解決這件事,然而對方聽見是祁昊白開始坐地起價,並要求他親自過去否則要砍了丁瀾的手腳。

  祁昊白本以為幾分鐘就能解決的事,沒想到在那邊拖了幾個小時。

  回來的時候,秦玉琨已經不見了。這些人最好祈禱他能順利找到秦玉琨,否則,一個都別想好過。

  一名手下拿著一份文件走過來:“老闆,在門口發現的文件。”

  祁昊白疑惑地接過來,翻了幾下,突然大怒著把文件摔在桌子上。那是一份離婚協議,上面簽著秦玉琨的名字!

  順便還夾著一張紙條:

  祁昊白

  我對你的所作所為失望透頂,你以為你能關我一輩子麼?做夢去吧!

  祁昊白強壓怒火黑著臉:“給我去查!查是誰把這份文件放在這兒,他從哪接到文件的!順著線索往下查,查不到就都不用再回來了!”

  秦玉琨,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找出來,離婚?休想!

  ☆、第85章 消失

  祁昊白帶著自己的人幾乎把A市的地皮都翻了過來,依舊沒能找到秦玉琨。其實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秦玉琨既然離開就絕對不會再停留在A市,但心裡總還是抱著那一絲絲希望。

  雖然說沒有秦玉琨本人的消息,但是相關的還是有一點。在秦玉琨消失的那天,也就是他們舉辦婚禮的那一天,秦玉琨出版社的主編接到一通電話,來自舉辦婚禮的教堂。他派人去查過,號碼是神父的,神父說借給了秦玉琨但是沒有收回來。

  順著這條線祁昊白去找了主編,這個中年男人非常狡猾。無論祁昊白問他什麼,他都能用別的話題岔開。

  無奈之下祁昊白用上了武力威脅,主編推了推眼鏡表示,只要他一個電話就算再來個祁昊白也不是他的對手。祁昊白後悔自己以前竟然沒有認真觀察過他,表面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發福的中年男子,觀察之後才發現渾身都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靠近的氣勢。如果說他把秦玉琨藏起來了,祁昊白毫不懷疑。

  這條線算是斷了,但祁昊白派人把主編嚴密監控起來。只要發現絲毫跟秦玉琨有聯繫的蛛絲馬跡,就絕對不能放過。

  轉眼五個月過去,依然沒有查到秦玉琨的消息。祁昊白變得越來越煩躁,秘書小姐覺得自家老闆越發恐怖了。

  義大利,西西里島。

  秦玉琨挺著沉重的肚子,來到一所歐式民居前,費力地從大衣里伸出右手狠狠拍門。雖然知道在國外至少應該學會按門鈴,但是她實在沒有耐心等人來應門鈴。

  一個人在國外,懷著孕!還要走半個小時來這裡催稿!!不說給她放產假,還讓一個八個月的孕婦編輯去搞定最難搞的作者,天理呢!秦玉琨現在簡直想把孩子的胎盤扔在主編臉上。

  門被猛地打開,露出於戈那張極其不情願的臉。身上的襯衫半開半露,整個人臉色cháo紅,剛才在幹什麼顯然已經不用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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