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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紫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江湖二三事

  沒多久紫色的身影又從門外閃進來,手裡提著水和一袋子包著的不知道什麼東西,肖冕冕猜測應該是藥。

  好好地人怎麼就病了呢?他有些費解。

  肖冕冕有些擔憂,輕手輕腳的將人扶起來一點,將手中的冷茶給鍾離喝下緩一緩。

  傅筠將水和藥全部倒入了浴桶內,“好了,看著他泡一個時辰,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肖冕冕一臉茫然看著傅筠然後指指自己,傅筠點點頭,提了提衣服袖子,然後又指了指鍾離,叮囑道:“為了藥效……”

  那樣子一副你懂的表情話說一半,然後帶上房門。

  肖冕冕咬咬牙,“為了藥效……我不是故意這麼做的!”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外衣,說著扶著人緩緩進入藥浴中。

  白色的裹衣被水浸濕,投過衣服他隱隱約約看到鍾離背後那紅色的血絲盤根錯節,一根根的猶如要炸裂的血管似的很是可怖。

  肖冕冕探過腦袋,仔細看了眼似乎還能看到裡面紅色的液體正在運動,一時間看的有些入迷,不自覺的伸出一隻手,想探探他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他的手緩緩的靠近剛越過浴桶,下一秒一隻濕漉漉的手將他截住,他下意識的回過神看向鍾離。

  一雙暗紅色的眼睛正半眯著看著他,因為毒素的折磨,水中的人有些微微顫抖,眉頭也死死地皺著,白皙的臉上開始微微泛紅,呼吸也越來越重。

  “我沒有惡意的,我——”

  話還沒說完,手臂上傳來一陣鈍痛,想抽回手卻被那股力量死死地抓住,疼的他有開始懷疑人生,另一隻手緊緊的捏住浴桶口。

  咔嚓一聲木頭那開裂的清脆聲音傳來。

  肖冕冕欲哭無淚,他懷疑這人實在報復他,不就想看看背後的傷,至於嗎。

  被抓住的那隻手已經麻木,什麼時候被鬆開的他已經記不清楚。

  他只知道當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面前的人已經面色如常,眼中的暗紅也消退下來變成原來的墨黑色。

  在肖冕冕還愣著的時候,鍾離就這麼從浴桶里站起來,長腿跨出,不一會地面上濕漉漉的一片。

  “時辰還沒到,你不能出來。”肖冕冕捂著被咬出一個牙印的傷口提醒道,不然這一口不是白咬了嗎?

  鍾離從榻上一把拿起外衣,回眸看了看他,眼睛落到手臂上的傷口,眉頭皺了皺眉,披上衣服悶不吭聲的大步離開。

  任肖冕冕在後面怎麼叫人都不會來,他想這人難不成是知道前臉無辜心裡愧疚了?跑這麼快作甚?

  他又低下頭看了看被咬的手臂,還在往外面滲血,傷口慢慢腫了起來,這是不是要打個狂犬疫苗?

  吱呀——

  “正準備去找你,”肖冕冕回頭,看著提著箱子推門而入的傅筠說:“你家宗主跑啦,叫都叫不住,怎麼辦?”

  傅筠將箱子放到地上,看著他腫起來和大臂一般粗的小臂,嘆口氣,“你先想想你怎麼辦。”

  他低頭看了看,“沒事皮糙肉厚的,上點藥過段時間就好了。”

  傅筠看著他睜眼說瞎話,頗為無奈的搖搖頭,從箱子裡拿出一瓶藥,“上等金瘡藥,消炎止血,”說完又拿出一瓶,“凝脂膏,結痂了在用,不會留下印子。”

  肖冕冕:“多謝,剩下我來自己便可。”

  傅筠點點頭,嚴肅道:“你這手可不能有問題。”不然大傢伙食就沒有任何保障。

  “是是是。”肖冕冕語氣敷衍。

  這人還沒出去,另一個就來了,可不就是剛才奪門而出的宗主大人嗎?傅筠看了眼鍾離的面上的表情,瞬間瞭然,出去後給兩人帶上門。

  這場景怎麼似曾相識。

  宗主大人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頭髮已經完全乾了,冷著一張臉,坐到他對面,動作輕柔得給他上藥然後一層一層的纏上紗布,“不要碰水。”

  肖冕冕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晚上做飯,又有了明確的分工,所有沾水的活兒交給了傅筠,他只負責上鍋去做便好。

  體驗到有幫廚甜頭的肖冕冕有些上癮,覺得這傷不好其實也沒太大關係。

  在山上呆了幾天,著實有些悶,於是肖冕冕做了兩盤糕點屁顛屁顛的跑去找鍾離。

  途中被“老熟人”給攔下來,不知道傅筠這貨和她說過什麼,這人噼里啪啦就是一頓嘲諷,肖冕冕懶得和一個潑婦計較,轉身作勢要離開。

  呂鳳對那個無視他背影的人低吼道:“宗主不會喜歡你的,你死心吧。”

  “啊?”肖冕冕回過頭,心裡也大概明白昨天的事她知道了,嘖嘖道:“大媽,你每天都很閒嗎?養你在這兒吃白飯的嗎?”

  說完自顧自的離開,背後的人卻站在原地,一雙眼睛陰狠的盯著肖冕冕離開的背影,久久沒有挪動。

  房內,鍾離看著桌上的糕點和一臉殷勤的肖冕冕道:“何事?”

  肖冕冕嘿嘿一笑,“那個……我就想去城裡轉轉……買點好吃的回來研究研究……”這種造福大家的事,妥妥得要放天假嘛,好歹也算是傷患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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