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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冠很快就和她商量起了結婚的事,女人說她之前結婚的時候都沒有婚禮,陳冠想為她舉辦一個盛大的婚宴。

  女人十分保守,陳冠辦置的婚禮是中式,他把房子弄得喜氣洋洋,很久沒有聯繫的親戚們也都叫上了。

  陳冠牽著新娘子的手,走進高堂。

  他忽然有些奇怪妻子操勞的手怎麼變得細嫩光滑了,他是喝了兩杯喝醉了嗎?

  但新娘子還能被人換了不成,陳冠牽著她,與她拜高堂,新娘子被擁簇走去喜房,陳冠多看了她幾眼,就被賓客圍了上來。

  夜裡,陳冠腳步發飄地來到喜房,推開門後,酒瓶子就被他鬆開,掉到地上。

  他看見一身嫁衣乖順地坐在喜床上的新娘子,揚起了一個幸福的笑容,走近兩步。

  「老婆……」他念叨著,捻著紅蓋頭,將它緩緩提起。

  陳冠看到一張極為艷麗的臉,在他掀起喜帕時,這人攝人心魄地望進他心底,引走了三魂六魄。

  他永遠忘不了這張臉……

  「花……」陳冠覺得是自己看花了,忙閉眼搖了搖頭,再睜開,妻子的臉卻沒有回來。

  一身紅衣的花殘雪勾起一個鬼魅的笑容,他的容顏還如十年前那般,甚至隨著時間的沉澱變得越發妖艷。

  陳冠退後兩步,嘴裡嘟囔:「我喝醉了嗎?」

  花殘雪輕輕搭上他的手,讓他在床邊坐下,又取了交杯酒過來。陳冠傻乎乎地把他當成自己的要娶的女人,還在催眠自己一定是看錯了。

  「花殘雪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等放下喜簾,被新娘子脫下衣服時,妻子狠狠咬上他串著銀戒的乳頭,陳冠才痛得瞪大眼睛,看清了伏在他身上的人。

  「花……呃啊——」

  花殘雪握上他,在他的敏感處撫慰,沒過多久,陳冠就繳械了。

  被新娘子打開雙腿時,陳冠才慌亂地問:「等下……這是怎麼回事……」

  「小關。」花殘雪在他眼前痴笑,依舊那般迷人,「我們的婚禮啊。」

  「不對……嗯啊啊……」

  手指插進他很久沒弄過的後庭,陳冠便回想起了往日深入骨髓的快感,腸肉主動纏上花殘雪的手指,甚至剛泄過的下身也被刺激得再站立起來。

  「嗯啊……」僅僅是被手指攪動,他全身都癱軟了,腳趾舒爽地蜷起來,抬起的兩條腿忍不住圈上花殘雪的腰間。

  他的新娘子也沒再客氣,撩起裙子後就進入了他。

  「呃啊——」陳冠上半身都昂了起來,就像把胸前的果實抬高送予旁人。花殘雪微闔眼,將指尖伸進彈起的銀戒中,輕輕一拉。

  「呃啊啊啊啊……」

  在疼痛的快感中,陳冠再次射出了。

  他失神地癱在床上,花殘雪掐著他的腰,戳了幾下痙攣不止的後穴,又把人拉起來。

  陳冠恍惚的看著那兩片妖精一樣的紅唇,聽見它說:「你還沒和那個女的做過吧。陳冠,對著女性的身體,你已經硬不起來了。」

  「不……」他瞪大眼睛,慌張地縮攏穴口,在花殘雪退出時緊張嘬了下離開的性器。

  還想要它再次狠狠地捅進來……

  「啊啊……」陳冠確實被這麼滿足了,他幸福地纏上花殘雪,讓對方迸射在谷道深處。

  「花……啊嗯……」

  他的洞房之夜,被掉包了的新娘操到了早晨。

  第二天,他從床上起來,看見花殘雪對著鏡子貼了一張面膜一樣的東西。他貼好後回頭對陳冠笑了一下,陳冠腿一軟,跌到了床邊。

  這是他老婆的臉!!

  花殘雪對著鏡子裡平平無奇的臉龐塗塗抹抹,將接縫處處理得更加自然。

  「花……你在做什麼?」陳冠明知故問,他被操了一夜的身體還不能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相公,我美嗎?」花殘雪說出的話,就是他妻子的聲音,平時的妻子傻傻地模仿電視劇這樣喚他。

  「……花,你別這樣。」陳冠徹底慌了,他看見花殘雪離開了梳妝鏡,走到他跟前。

  他蹲下來,與陳冠平視。

  「相公你在說什麼?昨夜喝多了嗎?」

  陳冠看見花殘雪抬起手朝他伸來,那隻手溫潤如玉、修長精細。他的五官也並不是一張薄薄的面具能淡化得了的,近看來,他依舊是花殘雪。

  陳冠在被他碰到時痛苦地閉上眼睛,「別……花,把她還給我……」

  花殘雪撫摸的動作一頓,輕嘆道:「陳冠,她已經死了啊。」

  陳冠的腦袋抽搐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花殘雪。

  「從今往後,你的妻子只能是我。」花殘雪的手撫摸到他毫無血色的唇上,插進陳冠發白的唇縫裡。

  「唔呃……」

  他被玩得氣息不穩,於是再被抬起屁股進入了。

  在外人眼裡,他的妻子只是變好看了,被調侃是和陳冠特別恩愛時,花殘雪嬌羞地靠到他肩上。為了不暴露,陳冠還需要穿增高鞋……

  他想拒絕和花殘雪一起出門,然後被日到腿軟做不了活。陳冠不比年輕時候了,只能求花殘雪放過他的腰。

  每天晚上,花殘雪都會卸下偽裝,頂著那張妖艷詭譎的臉操進他身體裡。

  明明他都擺脫了一切,為什麼又回到了原點……

  他有嘗試離開,但花殘雪就像一隻粘在他身上的幽靈一般,在他覺得自己已經安全了之後就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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