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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野志保的眼神上下瞟了瞟,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你這是要……占我便宜嗎?”

  沒有收到男人窘迫或是一經她調戲就無奈的一貫表情,她略有失望垂了垂眼,工藤新一驟然湧起一股火氣,無名而來的,卻立刻被他壓下,只是他沒能收住他有所動作的手。

  突如其來的猛力將她拽過,卻被溫柔地按進他略顯僵硬的胸膛,心神安定下來,發現,她已落座在工藤新一的腿上,耳邊傳來他皺眉一聲暗啞的痛呼。

  她咬牙想要起身,奈何她沒什麼力道,而工藤新一一副綁架挾持的架勢將她扣在懷中,鐵臂的力氣她早已領略過了。

  無奈道:“笨蛋,活該,自找苦吃,還不放開我?我說,染了毒癮的你為什麼沒有四肢無力,反而力大如牛呢,很反常啊。”

  工藤新一沒鳥她,在等那陣痛緩過去,腿上的傷怎麼還這麼讓人難以忍受呢?

  “你好像這是第二次占我便宜了啊,難道其實你真的有那症狀麼?”宮野志保向來最愛做的事之一便是說工藤新一的風涼話。

  工藤新一一僵,似乎那話切中他下懷,他想起他在床上時,莫名地不知饜足地吻她,臉上似乎又有那個時候那種燥熱,他難堪地側過臉,“別胡說。”

  “好好,我胡說,那麼為了否定我的胡說,能不能請你切實行動一下?”她坦蕩的視線里是他彆扭的神情,工藤新一動了動唇,終是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想抱你。”

  不知道為什麼,你讓我心疼,那種一抽一抽的,像是心臟放緩了節奏的跳動。

  他將額頭貼上她冰涼的後頸,這股涼意讓他下意識地離開,“怎麼這麼涼,也不知道穿件外套。”他說著去脫自己的外衫,搭在她身上。

  “穿再多體溫也是這樣,只要不感覺冷,穿多穿少又有什麼差別。”她毫不在意的語氣,無所謂得讓工藤新一覺得有些落寞,就像她站在黃昏中蕭瑟地笑。

  工藤新一愈發用力地摟緊她,仿佛這樣能阻止什麼東西流失。

  “灰原,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讓人覺得……揪心啊。”

  “啊嘞,我怎麼沒覺得,工藤,是你內心太敏感細膩了吧?”她微笑著嘲諷他。

  “你還真是不可愛啊。”他無力道,“多少年多少年都這樣。”

  “哦?我聽說直率的女人比較受歡迎啊。”

  “那絕對是謠言!”他不屑道。

  “對了,一般人染上貝爾摩德特製的毒品後能像你這麼……頭腦清晰麼?”她疑惑地眯起眼睛,仔仔細細打量他,發現了她忽略了很久的事情。“我睡了幾個小時?你在這期間居然沒事?”

  “可能因為……我不是一般人。”工藤乾乾地笑著,接觸到宮野志保明顯不相信的眼神,腹謗了一句,不是你讓我有點幽默的嗎?

  “行了,發病了吃藥不就行了,我有手有腳,好吧……沒腳。”

  宮野志保一聽,趁他鬆懈,脫開他的掌控,跑到桌邊,搜羅那箱毒品,回頭問他,神色有些慌張:“你注射了多少?”

  工藤新一卻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你稀釋後剩下的半支,我又稀釋了半支。”

  宮野志保有些錯愕,她還以為,若是他神智不清楚的話,毒癮發作的人怕是不會滿足於一支的,而他竟然還能有那種意志力,“大偵探,看來意志力很頑強啊。”

  她轉身收拾桌上的東西,“吸毒的人對於毒品的純度很敏感,不純的毒品會讓吸毒者痛苦,抽搐,幻覺,往復循環,生不如死。雖然這種毒品我沒法定論它的症狀,但是很不幸,你確實都經歷過了,所以,我很不解,你怎麼能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恢復成這樣?”

  工藤新一突然用手絞住胸口的衣服,低頭,沒做聲。

  宮野志保詫異地回頭,卻聽到他嘶啞的強行壓抑的痛苦嗓音傳來:“你說得……對,我……我現在開始生……生不如死了……”

  宮野志保臉色大變,扔下手裡的東西,匆匆跑過去,“工藤……工藤。”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的事情,要開始醞釀了啊……

  第41章 一觸即發

  她跌坐在工藤新一腿邊,抱住了從椅中摔下的工藤新一,腿上擦傷略略刺痛,她也無暇分心去管了,只是經年不變的表情中終於摻雜了少見的難以形容的……慌張,她很少有將恐懼或者慌像個無憂無慮的少女一樣寫在臉上,永遠雲淡風輕的,是因為她的世界裡真的無所謂有能讓她關心到不顧一切的人和事,在乎身邊的人,只是不想再虧欠,不想再背負罪孽,如果要死,她也想……孑然一身啊。

  工藤新一的體溫簡直是秒速飆升,隔著衣服尚能感覺到那股囂張的如同火焰一樣的溫度,她急急去觸碰他的額頭,高燒,嚇人得很。

  她低頭去聽他的心跳,心率快得嚇人,他整個人在控制不住地顫抖,嘴唇幾乎是染了霜,連眉毛上也有一層薄薄的白色固體狀顆粒。

  她神色一凜。

  這不可能!

  宮野志保看著工藤新一勉強帶笑問她:“你覺得……我是吸毒了,還是……中毒了……”他每說一個字,舌頭都冷得在打結,嘴唇顫抖的模樣像是個神經質患者。“我現在……是外冷內……熱……的感……覺啊……”

  宮野志簡直都不忍心聽他繼續講話了,眼睛一閉,覆上他的唇,她自然看不見工藤新一在那之後表現出的震驚和……享受來著。

  誠然,宮野志保對一個正處於神經質患者發病狀態的男人提不起什麼興趣,她的唇瓣卻在他口中一陣掃蕩,不出所料,他口中跟個迷你冰窖一樣,那種寒冷是她所不能忍受的,她一仰頭拉開距離。

  她張著嘴,似乎難以啟齒,“我想錯了,你能那麼清醒,根本不應該是吸食毒品後應有的現象,組織的□□,折磨人的東西,不過不是我研製的,我還不至於這麼變態。我看過關於這種□□的報告,當時很想銷毀……”她深呼吸,“不過這種東西,我沒把握!”宮野志保實話實說,握著工藤新一手腕的手抓的死緊,指甲雖然不長,卻將工藤新一的手心抓出了血。“我儘量試試……”

  工藤新一倏然大叫一聲,某種程度上達到了撕心裂肺的等級,他掙扎掉宮野志保的禁錮,幾乎是拼了命地想撞死自己,夠不著牆壁,就往桌角,椅子上撞,地上拖出兩道血印,像是烙鐵烙上模具的鮮紅印子,宮野志保揉著側腰,死死咬著牙,望向他。

  果真,腿上的傷口裂了,而且裂得很詭異,這傷口沒有癒合,但也沒理由會流這麼多血,就跟……她驀然睜開痛得打不開的眼睛,簡直就跟血管爆裂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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