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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馬探僵硬了表情,良久,輕輕地笑了,放開了她:“是啊,我怎麼就給忘了,什麼都是我自找的,你宮野志保什麼時候虧欠過我,是我!是我欠了你!我活該,我活該被你耍!”

  他的吼聲似乎還迴蕩在半亮的天色中,空蕩蕩的院子裡。

  宮野志保卻已轉身進了門。

  早該斷掉的,白馬,我不會再遷就你了。

  你早就應該認清楚我這樣的女人,不會哭,不會為不相干的人悲傷。

  或許你覺得我欠了你,但是,我沒有這樣良好的自覺。

  所以,早點離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

  少,因為奴卡文了,對不起,哇嗚嗚嗚嗚

  第36章 野獸工藤

  走到浴室門邊,手撫上門框,額貼上冰涼的玻璃,她閉上眼輕微地喘息。

  下一刻,眼睛突然睜開,“嘩”地一下打開玻璃門,瞳眸一怔,踉蹌地跑過去企圖拉開正在拼命用頭撞牆工藤新一,但是他顯然失去了控制,或者說是有人強行控制著他撞牆,他發出強制壓抑的低吼,聲音似乎被阻隔在喉嚨口,仿佛忍得很辛苦。

  身上的衣服被他抓的破破爛爛,添上了新的血跡,他頭上的舊傷被他再次撞裂,血灑到了衣服上,沾滿了他髒污的雙手。

  他忽然使勁把宮野志保推開,右手抓著浴缸壁,五指指甲反覆摳著光滑的內壁,想要撐著浴缸一側站起。

  到那時他現在的平衡感極差,腳上傷口腐爛沒有一點力氣,根本支撐不住他的體重,左手仿佛試圖抓住其他支撐物,但卻一直雜亂地揮舞。

  他背對著宮野志保,看不清他的表情。

  宮野志保被他推開後撞到了洗漱台,肩胛骨上傳來鮮明的刺痛感,她本就只剩下骨頭了,這痛感仿佛加重了幾倍,她疼得狠狠皺眉,牙咬得發響。

  而那該死的男人再次滑到地上的聲音又不得不將她拉回意識。

  工藤新一不斷地抽搐,拿手敲打各種硬物,打到出血還不過癮,完了,手摸到牆壁,顫抖著,卻又快又狠用頭再次測量牆壁的硬度。

  宮野志保簡直要被他逼瘋了,用手按住受傷的地方,使勁地按,等到痛覺神經快速麻木後跪著挪過去,以她的力氣要拽住他,簡直是天方夜譚。

  情急之下,她直接將手橫在他額前,防止他再撞下去,不死也得腦殘。

  “喂,工藤,你在幹嘛!喂!”右手橫亘在他的脖子上,勒著他往後仰,聽到他的呼吸很急促,宮野使勁地抓住他的下巴往後扭,臉色青白,翻著白眼,嘴裡留著白色的液體,唇瓣不停地顫抖,像是冷,更像是……毒癮發作!

  一個不留神,他有甩開了她,然後整個人縮成一團,蜷在角落裡發抖。

  宮野志保拽過藥箱,本是想給他處理傷口才拿進來的,如今正好用上。

  拉出他的手臂,扎針,注射的是她慣用的鎮靜劑。

  等到男人終於睡去,地上已經躺滿了裝鎮靜劑的小瓶。

  一支竟然沒用,她足足給他扎了7針,他才終於後知後覺地睡過去。

  她筋疲力盡地打開花灑,水聲嘈嘈,噴薄的水霧繚繞開來。

  她神色有些寂寥,靠著浴缸,撩開擋住視線的濕發,隔著霧氣看倒在旁邊臉正對著她的男人,笑了笑:“一起洗吧,大偵探。”

  實驗室里,看著測試結果,宮野志保冰藍色的大眼睛逐漸變得深幽嚴肅,隱約有種無奈和棘手。

  神經毒品,摻雜了不少於四種麻煩的病毒,不是致命的,但是會加重這種毒品的藥效,是起輔助作用。

  就好比一整罐糖加進了蜂蜜里還不加任何稀釋的水。

  那種濃度的毒品一旦斷掉,真的能把人逼瘋,難怪以工藤新一的忍耐力也能被逼至極限,他昨天在浴室的舉動是毫無意識,完全被支配了的感覺,簡直……簡直是野獸覺醒。

  野獸式地自虐!

  她看了看桌上用保險箱裝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送到她家的毒品,綠色的液體,晶瑩剔透,真有誘惑人犯罪的本錢。

  “貝爾摩德,你真是高估我了,我可從來不碰毒品的。”她半自嘲地自言自語,手上卻飛快地取出一試管液體稀釋……

  樓上傳來物體撞擊的聲音,猛烈的,囂張的。

  她沒想到7支鎮靜劑的效用只有六個小時,從凌晨到現在,她還沒睡過,是有點累了,還好她習慣了熬夜。

  加快動作配好那支稀釋過的毒品,跑上樓,第一時間給他扎了下去,又快又准,來勢兇猛。

  隨著針管活塞地推進,男人狂躁扭曲的表情終於漸漸平息,反抗止息,兩個人都跟一瞬間抽光了力氣般癱坐到地上。

  工藤新一靠著床,胸口起伏不定。

  宮野志保將針管拔出,鬆手擱在地上,癱下來時靠在了工藤新一的胸膛上,這個時候方察覺累得不是一星半點,手腳都軟了。

  頭頂來自他的呼吸滾燙,她微微偏開頭,一不小心她的呼吸與他交纏到了一起。

  她一驚,隨之一怔,抬頭看他。

  工藤新一眼睛微張,卻並不在看她,又仿佛什麼都進不了他的眼睛,三天,他瘦得驚人,下巴本來就尖,現在能戳人。眼袋很深,臉色極差。

  灰白,有衰敗之象。

  但是看他能生吞一頭猛虎的精力,想必貝爾摩德這些天沒有虧待過他。

  這種毒品倒是毫不吝嗇地被她揮霍在工藤新一的身上。

  “不過,好歹你活了下來,不是麼?”她用兩手捧住他快要巴掌般大小的臉,認真地看著他,也強制他無聲的眼睛裡映出她的模樣,然後,她一字一句道:“工藤,你能挺過去的,那麼多人在找你,那麼多人永遠不會放棄你,我們的福爾摩斯怎麼會死在這種事情上呢。”

  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你怎麼能死在我前面。

  說完,他放開了他,推開他拿起針管正要起身,被她拋棄在一邊看似無知無覺的男人卻忽然貌似正常地動了起來,他慢慢抬頭,嘴裡喃喃著什麼,聽不清楚。

  當他看見宮野志保要離開他的時候,卻倏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死死扣住不讓她走,頗有些賴皮的意思。

  冷不防被一股生猛力道拽過,男人沒再遲疑,猛地一拉,宮野志保天旋地轉後倒在了床上,撲面而來他在這張床上殘留的氣息,如此錯手不及的時候,宮野志保還英明地利落地扔掉了針管,砰地一聲,和她倒在床上的聲音有異曲同工之妙。

  隨即撲上來的男人二話不說狼吻她,灼熱的乃至滾燙的濕吻一路流連,從唇到臉頰,然後又開始啃脖子。

  宮野志保被他壓住,僅有的手又被他扣在頭頂,動彈不得地承受著他突如其來的□□,一天一夜沒合眼的,再加上身子又是這幅情況,手腳就是沒被制也軟趴趴地反抗不了。

  即便如此,她雖然清楚他此刻的情況必然是神志不清或者沒有自我意識的,但還是抱著絲僥倖企圖喚回他的神智:“工藤……你醒醒啊,喂!你……看看我!我……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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