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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長得像你爸關我什麼事啊喂,香磷壓下回想起草隱村時泛起來的噁心,趕緊閃避開,去看看似還有些靠譜的佐前都,結果發現他臉部特別是嘴角在不受控制的痙攣著,還試圖背過身去掩飾。

  所以你也知道這人腦子有毛病是吧雖然他看起來真的像你們的上司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把他帶走最好關到房間別出來讓他這輩子都不能炫耀自己長得像他爸。

  “哈哈…我媽以前說我長得也挺像我爸。”香磷面無表情打著哈哈。

  然後他又湊近了些,“看著我的眼睛。”

  香磷:“???”

  佐前都又趕忙咳了幾聲,拉著領子把人拽起來。

  “別碰我。”對方打掉他的手,“我不信她會忘。”

  “那我來問好不好?”佐前都無奈的笑笑。

  雀沒有理他,徑直走到另一張床上坐下,用那雙可怕的、沒有焦距的雙眼看著他們。

  “雀最開始在草隱村的,不過後來離開了那裡。”佐前都說,“他父親算是村子裡比較重要的人物,你應該會記得他。”

  “那都什麼時候的事兒了。”香磷擺擺手,表示真的不記得。她不是被抓過來做實驗的嗎,什麼時候變成了坐這裡拉家常了。

  “就是那個以居住權威脅你母女最終導致你母親死亡的那個人。”雀一語戳破。

  “哦,那個啊……”香磷說,“早忘了長什麼樣了。”

  再怎麼忘了也絕對不長你這樣,你媽恐怕眼神不好使吧。

  不過這雙眼倒是挺像的,第一眼見到時的厭惡應該就是源於這個,看來這就是那句不著邊的“看著我的眼睛”的意思??

  看到雀有再開口的意願,佐前都就不再說話,讓他繼續說下去。就算他對雀再怎麼了解,對於在認識之前他的生活還是不好多說。

  “他將旋渦一族的價值只限定於‘療傷’和‘快速恢復查克拉’上面,用來緩解戰爭史的快速消耗,一村子的重傷人員全都交給一個女人,快速榨乾然後丟掉,並且自以為很長遠的想著那個女人還有一個女兒為可以繼續為他們所利用。”

  香磷努力轉移思想,可不免還是回到了那個時候。

  破敗的房子…

  村子裡所有人可惡的嘴臉…

  還有母親逐漸變白的頭髮……

  “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又把我們當做東西嗎?

  香磷攥緊拳頭,笑著說,“看來你和你父親關係不好?”

  “不算是他還是我的母親,這裡,”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都有問題。”

  所以雙倍遺傳給了你嗎?

  “如果那時候我有父親那麼大,那麼你絕對不會過著這樣的生活。”他繼續說,“比如說沒日沒夜的為別人賣命,然後輕而易舉就被敵人給抓到。”

  “身體的恢復再生優勢再加上嚴謹的訓練會使你成為一個強大而優秀的忍者,而不是跟在別人屁股後面,或是縮在地底下等著身體退化到只剩腦子。”

  說實話,我覺得縮在地底下等著退化的只剩腦子的認識你。香磷深吸一口氣,把這句話憋回去。

  “可我現在都老啦,你還想這麼做?”

  “當然不會。”那人仿佛在看一個白痴,“老化的人自有她的作用。”

  我就隨便說說你還當真???老??去你媽的老了!

  雀站起來拍拍衣服就離開了。臨走前丟下一句話,“不要試圖忤逆我。”

  “跟你說的?”香磷問。

  佐前都點點頭。

  “我覺得你們這裡裝備的硬體不太合理。”香磷說。

  “恩?”

  “空調溫度太低,而且不應該吹風,你們應該找一種叫‘愛’的東西放進去給大家吹吹。”

  “……”

  “你們這裡有太多吹空調把臉吹癱了的人了,而且都從小缺愛。”

  “……”

  作者有話要說:  都是來搞笑的

  ☆、第6章

  如果說在剛開始還對於等人把自己救出來抱有極大的希望,甚至覺得那根本用不了幾天時間,那麼在經過枯燥乏味的日子碾壓後,香磷腦子裡就只想著要不要在那群辦事不利的傢伙來之前跳槽了。

  作為一個喪失自由的實驗體,每天除了抽血和切除皮膚就是發呆,輪到鈴木值班還好些,至少有人說話,而遇上面癱女,她唯一能找到的樂趣就是與她對視,然後各種神遊天外,誰先眨眼,就會收到對方來自內心深處的鄙視。

  儘管面癱女從不說話,但香磷就是這樣的確定,對於這種偏門別類的自信,我們就暫且撐它為“女人間對戰時與生俱來的直覺”好了。

  若是在換成其他不認識沒印象的值班小嘍囉,說不上話對不上眼的,她就只能盯著天花板直到眼酸然後悶頭一覺直到天亮。

  對於香磷的哀嚎,鈴木從剛開始的慌張愧疚變成了只剩無奈。

  香磷頭朝著牢門仰躺著,手臂從縫隙里伸出來,張著手指往外面胡亂抓著,“啊……鈴木,我都快成一攤爛肉了……”

  鈴木經過之前的教訓,已經把距離調整到了香磷剛剛夠不到的地方。“我已經向上面申請可供娛樂的東西了,等到明天或許會批准下來。”

  “可是萬一他們不批准呢?”香磷哭喪著臉,因為臉是倒著的,以鈴木的視覺看起來更是慘不忍睹。

  她為香磷扶了扶快要掉下來的眼鏡,“那我就再上報。”

  香磷被她可怕的寵溺態度給嚇著了,快速縮回胳膊跳起身,“那你今天去上報,我要跳槽!”

  “香磷小姐,你都是個大人了,不能這再這麼任性了。”鈴木難得嚴肅下臉,“那邊有你的朋友,甚至是家人,你必須出去,而不是在這裡到死。”

  “我是要跳槽你們這裡啊。”她終於懂那種可怕的感覺是什麼了,分明是媽媽桑對女兒的寵溺。真想瑟瑟發抖的躲在牆角,說一聲你讓我感到恐懼。

  “對於我們來說在哪裡都無所謂,可香磷小姐已經是有歸屬的人了。”鈴木說,“當初你跟佐助大人離開的時候我就特別高興,我一直覺得你不該永遠待在地底下。”

  那頭紅髮,在陽光下才是最美的。

  鈴木說的認真,香磷聽的尷尬,“那什麼,人家都有歸屬了,女兒都快畢業了。”

  然後鈴木用一臉“你到現在還是單身?”的眼神看著她。

  “你不也是自己一個嗎?!”香磷炸毛。

  鈴木又換了一種“鬼才和你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即使如此也是朋友啊。”鈴木說,“一定會有人來救你的。”

  姑娘你作為一個看守員這麼說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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