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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經從手下的人口中知道了,今日來了兩名貴客,其實他現在也是懵的,搞不懂這兩位大神怎麼突然就來了。但是考慮到面子問題,他還是裝的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恭敬對兩人說:「感謝兩位賞臉參加小兒的婚禮。」

  就好像這兩個人是受到了他的邀請之後,賞臉而來的。

  讓底下人不由得紛紛羨慕霍宗主,真是好大的面子。

  刑白澈和陳七寶對視了一眼,兩人忍住了,沒有發作。

  陳七寶:【這哪裡是好大的面子,這真是好厚的臉皮。他怎麼敢的?】

  刑白澈的視線卻放在眾賓客之上:【你猜,雲玦在不在眾人之中?】

  陳七寶心下一冷:【這齣好戲是他一手設計的,他自然要前排圍觀。不過想來為了維持這場鬧劇,他定然耗費了大半力量,比不得上次那般無敵。】

  刑白澈:【今日,必要殺了他。】

  陳七寶:【一定。】

  比起對付霍敬武這個老東西,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而且吉時已到,阮曉雲馬上就要出場了。

  果然,隨著喜樂的聲音越來越響,只見霍無憂和阮曉雲一手牽著紅綢的兩端,緩緩往這邊走來。

  就在兩人剛走到殿中間的時候,眾人忽聽到一聲清亮的鳳凰鳴叫。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隻神鳥鳳凰,它的羽毛如同火焰般絢爛,金色的尾羽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它優雅地展翅,緩緩地從兩人的頭頂飛過。隨著鳳凰的飛行,它輕輕扇動著翅膀,無數金色的粉末從天而降,如同點點繁星,又似金色的雨滴,灑落在新人和賓客們的身上。

  這樣的好日子又是這樣龍鳳呈祥的吉兆,周圍的賓客們不由得嘖嘖稱奇,紛紛鼓掌歡呼,送上自己的祝福。

  阮曉雲驚訝地看向霍無憂,霍無憂只俏皮的對她眨了一下眼,然後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沐承萱。

  這可是他求了沐島主好半天,才求來的。

  這個安排確實精彩而用心,陳七寶都忍不住湊到刑白澈耳邊小聲說:「你還別說,這招倒是挺漂亮,你當時怎麼沒有想到?」

  刑白澈橫了他一眼,他不得不承認在這些花里胡哨的小招數上,還是霍無憂計勝一籌。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阮曉雲已經即將走到他面前了。

  果然,在阮曉雲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清楚地看見她的腳步停住了。

  雖然只是僅僅側邊的餘光,但是她依然清晰的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阮曉雲心內巨震:這個人,這個相貌,她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在夢裡,在心裡,亦或者是靈魂最深處的地方,她知道她一定見過這個人。

  只是此時此景根本沒有時間讓她思考,紅綢的另一端被輕輕扯了一下,那是因為霍無憂又往前走了一步。

  阮曉雲大腦一片茫然,只能條件反射的隨著那拉扯往前又進了一步。正好來到了霍敬武和霍夫人的面前。

  然後霍敬武就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各種什麼家族的興衰呀,宗門的傳承呀,子孫後代的福祉,甚至是修真界的氣運,扯得一塌糊塗,阮曉雲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她還在想著那個人,那張臉,以及那天突如其來的那個少年,她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似乎就是那少年長大之後的樣子。

  少年給她的手鐲依然死死的貼在她的手腕之上,根本拉不下來,就好像在提醒她,這一切都不是她的幻想,這一切都是真的。

  陳七寶還以為阮曉雲這是毫無反應,頓時有點極了:【你這招不行呀,怎麼辦?你就看著他們倆拜堂?】

  隱藏了身形的刑白漣一直跟在阮曉雲身後,這會兒已經摸到了霍敬武的身邊:【哥,你一聲令下,我立刻捏斷這老小子的脖子。】

  刑白澈已然是捏緊了拳頭,卻道:【再等等。】

  他們都不了解阮曉雲,但是他了解。

  他看到了她剛才的表情,他很清楚,她馬上就要想起來了。

  隨著長篇大論的結束,忽地有人領命上前,動作迅猛地一把扯掉了霍敬武和霍夫人身後的紅布。

  誰也沒有想到他們身後竟藏著一個巨大的架子,上面擺滿了上百個木頭牌位,它們密密麻麻地排列著,每一個牌位上都刻著一個霍家人的名字,有的牌位已經因年代久遠而變得斑駁不堪。

  霍敬武看著那些牌位,眼中流露出溫情脈脈的神情,同時也對自己家族的源遠流長充滿了驕傲:「新婦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先要拜祭我們霍家的祖宗牌位。」

  阮曉雲剛剛在想別的事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抬,抬眼便看到密密麻麻的木頭和名字。

  阮曉雲只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那些名字陌生模糊的木頭牌位,就像是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

  隨後,一個僕婦過來,將一個大約兩手並用才能握緊的碩大燭台交到了霍夫人的手中。

  燭台之上,還燃著一隻同樣粗大的蠟燭。

  因為把蠟燭幾乎和燭台同樣的粗細,也就是在交接的一瞬間,幾滴滾燙的蠟油依然滴在了霍夫人的手背之上。

  即使是修真者,依然是有痛覺的,阮曉雲清晰地看到了霍夫人抖了一下,但是面上的麻木依然沒有變,端端正正地將燭台舉在面前,走到了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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