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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夫人:我會游泳。

  楚楚:我也會。

  梁絮白:我掉的是金斧子!

  第27章

  翌日上午,梁夫人和丈夫啟程飛往澳洲,梁家三兄弟前去機場相送。

  送別父母之後,梁錦安忽然開口:「下周是爺爺八十大壽,你們說是在家辦壽宴還是去沁園?」

  沁園是一家私人莊園,專供渝城的豪紳消費,每日接待的數量有限,暑假期間想要排上隊估計比較困難。

  既然是八十大壽,自然要辦得隆重一點,老宅足夠寬敞,各項娛樂設施應有盡有,更能彰顯賓主之儀。

  梁宥臣和梁絮白一致提議在老宅辦,梁錦安笑了笑,說道:「那行,就在老宅吧。時間比較倉促,需要抓緊辦理,老三你比較閒,這事你來辦怎麼樣?」

  梁宥臣嗤笑:「交給他,你就不怕他給搞砸了?」

  「別小看人,爺爺的事我什麼時候搞砸過?」梁絮白不滿地辯駁,「不過我最近有事,可能幫不了這個忙。」

  梁錦安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看他:「你有什麼事?」

  梁絮白:「別把我說得像無業游民一樣,好歹我也是個正兒八經的大總裁。」

  梁宥臣側眸看他:「那梁大總裁你倒是說說,啥事比爺爺的壽宴更重要。」

  梁絮白靜默半晌,說道:「明天我要去巴黎。」

  「你去巴黎幹什麼?」梁錦安皺眉。

  「……談生意。」梁絮白搪塞道。

  梁宥臣大概知道他為何要去巴黎,不由輕笑一聲:「那你可真夠忙的。」

  梁錦安的視線來回掃過他二人,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這事就交給鄭叔去辦好了,他比較有經驗,我偶爾得空也會幫忙把把關。」

  鄭叔是老宅的管家,在老爺子身邊待了三十年,做事穩妥可靠,頗有幾分威嚴,饒是這三位少爺也得對他畢恭畢敬。

  此事商議下來之後,三兄弟便分道揚鑣了。梁絮白晚上需要前往大劇院觀看舞劇演出,需要回家準備準備。

  腹中胎兒日漸增大,子宮壓迫著膀胱,致使郁楚每晚都需要起兩三次夜,睡眠備受困擾。

  現如今不用辛苦拍戲,他開始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白日裡的靜謐時光,閒暇時追追劇刷刷綜藝,或者看看書聊以慰藉。

  若是睏倦疲乏,則就地休息,自在愜意。

  主臥有一面巨大的飄窗,鋪著厚絨絨的羊毛地毯,上面擺放著一張榻榻米茶几,古樸典雅,意境優美。

  這張茶几被空置了好幾年,自從郁楚搬過來之後,茶几上總會有一些小東西存在,或書籍,或iPad,或酸甜可口的果乾零食等。

  漸漸的,這幢別墅開始有了煙火氣。

  早上九點,郁楚從銀杏林散步回來便坐在飄窗上開始看書,水果籃里堆滿了新鮮的葡萄和青橘,是張姐從花園裡摘下洗淨之後送上來的。

  他吃著水果翻閱著書,金燦燦的日光透過銀杏枝椏傾灑而來,在他身上留下斑駁的光影。

  困意來襲時,臥室的房門驀地被人推開,梁絮白拿著一束紅彤彤的卡羅拉玫瑰花款步走來。

  郁楚今日穿的是一套寬鬆的居家服,雙足赤.裸,皮膚白得幾近透明,在晨輝下泛著柔光,可清晰窺見腳背的骨線和青色血管。

  他倚在一隻巨型靠枕上,姿態慵懶,眉眼間帶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風情。

  梁絮白在他身旁坐下,將玫瑰塞進他手裡。

  郁楚輕掀眼皮,看向男人:「為什麼給我送花?」

  梁絮白清了清嗓,說道:「因為晚上要去看舞劇。」

  郁楚蹙眉:「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梁絮白正色道:「道上規矩,在進行某項重要儀式之前,需要用一束玫瑰花來奠定基礎。」

  每一個字都是胡扯的,湊在一起更是荒唐得不像話。

  郁楚盯著手裡的鮮花,唇角翕動:「可我不喜歡玫瑰。」

  「那你喜歡什麼?」

  「沒有喜歡的。」

  梁絮白頓了頓,說道:「既然這樣,在你有喜歡的鮮花之前,你可以試著先喜歡玫瑰。」

  郁楚覺得他歪理好多,不由淡淡一笑,旋即握著花束起身,將它插進床頭的空花瓶里:「謝謝。」

  他精神不濟,疲乏難掩,梁絮白沒有打擾,識趣地離開了臥室,讓他安心補覺。

  下午吃過晚餐,梁絮白開車載著郁楚前往大劇院。

  今日上映的舞劇是根據《詩經》中的名篇《蒹葭》所改編,因故事整體基調偏向悲情、令觀眾頻頻淚灑現場而火出圈了,即使全國巡演了多場,依然一票難求。

  郁楚戴好口罩和鴨舌帽,檢票後與同樣武裝的梁絮白齊齊入場。

  梁絮白昨天和梁夫人一起上了熱搜,轉發營銷號的視頻之後,又爆了一條#梁絮白:她是我媽#的熱搜。

  短短兩天時間,竟讓這位放蕩不羈的少爺學會在出門之時佩戴口罩了。

  距離演出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梁宥臣早已抵達觀眾席,正低頭玩手機。

  梁絮白在二哥身旁坐下,並體貼地為郁楚拉下了座椅。

  梁宥臣仔細看了兩眼才認出來人,不禁失笑:「人家出門戴口罩情有可原,你幹嘛也戴?做賊心虛?」

  梁絮白嘆息:「沒辦法,人紅是非多。」

  梁宥臣哂笑:「我看你是醜人多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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