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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楚:「看見了。」

  「那為什麼不回我?」

  「當時正忙,後來就忘了。」

  電視劇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此刻聽來卻十分響亮。郁楚認真觀看,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梁絮白的目光不經意落在那雙骨肉勻稱的腳背上,手心開始發熱發燙。

  恍惚間,他似乎聞見了一股薰衣草精油的氣息。

  本該是安神凝息的香味,此刻卻讓人莫名躁動。

  梁絮白挪開視線,沉聲開口:「我今天陪我媽逛了一下午的商場。」

  郁楚大抵是心情好,忍不住與他打趣:「可真是辛苦你了。」

  梁絮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正色道:「我逛商場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束胸內衣。」

  郁楚一頓,眼裡閃過一抹震愕。

  梁絮白朝他靠近,輕輕把人攬入懷裡:「楚楚,你為什麼要用束胸內衣?」

  郁楚匆忙去推他,未果,呼吸便顯得有些慌亂:「我沒用,也不知道什麼束、束胸內衣。」

  梁絮白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後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郁楚的回答非常果斷,雙手抵在他的肩上,再一次去推他,「讓開,寶寶要休息了,我得去睡覺。」

  梁絮白笑了笑:「又想拿寶寶當擋箭牌?」

  郁楚似乎在生氣:「你快放手!」

  梁絮白逗他:「親我一口就放。」

  這種鬼話郁楚當然不會信,他很硬氣地沒有行動。

  「你不親,那就換我主動了。」說罷,梁絮白扣緊那截韌腰,低頭吻住郁楚的唇。

  郁楚瞳孔驟然放大,呼吸錯漏了好幾拍。

  等他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強勢地撬開了他的齒關,猶如驍勇的悍匪,攜萬馬千軍攻城略地。

  「梁絮白,不……」

  那些試圖衝破咽喉的話語,毫無例外全被梁絮白吞咽入腹了。

  郁楚掙了幾次都未能掙脫,索性由著他胡作非為。

  薰衣草的氣息在這個吻里變得格外濃郁,梁絮白近乎貪婪地去品嘗這股令人迷醉的味道。

  他將自己的溫度渡給郁楚,輕而柔地在小美人的唇齒間留下荷爾蒙的氣息。

  掌心裡仿佛有一團火在放肆地燃燒,炙熱、滾燙,稍有不慎就會把脆弱的皮膚灼出疤痕。

  郁楚的一雙手臂正虛虛地搭在他的肩上,柔若無骨。

  纖薄的身軀被牢牢掌握著,毫無逃離的可能。

  只需傾注零星力道,就能徹底揉碎。

  似水,又似雲。

  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憐惜,去疼愛。

  卻也令人為之著魔,足以勾出藏在靈魂最深處的殘忍。

  梁絮白忘乎所以地淪醉在這片溫柔鄉里,落下的每一個吻都帶著虔誠之意。

  仿佛在供奉雪山上的神明。

  又好似在憐吻一件極易破碎的瓷器,無比珍視。

  漸漸的,他將掌心裡的溫度送入衣擺之下,薄繭滾過一片片柔膩,帶著信仰徐徐而上。

  倏然,男人觸到了一團雲朵。

  微隆的弧度將這團雲撐得有些腴滿,薰衣草精油的氣息浸入雲團之中,更顯馥郁。

  梁絮白呼吸一凝。

  有錯愕,也有驚詫。

  愣怔片刻後,他微微收攏五指,將那朵雲緊緊攥在掌心。

  而雲朵的中央,正墜著一顆細小的珍珠,仿佛女媧補天時遺漏的飾品,千金難換。

  梁絮白親吻那雙震顫的睫羽,啞聲問道:「這就是你的秘密?」

  郁楚眼尾微紅,眸底浸滿了水霧。

  他側過臉,不願說話。

  梁絮白捏住他的下頜,迫使美人與自己對視,「躲什麼?」

  郁楚喉結滑動,坦然道:「沒想躲。」

  梁絮白惡劣地捏緊手指,見他呼吸發沉,咬牙嚀吟,便問道:「那就是不想看見我?」

  郁楚嗔怒,迅速推開他的手:「你出去!」

  這段時間郁楚一直穿著束胸衣,偶爾洗完澡也會穿,偏偏今晚被他鑽了空子,撞破這件事不說,還如此作弄他。

  羞惱的情緒幾乎占據了整個大腦,郁楚再也不想面對這個男人,掙扎著從沙發里起身,「我真的要睡了,好睏。」

  梁絮白抬手一攔,輕而易舉地把人摁了回去。

  他俯身凝視著郁楚,問道:「都這樣了,你睡得著嗎?」

  楚楚:「我睡得著,你呢?」

  我的更新很穩定的,都是在半夜,參考前面幾本(鞠躬)(抹淚)

  我真的哭死了,修了幾個小時還要鎖

  第26章

  郁楚生著一雙極好看的丹鳳眼,盈盈而望時,可清晰地窺見眸底的柔情。

  他的皮膚本該白淨如雪,卻在此時泛出了薄粉,仿佛紅梅落入雪地里,冷艷而又妖冶。

  唇齒間依稀還殘留著梁絮白的氣息,帶著幾許餘溫,經久不散。

  郁楚屏息斂目,淡淡地說道:「你出去,我自然就睡得著。」

  梁絮白猝然失笑,不由分說地將他打橫抱起,轉身放在床褥上。

  「可是三爺睡不著了,」梁絮白扯下自己的睡袍,塊壘分明的腹肌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所以三爺想耍流氓。」

  郁楚微怔,旋即抬腿踹他:「梁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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