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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千五百萬啊!

  反手捐了一大半出去的王谷淡定推了推眼鏡,面對公司老闆小心翼翼地詢問,生怕他這位銷冠離職的忐忑,來了一句:「不,工作使我快樂。」

  「加工資,馬上加工資。」

  老闆大手一揮,直接給王谷加了工資。

  x神v博下面清一色拜歐皇。

  寧寧那幾張COS的照片下面,一群人點香合掌。

  著名的五星上將麥克阿瑟這樣說過,財神使我們充滿希望,而寧寧則讓我們看到了光明的未來。

  拜寧寧,求歐氣。

  遙遠的道家聖地,一座佇立雲間的山頂上,小小的道觀遺世而獨立。

  鐘聲悠遠綿長,香火裊裊升起,仿佛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將香火抓住,直衝天際之上。

  松樹下跑過兩隻躲寒的松鼠。

  枝頭白雪皚皚欲墜而落,幾點冰涼雪花被寒風一吹,打在樹下青衣青年的臉上。

  明明是寒冬臘月的季節,卻一襲單薄的道袍,身姿筆直挺拔如蒼青翠竹,巴掌寬的腰封勾勒出消瘦又不失輪廓的腰身。

  烏髮如瀑布般披落腰間。

  一根晶瑩剔透的白玉簪子挽起一部分頭髮,隨意紮成髮髻。

  一縷黑髮滑落,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臉頰上,黑白分明,有種清冷脫俗到極致後催生的艷色。

  兩隻松鼠跑到他的腳邊,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手指。

  一雙秀氣蒼白,骨節分明,清冷如藝術品的手。

  一雙小說里執筆握劍的手正大煞風景地捏著一個最新款的mate手機,好看秀氣的眉毛輕輕蹙起,三分不解七分困惑地看著屏幕上的帖子。

  良久以後,青年拂袖起身,轉身推開道觀大門。

  「師父。」

  道觀內為四柱八梁,庭院中有一口覆蓋厚重石板的古井,井邊長滿了青苔。

  明明是寒風刺骨,逕自路過井邊,卻覺得熱浪來襲。

  「師父。」

  青年一進門,嚇了房間內的老道士一大跳。

  他一面手忙腳亂將手機塞進蒲團下,一面板著臉訓斥:「晏明啊,不要隨隨便便闖進師父房間嘛,萬一師父在裡面悟道參禪做早課呢?」

  一句話說完,蒲團下響起嬌滴滴的聲音:「感謝青雲觀觀主哥哥的大寶劍,愛你看麼麼噠。」

  許晏明:「……」

  青雲觀觀主李清塵老臉一紅:「……咳咳,有什麼事兒嗎?」

  這老頭不靠譜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許晏明打小身體不好,開了天眼,一口先天之氣久久不散,從而導致他體弱多病。

  往往前腳剛出醫院,後腳又把登上飛機的專家團隊抓回來。

  後來許老爺子找了故友尋來有真材實料的高人,也就是許清塵。

  李清塵一見許晏明就說兩人有師徒緣分,便將他帶上山修道。

  兩人名為師徒,實則與爺孫相差無幾了。

  許晏明那張高冷之花不食人間煙火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師父,你還記得我妹妹嗎?」

  李清塵一愣,他記憶力不錯:「八九年前……我跟你下山……見到的那個小嬰兒?」

  許晏明說:「您當時的批語蓋記得嗎?」

  李清塵當然記得:「我記得那孩子是多災多難,亡命早夭之相啊。」

  李清塵是有真本事的高人,很少給別人看相算命。

  只是那年徒弟掛念家中母親,這才破例跟徒弟走了一趟。

  李清塵還記得一進醫院,好傢夥,那遮天蔽日的烏雲諾,不知道的還以為生了個超級大妖孽。

  那孩子生下來氣息微弱,三魂七魄不穩定,還是李清塵用了符籙給她固定了一下。

  最好的辦法還是讓那孩子出家或者修道。

  可惜前面一個大的年幼離家,甚少見面,又來這麼個小的說什麼都不肯了。

  許晏明他媽也很固執,抱著孩子死活不願意撒手,一股子倔強勁成了執念,這事兒就不了了之。

  李清塵納悶:「那孩子不是丟了嗎?」

  剛出醫院沒多久就丟了。

  當爹的命犯爛桃花,煞氣沖子女宮,當有一大劫難。

  許晏明:「找到了,師父你看看。」

  許晏明把手機遞給他,點開上面的一張COS照片。

  「臥槽,老夫的眼睛!」

  一照面,一股強烈的金光撲面而來,直射李清塵雙眼。

  李清塵捂著眼睛滿地打滾,嗷嗷叫痛。

  蒲團下女主播聲音嬌媚的撒嬌:「觀主哥哥再給人家一個飛機啦~~」

  許晏明嘴角一抽。

  「師父,你沒事吧?」

  他師父乾打雷不下雨,只是叫了幾句眼睛疼,真正一看其實沒什麼大礙。

  其實許晏明看到照片的第一眼,也被嚇了一跳。

  師徒倆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這滔天的福運,不應該啊。」

  說完,兩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李清塵爬起來沖向供桌:「走,咱們下山看看什麼情況。」

  供桌上那把生輝的八卦鏡被掏了出來。

  這玩意只有在許晏明拜師入門的時候才見過一面。

  通俗點講,師祖教導我們要講科學,不要整天神神鬼鬼地亂來,這玩意抓鬼沒啥用,因為建國後不許成精,一聲命下,所有牛鬼蛇神連夜搬家連滾帶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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