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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是要每天都來一個親親嗎?

  還是要天天都向他表明自己的愛意,說我愛你呢?

  或者經常黏著他,與他分享著自己的喜怒哀樂?

  江愈會不會直接不讓他和異、不...同性相處?

  寧灣有些忐忑地咬了咬自己的唇。

  而後當江愈清淺但卻蠱人的聲音轉入耳朵時,寧灣的二耳朵頓時發麻,就彷佛是被那句話狠狠地親了一遍。

  寧灣僵住了身體,似乎是對有些江愈突然的說法感到詫異。

  或者更準確地來說,他完全沒有想過這個答案。

  寧灣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紅暈親過梨渦,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後。

  什麼叫做...做啊?

  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而且....他和江愈嗎?

  男人和男人之間要怎麼....那個啊?

  寧灣腦子裡一片漿糊,完全被那句話給攥住了撲通跳動的心臟。

  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著江愈親他時冷淡卻又色、情的畫面,隨即便變成了一副不可描述、帶著馬賽克的畫面。

  寧灣無聲尖叫著,心裡莫名浮現出一股難以抑制的慌亂和又酸又麻,宛若通了電一般的澀感。

  「江愈,會不會...太快了?我們才剛剛在一起。」

  寧灣垂下了睫毛,緊閉著眼睛,像一隻縮頭烏龜似的埋下了頭,埋住了燒紅的臉和快要溢出的紅霞。

  「寶寶,不可以嗎?我會好好準備,讓你舒服的。」

  江愈啄了啄一害羞就會露出來的脖頸,耐著性子哄騙著自己的愛人。

  「江愈...但我還沒準備好。」

  寧灣脖頸後的白肉被惡魔的吻蠱惑,不自覺地想向其靠近。

  因而他只能咬著唇,無力地將詞句從口中送出,努力地表達著自己真實的意願。

  「就一次,就一次。好嗎?」

  江愈又輕聲道,將頭壓在了寧灣的肩頸處,望著他的側臉。

  寧灣猶豫了。

  「寶寶。我真的很怕失去你。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在晚上的夢裡,你總是走丟,我卻怎麼都找不到你。」

  江愈又乘勝追擊,像一個耐心又真誠的英俊獵人,使出渾身解數,交出重要籌碼,只為等到珍貴獵物的落網。

  寧灣望著江愈那表面冷淡實際上不安又委屈的淺灰色眼睛,又注意到了江愈摟在他腰間,青筋暴起的手,頓時心軟了。

  莫非,那次醉酒他迷迷糊糊嚷嚷著找老婆就是因為沒有安全感嗎?

  而自己之前也確實是被陳最給糾纏過。

  江愈他親眼看著陳最抱自己肯定不好受,

  但他那晚卻格外的隱忍和安靜,一點都沒說自己吃醋了?

  這是為什麼?

  是因為上次那便太出來時,自己說討厭那樣無理取鬧的爭風吃醋。

  所以江愈才這樣憋在心裡,生怕自己也討厭他嗎?

  寧灣最後一絲心理防線徹底被瓦解,他撫上江愈的手,正要說些什麼,卻發現江愈手掌處突兀地長了四個如月牙般微彎的深紅色掐痕。

  江愈反握住寧灣的手,遮住了手中的掐痕,朝著寧灣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似乎想要矇混過關,轉移寧灣的注意力。

  但寧灣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地被轉移了注意力?

  這些掐痕,很明顯,就是江愈自己掐的。

  那掐痕重的一眼就能夠看出主人對自己的狠勁以及心中不知因什麼而產生的強烈負面情緒。

  有可能是怒氣、也有可能是妒意或者扭曲而又偏執的占有欲。

  寧灣感覺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又燙又刺,那月牙紅的彷佛活過來了一般,狠狠地刺破了自己的皮膚,在血管里穿梭,鑽入了他的心臟。

  他的心徹底軟了。

  「好,我們..做吧。」

  簡單又曖昧的幾個詞從寧灣剛剛被親腫的嘴裡吐了出來,心疼又心顫。

  「真的,寶寶?」

  江愈愣了片刻,有些沒反應過來,但下一秒他的心就被數不清的巨大喜悅給衝擊、填滿。

  「我愛你。」

  江愈笑了笑,吐出了自己最想說的話,心中不甘的妒意和不安因為這一句頗為珍貴的話給推拒到了心臟里的小角落。

  他的寶寶,真的是全世界最可愛、最好的寶寶。

  「但你要給我幾天時間做一下心理建設。」

  寧灣雖然不懊悔自己剛剛脫口而出的話,但面對這種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想過的、未知的事情,難免會生出一些膽怯和害怕,於是提出了這個要求。

  「好。」

  江愈點了點頭,親了親寧灣的唇,安撫住了他的稚拙和不安。

  ————————

  第一期團綜的拍攝在寧灣心不在焉的走神中恍然度過。

  他和江愈因為在那個房間裡耗費的時間過久,十分榮幸地獲得倒數第二和倒數第一。

  甚至於這倒數第二還是江愈特地讓給寧灣的。

  於是乎,這場鬼屋遊戲的第一名於奈然在下期團綜拍攝中擁有對江愈的一次性指定權。

  而且後面因為寧灣、江愈兩人呆在一起的鏡頭實在過多,被白施宜強制抓去又重新補拍了些單人鏡頭。

  而後白施宜給寧灣接了個單人的綜藝資源。

  寧灣被一飛機打包丟到一個漂亮的海邊小漁村里進行錄製。

  在錄製期間的寧灣靠著和江愈視頻以及微信聊天維繫著感情,舒緩著剛在一起就不能見面的酸澀,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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