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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脖頸,肩胛骨和大腿根…沒被流連忘返過都製造不出來這種紅印,難怪全身酸疼。

  他又不是第一次碰女人,怎麼跟條瘋狗一樣。

  衣袋子裡是條長裙,好在還有件披著的外衫,能聊勝於無地擋住些。

  等她換好衣服,用過一次性洗漱品把自己收拾好出來,才發現段宵已經不在房間裡。

  王姨上來敲了敲門:「夏小姐,早飯您習慣吃中式還是西式?」

  「我不吃了。」她拎起包的同時,察覺到牆角出閃爍的紅光,看過去,「這個攝像頭是在用的嗎?」

  段宵的房間是間寬敞套房,分為外面的起居室和裡面的臥室。微型攝像頭就在起居室的東南牆角方向,能把這裡的景象照得一覽無餘。

  昨晚他們到底在外面做了沒有,夏仰不記得。

  但她清楚,她在外面脫了。

  畢竟鞋子和被撕壞的裙子都在這。

  王姨解釋道:「阿宵已經有好幾年沒回國了,攝像頭放在這不要緊的,是他自己手機上在遠程監控。」

  夏仰抿抿唇:「他人在哪?」

  「剛走不久。段董給他打來電話,應該是公事。」

  「他的電話號…」她在王姨的驚愕表情下,一鼓作氣地說,「能告訴我嗎?」

  回去的路上,夏仰打開手機,收到一連串消息。

  先是溫雲渺問她昨晚怎麼沒回家,回復完,又收到莊婧的連番轟炸電話:「你昨晚怎麼不接啊?」

  「我手機沒開…」她頭還有點疼,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藥的後遺症,摁著太陽穴問,「怎麼了?」

  「駱星朗進醫院了!昨晚送完我們回去,莫名其妙地被輛車給撞了。」

  夏仰皺眉:「怎麼會被撞?」

  「不知道啊,是輛貨車,把他那車的車尾燈都剮挺長一個大口子,可能那人是新手上路吧。」

  「現在呢?他怎麼樣?」

  「人應該是沒太大事兒,有安全氣囊擋了下,但還得住院觀察幾天。」莊婧說到這,突然放低了聲音,「我把他醫院地址和病房號發你了,你自己看著辦。」

  說來說去,還是想讓好友湊對。

  昨晚之前,夏仰或許還有這種想法,但現在卻猶豫了:「再說吧。他沒出什麼事兒,我何必去看他。」

  莊婧恨鐵不成鋼,怪她不開竅:「看望病人還需要什麼理由!對了,駱星朗說你昨晚和高中同學走了又是怎麼回事?」

  她沉默片刻:「我自作孽。」

  雖然沒有對自己的身體上貞操鎖,但稀里糊塗和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睡了,夏仰很難一下就調整好心態。

  「說什麼呢?沒聽清。」

  「沒說什麼。」她感受到手機里又有信息震動,回神道,「沒事就先掛了。」

  莊婧對她這冷淡態度生疑:「夏夏,你到底怎麼了?」

  夏仰勉強笑了下:「真沒什麼,就是經紀人給我發消息了,想先處理工作。」

  多說了幾句,才讓莊婧打消疑心。

  確實是她經紀人發來的消息,說老闆批了她的假期,舞團那邊也說給她放一個短假。

  這一年多,夏仰為了籌備自編巡演舞曲幾乎無休,除夕夜都在外面過的。

  這對她來說確實是好消息,但偏偏是這個時候。

  能讓她閒下來,把昨晚的事反覆想的時候。

  駱星朗的消息再度發來,言語裡多了幾分謹慎,問她昨晚和那位段先生談得如何。

  夏仰看著他的信息,頭更痛了。

  平心而論,她當然是屬意駱星朗的。和段宵年少時的那些感情,只是少女時期里最懵懂無知的悸動。

  但與駱星朗的點滴相處,摻雜了大學時代更成熟的思考在內。他們三觀一致,家庭條件並不懸殊,為人處事的想法也相近。

  可為什麼要在他們重修舊好的檔口,她又和段宵有了這種牽扯。

  思來想去,夏仰到家後又洗過一次澡,吃了點東西,還是沒忍住給段宵發了條簡訊:[我是夏仰,有時間談談嗎?]

  看完一部電影後,始終沒得到回覆。

  一直到傍晚時,段宵給她打了通電話,冷冷淡淡地問:「什麼事兒?」

  他語氣倒是沉穩,像無事人。

  夏仰忐忑道:「昨晚的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但是你臥房有攝像頭,你怎麼不早說?」

  「忘了。」

  「…」她語塞,「那你能不能把那部分視頻刪掉?」

  「我沒空翻攝像記錄,要刪你自己來。」

  段宵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在五秒鐘後,又發來一條定位相關的簡訊。

  夏仰看著那個地址,在京津國際碼頭的一艘郵輪上。

  這艘郵輪會開往哪兒,她還不清楚。可他人就在這上面,是今晚就要離開的意思嗎?

  她嘆口氣,糟心事兒總是一件連著一件。

  打車到碼頭已經是晚上8點半,港口風大。

  夏仰沒有船票和證件不可能通過海關這邊,只能猶豫地再次舉起手機,打算撥通那個電話。

  下一刻,卻有道男聲喊住她:「是夏小姐嗎?」

  她轉過頭,仇助理立刻揚起笑臉:「我是段總在國內的助理,段總現在人在郵輪上,走不開,您跟我來吧。」

  夏仰遲疑地問:「我能上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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