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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月道: 「奴婢當時並沒有察覺到有人扔石子過來。」

  「當時朕和昭儀身後站著哪些人?」秦宴問。

  紅月想了想回道: 「有李總管和奴婢,還有青蓮並兩個侍衛,以及王府伺候的兩個丫鬟。」

  紅月說完就立馬跪下了: 「公子,奴婢對天發誓,奴婢絕不會謀害公子,如若奴婢對公子有二心,便叫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一起誓,李長英等人也慌忙跪下了。

  李長英正要開口,被秦宴冷聲打斷, 「起來,你們是也不是,朕自然會查清除,不管是誰,朕絕不輕饒!」

  說完,便一把將溫堯打橫抱起進屋。

  李長英等人連忙起身跟上,還走在了前面,生怕還有什麼機關暗器。

  好在後面都沒什麼意外,李長英在床附近仔仔細細檢查過了,甚至連門窗都去查看過,回來稟報, 「皇上,都沒問題。」

  紅月則在檢查溫堯屋裡的擺設,還有衣服薰香之類的,她一查還真查出了問題,有兩身衣服上的香味不對。

  秦宴吩咐, 「拿給御醫看,屋內有問題的東西全部扔出去。」

  溫堯靠坐在床上想,這才是正經的宮斗手段,像先前那些打打殺殺,都太猛了。

  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覺得自己還挺會苦中作樂的。

  秦宴抬手摸摸他腦門, 「嚇著了?」

  溫堯搖頭, 「不至於,只是今年有點霉,希望今天就能將人抓出來,我要將所有的霉運都留在今年,明年全是好運。」

  秦宴道: 「朕讓他們連夜審。」

  算來算去,其實也就那些人,要審也快。

  秦宴一句話,除了留在屋裡的李長英和紅月,其餘人全被帶走了。

  如果那邊審不出來,秦宴視線落在紅月和李長英身上,剩下的就更好判斷了。

  兩人倒沒慌亂,因為是不是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人前腳被帶去審問,後腳御醫就來了。

  溫堯只是崴了腳,不嚴重,用藥膏揉一揉,養兩天就行。

  御醫把脈後又說並沒動胎氣,讓皇上和昭儀放心。

  秦宴是放心了,溫堯聽到胎氣兩個字,面無表情的耷拉著眼,他還是沒習慣。

  溫堯沒事,紅月便拿著兩件香味有異的衣服上前, 「勞您看看,這衣服上面是什麼香。」

  御醫接過聞了聞,一聞就皺眉, 「這件上面染了麝香。」

  又指著另一件道: 「這件浸過引蛇草汁。」

  這兩件衣服是溫堯最常穿的,他沒有什麼穿過就扔的不良習慣,柜子里也沒做幾件衣服,反正有穿的,能穿出門就行。

  所以這個動手腳的人對他很了解,也很會選衣服。

  麝香的功效不必說,都聽過有孕之人不能用。

  而引蛇草,顧名思義,就是用來引蛇的,冬日蛇雖少,可不見得沒有。

  倘若引來的是毒蛇,咬他一口,恩,又是個要命的玩意兒。

  「燒乾淨!」秦宴冷下臉,已經動怒了。

  接著吩咐御醫, 「過來開藥,還有,仔細查查這屋內屋外,有沒有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

  御醫又給溫堯診了脈後,開了一貼安神藥,然後被紅月領著在屋內到處查看,李長英則去屋外搜查。

  秦宴在床邊守著溫堯,目光深沉的看著他, 「總有人覬覦你。」

  溫堯: 「……這兩個字不是這麼用的。」

  「而且也不是總有人,一直都是那幾個,找出來就沒事了。」

  接著溫堯輕拍肚皮, 「御醫也說了我沒事,我這身強體壯不說,膽子還大,一點沒被嚇著。」

  「嗯,要不要睡會兒?」秦宴問。

  溫堯嘆氣,被刺殺的人是自己,結果秦宴比他緊張多了, 「行吧,那我睡會兒。」

  溫堯滑入被子裡,秦宴給他掖了掖被角,人也沒走, 「朕守著你。」

  溫堯以為本自己會睡不著,結果不知是被窩裡太暖還是真的累著了,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秦宴直到他睡熟,才叫了紅月過來守著,自己去看審訊情況。

  「問出來了嗎?」

  暗衛提了兩個人出來,指著那個內監說, 「弩是他裝的,」又指著另一個宮女道: 「恭王府的石子是她扔的。」

  內監是棲霞宮很是得用的小內監,以前還經常幫溫堯跑腿打聽消息什麼的。

  而宮女,秦宴就熟了,人還是他安排給溫堯用的。

  沒理會內監,秦宴看向宮女, 「青蓮,呵,那個女人倒是走了一步好棋。」

  「連朕手下都能插進棋子來,你的目標是殺昭儀?」

  青蓮和其姐青荷是秦宴安排在溫堯身邊保護他的人,如今倒成他自己把兇手送到溫堯身邊了。

  「那個女人打是的要讓朕愧疚一輩子的主意?」

  青蓮跪著,一言不發。

  秦宴眼中閃過利光,伸手一指同樣跪著的青荷, 「她不說你來說吧。」

  暗衛在旁邊補充: 「青荷今日並未隨行出宮。」

  這就像擺明說了兩姐妹都參與其中,宮內的那個機關跟青荷脫不了干係。

  秦宴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腿上敲著,半響沒開口,屋內寂若無人,氣氛低沉得讓人膽寒。

  突然,秦宴伸手,指向那個內監, 「殺了他。」

  「不嗚嗚嗚……」要殺內監,反應最激烈的反而是青荷,只不過她剛說一個字,就被自己妹妹起身過去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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