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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回要麼魅姐把自己喝死在酒吧,要麼薄夙就得對自己家法伺候了。

  魅姐卻笑著搖頭應:「我回去也是一個人,沒意思。」

  容香一聽,只好詢問:「從我來省城就沒見您進過一回酒吧,您今天突然酗酒跟教練是不是有關?」

  「她跟我沒關係。」魅姐自嘲的笑了笑,仰頭喝完杯子裡的酒,眼眸微紅,「我知道我配不上她,今天被拒絕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突然聽了大瓜的容香驚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其實容香也覺得魅姐跟教練各方面看起來都不太合適,教練性子認真嚴謹,可魅姐當初在落魅酒吧時身邊的女人就從來沒斷過。

  魅姐又續了酒喝下大半道:「可是如果她不喜歡我,為什麼這些年又對我這麼關心照顧?」

  「也許教練她把您當成好朋友了吧。」容香知道當初她們經歷過許多生死劫難,所以有時候難免日久生情。

  可容香沒想到先動情的不是教練而是魅姐,實在是有點出人意料。

  「如果是朋友,她為什麼那晚親我?」

  「什麼?」

  突然來了八卦興致的容香,正想滿足好奇心,沒想到自己耳朵卻被熟悉的手法擰住,偏頭一看,頓時沒了打聽的心思。

  薄夙滿面嚴肅的出聲:「為什麼不按時回家來酒吧鬼混?」

  容香心一抖連忙解釋道:「我沒有,魅姐她非要拉我進酒吧,不信,你問問。」

  兩人目光一轉,魅姐端著酒杯打招呼應:「薄夙,要不要來一杯?」

  「不必。」薄夙掌心拉住容香,視線打量喝紅臉的魅姐,偏頭看向容香低聲道,「她怎麼了?」

  「我猜應該是表白被拒絕了。」容香附耳壓低著聲說。

  薄夙抿唇看著魅姐道:「不管如何,這是公開場合不能讓她失態上報,先帶她離開。」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兩人半攙扶著魅姐離開酒吧上車,而後薄夙開著車行駛出街道。

  魅姐半醉半醒的出聲:「我還沒醉,你們兩為什麼要把我帶回來?」

  容香受不住魅姐滿身酒味的打開車窗敷衍應:「您沒醉,我醉了,所以得回家。」

  「家?」魅姐眯著眼掩飾流轉的淚,暗想自己早就沒有家了。

  等到達魅姐住處,容香還沒來得及攙扶她下車,誰想她自己先開了車門。

  「你們回去吧,別送了。」魅姐微醺的站在車門外說著。

  「魅姐,您真的沒事?」容香有些看不出魅姐到底醉沒醉。

  魅姐顧自轉身揮了揮手說:「放心,這幾瓶酒算不了什麼。」

  有些酒,越喝越讓人清醒。

  眼見魅姐上了樓,容香才讓薄夙開車離開。

  夜幕下的樓道並不光亮,魅姐走的很慢,眼淚順著鼻尖滑落時,整個人突然累的不想動彈。

  沒有任何光亮動靜的樓道成為魅姐此時此刻唯一的隱蔽點。

  直至細微的腳步聲臨近,魅姐仍舊沒有動彈,那從樓道上的手電筒光亮一點點的落在面前,便再未並移開。

  好一會,魅姐這才將腦袋從臂彎里抬起來,眼眸看見面前的單清不免有些意外,甚至覺得自己出現幻覺。

  兩人就這麼一站一坐的看著,誰也不動誰也不出聲。

  好一會,單清只得走近向魅姐伸出手,而後攙扶她起身。

  魅姐並未抗拒的由著單清領自己進了屋低聲問:「你不是離開省城了麼?」

  「我不放心你。」單清關上門,正要抬手去開燈,誰想手卻被抓住,隨機整個人便被緊緊抱住。

  「單清,以後你不喜歡一個人就別對她那麼好,這樣會讓她誤會的。」

  「我知道。」

  魅姐抿唇不語的抱了一會,才緩緩鬆開手出聲:「好了,你走吧。」

  單清卻抬手拉住魅姐的手,將口袋裡的物件放置她的掌心道:「席霖,我們這個歲數確實已經不適合談戀愛,不過如果我明天向組織申報結婚的話,你願意嗎?」

  這突然的話語讓魅姐一時之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本以為單清喜歡循序漸進的戀愛,誰曾想她竟然直接向自己求婚了!

  「你是認真的嗎?」魅姐伸手攬住單清身段,側臉貼近她的脖頸,「我不希望你是可憐我,才想著向我求婚,否則我會恨你的。」

  單清偏頭靠著魅姐手臂彎曲的抱住她,鼻尖輕嗅她滿身的酒味應:「我是認真的。」

  魅姐稍稍探頭吻住單清的唇,熱烈而又迅猛的貼近著她呢喃道:「今晚留下來陪我,好嗎?」

  「席霖,現在不行。」單清靠著牆被動的接受魅姐的親撫,掌心輕觸她的面容,心口跳動的厲害。

  「為什麼?」魅姐困惑的停了動作,「難道你後悔向我求婚了?」

  單清抬手梳理著魅姐的頭髮,哪怕四周太暗看不清她的面容,卻能想像她的神情應:「我沒有後悔,只是你滿身的酒味,實在不太好聞。」

  魅姐聞聲,不由得啞然失笑,抬手搭在單清肩上曖昧道:「那你替我洗吧。」

  「嗯。」此時的單清根本無法拒絕像火焰一般熱烈的魅姐,緩緩抬手抱住她緩緩走向浴室。

  浴室水聲淅淅瀝瀝響起,歡愉聲稀碎溢出,這處安靜而漆黑的房間從此刻才正式成為席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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