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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他有多擔心她。也怪他,沒能儘快脫離那妖魔做的陣法,來找她。

  如果他早一點來,她就不會遇上那可怕的事情。她...只是一個嬌弱的小姐。什麼都不懂,肯定害怕極了。

  尉遲洲不是個循規蹈矩的公子,在那樣的家族走出來的繼承人,也從來都不是良善的。

  尉遲家也不需要一位正直的家主。他們需要的是能夠帶領家族,再創輝煌的領導者。

  自然而然,他不必理會那些繁文縟節,更不用守某些規矩。甚至有的規矩,也是他家族規定。

  他可以不用顧及她的名聲,直接抱上去。也可以像那日在驛館外面一樣,稱呼她更加親密的玉娘。

  但沒有...這次尉遲洲守了規矩。

  因為玉荷不喜歡,她在意名聲。所以尉遲洲止住了上前擁抱她的想法,只道:「可還好。」

  「又怎麼能好,你瘦了,臉色也憔悴了許多。」還沒等玉荷回答,青年便自答起來。

  也確實如此,模樣嬌憐的美人比起前些日子,模樣憔悴了許多。不說別的,就單一個氣色就差了許多。

  本來就白,這幾l日下來更是白得可憐。透著一股子虛弱感,但好在她看著並沒有受傷。

  身上沒有血,沒有包紮過的傷口。

  衣服也整潔乾淨,這讓尉遲洲提著的心放鬆一一。但也僅此而已,更多的還是後怕。

  他怕這次會出意外,也怕再也見不到她。心急如焚下,他根本來不及收拾自己。

  此刻左手提劍,右手想要去握她的手。但在這時止住了,他既愧疚又難堪:「抱歉,我來晚了。」

  怕自己身上的血嚇到她,也怕她會嫌棄,同時不敢在人前碰她。

  而這時,與他距離極近的女人。

  比他好不到哪裡,死亡被拋棄的絕望還圍繞在她身邊。玉荷知道將希望和自己的安全,寄托在一個男人身上不好。

  但尉遲洲不一樣。

  他是她能信任的人,是她認定往後要在一起的人。這樣的關係,她又怎麼可能在經歷了那樣危險之後還能無動於衷。

  她甚至想要喜極而泣。

  想要哭著抱上他,與他訴說自己這些日子受的苦。也想和他抱怨,為何不早一點尋找她?

  為何要讓她陷入那樣的危險?

  甚至和另一個男人發生那種關係,玉荷不在意

  自己的貞潔,畢竟當時實在太過危險,貞潔也沒有命重要。

  但這不代表尉遲洲不在意,他們這些大族子弟。明明是修仙者,卻還格外在意女子貞潔。

  好似只要與一個男人有了關係,她便髒了。玉荷其實是心虛的,不過比起心虛她更接受不了跌落神壇。

  畢竟能當第一夫人,誰又願意去當什麼城主夫人。所以,她打算隱瞞下那件事。

  與此同時,她連忙用心聲警告被人群簇擁的灰衣劍修。警告他,不許將他們一人之間的事抖摟出去。當然這次,玉荷學乖了。

  不再是囂張跋扈的威脅,輕視。而是略帶講理地哀求,她願意用重金買他閉嘴。

  買這個秘密永遠塵封。

  同時,還願意滿足他一個要求。可就算這樣,那邊的人也沒有絲毫回應。

  就像石沉大海,什麼也沒有。

  不甘心,她繼續。

  但還是什麼也沒有,那模樣冷峻的青年只是淡淡地與人交流。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好像滿不在意。

  可真的不在意,為什麼不和她說一聲,哪怕只是一個「嗯」字也好。玉荷心底焦急,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總覺得謝靖遠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那些日子,她還記得分明。

  哪裡是清心寡欲的金丹仙人,簡直是個欲求不滿的瘋子。明明已經夠了,但他還是要繼續。

  最後,滿到溢出來。

  甚至因為溢出,他不高興,用那東西堵著...說是,對她體內的毒素有幫助,不能浪費。

  荒唐又可笑,但卻是實實在在真實存在過。就像是感受到她的視線,青年突地轉頭向這邊看來。

  身為人群的焦點,他的一舉一動都引人注意。隨著他的回身,其他人也轉身向這邊看來。

  只見那處,站著一對男女。

  男的是尉遲洲,女的是玉家的小姐,也是謝師兄的前未婚妻。

  他們一人剛剛在一起?聽其他人說,當時情況危險,他並沒有見死不救。所以,他並不恨那玉家的小姐。

  他們不明白,謝靖遠在看什麼?

  與此同時,那模樣清冷的劍修腳下微動,隨即出現在她身前。

  他去了那姓玉的女子身邊。

  為了什麼?這讓其他人好奇疑惑,也讓注意到這幕的玉荷不解。但很快,她就沒有心情想這些。

  因為,謝靖遠停在了她身前。

  視線落到她脖頸上的紅繩子...不,準確來說是紅繩子下面吊著的小玉牌。那是,他的玄靈宗弟子身份牌。

  不是什麼珍貴之物,卻是身份象徵。每位弟子只有一個,不可遺失,也不可脫身。

  要永遠帶在身上。

  這樣的東西雖然不名貴,卻格外的貼身,以及重要。輕易不會給人,不...應該說就沒給人的必要和道理。

  但現在,那東西掛在女人的脖頸上。玉白的皮膚,與紅繩形成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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