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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膽子這么小怎麼就敢抓他手腕了。

  郁印白輕笑一聲,冷聲道:「把手鬆開。」

  笛秋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抓著郁印白的手腕,看上去就跟那些浪蕩公子似的,她連忙把手鬆開了,動作慌亂。

  「我不是故意的。」

  聲音發顫,聽上去實在可憐。

  郁印白沒看她,低頭看著指尖的血跡,動作漫不經心,似乎對她怎樣都不關心。

  笛秋本來還想說什麼,郁印白一副不願意繼續交流的樣子,她張了張嘴,還是把話咽下去了。

  郁印白抬起眸,眉頭微皺,似乎還在疑惑笛秋怎麼還沒走。

  「我答應你要找的東西,一定會找到的。」

  笛秋定定地看著郁印白,語氣堅定。

  她答應郁印白,只要他幫宋歸帆他們,就幫他找到那件東西。

  笛秋也是那天在查天書捲髮現的。

  郁印白現在可以說是不死不滅,實力強大,但是這種強大是有代價的,他身上就跟死人一樣,沒有溫度,同時也要承受體溫過低帶來的痛苦,無時無刻骨頭裡都會傳來刺骨的寒意,跟針扎一樣,除非找到燭龍心。

  燭龍只在傳說中出現過,要找到何其艱難。

  「不必了。」

  笛秋聽到郁印白的回答,緊皺眉頭。

  她不明白。

  郁印白不語。

  這次解救妖獸幼崽是他給小天道的回禮,無論如何,他都會出手解決那些人,只是他不爽笛秋對宋歸帆的百般維護。

  燭龍心這東西,他本就覺得活著無趣,要它又有什麼用。

  現在的郁印白很奇怪。

  他的眸子好像蒙上了一層灰,透著濃濃的厭世感,就跟她看過的飽受重病折磨,心存死志的人一樣。

  笛秋搖搖頭,被這個想法去掉。

  郁印白剛還說要慢慢算帳,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笛秋跟郁印白說了一聲之後,便溜回自己房間了。

  鬼使神差的,她回頭看了一眼,郁印白站在那裡,好像要被黑暗吞噬了。

  離開郁印白,笛秋緊繃的神經驟然一松,雙腿發軟,她扶著牆壁才沒讓自己摔倒。

  她有點恍惚,自己居然從郁印白手下保住了這條小命。

  也不知道宋歸帆那邊怎麼樣了。

  笛秋又有點發愁郁印白說的慢慢算帳,她越想越覺得焦慮,索性把這些想法都清空了。

  不想了,還是快回去吧。

  笛秋今日是累極,等放鬆下來,才發現自己腳踝處一陣疼痛,撩開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裡擦破了皮,隱隱有血跡滲出。

  她現今也沒有精力處理傷口,脫掉鞋襪,頭一沾上床,立馬睡著了。

  夜風拂過,床上的少女翻了個身,腳踝露在外面,腳踝處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笛秋這覺睡得安穩,睜開眼睛便是天亮了,她看了看外面的太陽,應該快到中午了。

  她坐起身來,渾身酸痛。

  稍微掙扎一下,笛秋又躺下了,雙手疊放在肚子前,望著床頂發呆。

  今天不宜出門,宜躺屍。

  笛秋雖然不太想動,她心心念念還沒和道友聯絡,還是坐起身來,去自己包包里摸通訊玉石。

  在拿通訊玉石的時候,笛秋看到腳踝時,動作一頓。

  腳踝上的擦傷處理過了,結出一層薄薄的傷疤。

  明明她記得昨天還不是這樣啊,怎麼今天就變成這樣了,弄的笛秋都犯迷糊了,她乾脆不管了,繼續打開通訊陣法。

  玉石很快就亮了,只是在白天,光亮微弱。

  遠在西邊廂房的郁印白正在聽沈黎匯報事務,剛好稟報是昨天王世紳私用秘藥催生妖丹的事。

  「尊上,屬下趕去的時候,那地方的人都死了,有人提前動了手,那手法與尊上相同,屬下懷疑有人假冒尊上,這件事需不需要調查一番?」

  「那些人是本尊殺的。」

  沈黎萬年不變的冰塊臉上出現錯愕的表情,遲疑一秒後,道:「屬下明白了。」

  「還有一件事,屬下在清點屍體的時候,發現並無王世紳的屍體,還請尊上指示。」

  「不必追查,整件事就此結束。」

  他都把王世紳送給宋歸帆,何必再多費什麼心思。

  「屬下遵命。」

  「退下吧。」郁印白突然發話了。

  沈黎注意到郁印白眉目舒展開來,似乎遇到什麼愉悅的事。

  最近尊上實在奇怪了些,不僅出手管這等閒事,有時會莫名其妙心情好。

  他壓下心底的疑惑,恭敬行禮之後退出房間。

  在沈黎退下之後,郁印白看著發亮的通訊玉石,眸色微沉,而後接通陣法。

  他正好有點事情要問小天道。

  依舊是熟悉的開場白。

  「道友,你好呀。」

  小天道歡快的聲音從玉石傳出來。

  「好呀。」

  「道友,昨天有事耽擱了,只得今天來聯繫你了。」微沉的聲音傳入耳中,沒來由的笛秋耳尖爬上一抹薄紅。

  在收到回應的一刻,心下突然安定下來,笛秋道:「昨天真的是命懸一線,笛秋差點小命都不保了。」

  郁印白眸色一深,順著她的話往下問:「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可以和我說說嗎?」

  笛秋自然是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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