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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你,怎麼敢做不敢當。」李哥說:「我記得清清楚楚的,昨天黃昏,你找到我,給我一百兩銀子。對了,我們不認識,你還是託了中間人的,中間人叫二麻,他也能作證。」

  李哥當場就叫來了二麻,也是在那一片的一個混子,不過沒有李哥心狠手辣。

  兩下一對,孔振雖然不想承認,也沒有辦法狡辯。

  不可能全天下的人,都只冤枉你一個。

  還有他給李哥的一百兩,是一張銀票,這張銀票經查證,是從京城一家錢莊裡取的,取這個錢的,正是鍾家的人。

  京城裡貨幣,普通老百姓用的都是銅板,賺的是銅板,花的也是銅板,足夠生活了。再來頂多是一點碎銀子,再或者,銀錠出現的都不多。

  銀票,最小的一百兩最大的五百兩,一般是不會出現在市面上的,都用於大額的交易。

  所以銀票不多,每個錢莊,有自己的銀票。每張銀票有自己的防偽技術和編號,編號沒有重複,想要查,一目了然。

  手下殺人滅口,自然是為了主子。

  鍾埠看見和自己來的一個個人都走了,最後只剩下自己的時候,就慌了。

  薛東揚走了進來,對方明宴點了點頭。

  方明宴心裡明白。

  「鍾埠。」方明宴說:「我再問你一遍,二十日之前,也就是,上個月的二十二日,下午至天黑這段時間,你在哪裡?」

  鍾埠苦著臉:「大人,隔了這麼久,真的想不起來了。二十天,不是兩天,這哪兒記得住啊。不過通常我都在家,那日,我應該也在家吧。」

  方明宴冷冷道:「誰能證明你在家?」

  「我在家,這,這要什麼證明。」鍾埠說:「我每天在家,也不會刻意去跟誰打招呼啊。」

  正常人確實都不會,但是現在,鍾埠必須有。

  方明宴說:「如果你想不起來,我幫你回憶一下,在上個月的二十二日,有人看見你,去了京城郊外,並不在家。」

  鍾埠一愣:「誰說的?」

  「你別管誰說的,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

  鍾埠深諳敷衍之道,他不正面回答是不是,而是說:「大人雖然我實在記不住二十二日那天,我到底在幹什麼。但是,這段時間我沒有跑那麼遠啊,這個我們家的車夫可以作證。」

  方明宴淡淡說:「駕車不是多難的事情,不用車夫,你的兩個小廝也是可以的。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小廝孔振,已經把昨天的事情說了。」

  鍾埠愣了一下,然後茫然道:「什麼事?」

  主子的演技,比小廝還要好。

  方明宴讓薛東揚將孔振給帶了上來。

  一個咬一個,一咬咬一串,現在,終於到了鍾埠這裡。

  李哥不願意被當做主謀,供出來小廝,小廝也不願意被當做主謀,供出了鍾埠。

  但是鍾埠的反應也和孔振一樣,拒不承認。

  「沒有這樣的事情。」鍾埠說:「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殺那個誰,但是,我不認識他,應該是私人恩怨吧。」

  就在方明宴審問幾人的時候,姜雲心和荊風華帶著人去了鍾府。

  姜雲心的經驗,要找到運送屍體的馬車,馬車上可能有線索。或者,找到兇案現場丟失的兇器,那個圓形的,堅硬的物體。

  孔振是人證,銀票算是物證,如果能找到馬車或者兇器,那就是人證物證俱全,到了那個時候,哪怕鍾埠不認罪,也由不得他了。

  姜雲心和荊風華帶人去了鍾府,鍾家的人看見他們的時候都有點懵。

  「幾位大人,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看馬車。」姜雲心說:「你們府里有幾輛馬車,這一個月里,你們老爺坐過的馬車,都帶我們去看看。」

  鍾家的人雖然驚慌,但是並不敢擋著刑獄司辦事,只好帶了過去。

  姜雲心問管家:「鍾埠出門,如果用馬車的,一般是讓車夫駕車,還是自己身邊小廝駕車?」

  管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心翼翼地回答:「都有。」

  「都有?那在什麼情況下,讓車夫駕車,什麼情況下,讓身邊小廝駕車?」

  「這可說不準。」管家主打一個滴水不漏:「沒有固定的,全看老爺心情。」

  問了跟沒問似的。

  鍾家的院子裡,有三輛馬車。

  一架稍微小一點,兩架略大一些。

  「有什麼講究嗎?」姜雲心一指:「誰坐哪一輛?」

  「沒有。」管家說:「主子們,誰要出門誰坐,都可以。」

  荊風華皺眉道:「你們府里,誰用馬車出門,有記錄嗎?」

  管家說:「有些有,有些沒有。」

  「這怎麼說?」

  你們府里,怎麼就沒個准呢?

  管家解釋道:「如果是車夫出門要用馬車,那有記錄。是哪一個人,駕駛哪輛馬車去哪裡,都要寫清楚。可如果是老爺身邊的親信來駕車,那就不用記錄,老爺是這麼吩咐的。」

  姜雲心說:「所以,鍾埠不用馬車夫,讓小廝駕車出去的時間,挺多的?」

  有錢人做什麼都要分門別類地安排人,駕車這麼專業的活兒,不用車夫用身邊小廝,豈不是擺明要遮掩什麼,越少人知道越好的那種遮掩。

  第250章 泥人,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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