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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甜的氣息充斥著口腔,蕭宴玄吸吮輾轉,難耐又滿足。

  沈青黎經不住他這樣親,忍不住嬌吟了一聲,聲音細碎,似是從喉嚨深處溢出來。

  蕭宴玄渾身的血液都往某一處涌去,激起了某一種不可言說的情慾,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沈青黎逐漸呼吸不上來,掙扎著想要逃離,一隻大掌卻緊緊箍住她纖細的腰肢,身體變得滾燙,酥軟,不由自主地沉淪下去。

  她細軟地嗚咽了一聲,呼吸發顫,聲音也發顫。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蕭宴玄才堪堪鬆開她。

  “我定力不行,阿黎莫要亂親。”

  沈青黎聞言,臉頰上染了灼灼的桃花色,帶著欲語還休的羞怯,讓本就嬌媚艷麗的容色,更加昳麗勾人。

  “沒有亂親。”

  夜色靜寂,床帳之間,只剩彼此的喘息聲。

  凌亂,粘稠,急促。

  她本就被蕭宴玄親得暈暈乎乎,再被這灼燙的氣息籠罩著,越發地不能呼吸,心跳也錯亂得厲害。

  嬌艷欲滴的唇瓣,因為喘息,微微翕動著:“王爺,你收斂一下你的氣息。”

  蕭宴玄沉沉地笑了一聲,下頜繃得極緊,某一處賁張得快要爆炸。

  他喉結不斷地滾動著,聲音難耐又沉啞:“阿黎,你是不是想我的命?”

  沈青黎眸光迷離,濕漉漉的,凝著迷濛的霧氣,綿軟的身子早就化成了一灘水。

  “不......不要王爺的命。”

  “要本王嗎?”

  “要。”

  在沈青黎心中,蕭宴玄是這世上最好的人,這麼好的人,誰不想要。

  只是,她口中的要,和蕭宴玄想要的,不一樣罷了。

  那一聲輕輕軟軟的“要”,重重地落在蕭宴玄的心上,他眸色深濃得猶如沉淵,如濃墨一般,充斥著令人驚悸的欲色。

  這是蕭宴玄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直白地展示他的欲望。

  他撫上沈青黎的臉頰,炙熱的唇在她臉上流連,一點一點地親吻著她,也一點一點地在吞噬著她。

  那洶湧的暗潮陌生又刺激,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舒服,想要他給的再多一些。

  “阿黎,回應我。”

  灼熱的氣息鋪天蓋地地襲來,充斥著她所有的感官,沈青黎徹底被他蠱惑。

  那雙漂亮的杏眸似盛著一泓春水,意亂情迷地看著他,臉上的緋色靡艷到了極致,像一朵肆意盛綻的花朵,等著人採擷。

  偏偏她毫無所覺,嬌嬌軟軟地低吟著:“我不會。”

  蕭宴玄瀕臨到臨界點的理智徹底潰散,攻城掠地般步步瘋狂。

  那些嬌軟的嗚咽聲,被他兇狠的吻吞沒。

  愉悅到了極致,心神俱亂,沈青黎無力地依附在他身上,她心臟如擂鼓般亂跳。

  “王爺,”

  “阿黎,別怕。”蕭宴玄暗啞低沉的聲音,在她的唇齒間響起,“可記住了?”

  “記......記住了。”

  沈青黎心尖忍不住發顫,學著他的模樣,回應著他。

  蕭宴玄胸腔微震,發出歡愉的低笑。

  冬日的夜色,寒涼如冰。

  帳簾之內,卻是滿室旖旎,春色動人。

  綿長的親吻後,理智慢慢回籠,沈青黎的小臉埋在他頸邊,一動也不敢動,只露出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耳尖。

  蕭宴玄揉了揉她的髮絲,落下一個吻來,等兩人都平復了,道:“阿黎先睡,我去去就來。”

  去幹什麼,不言而喻。

  沈青黎低若蚊蠅地“嗯”了一聲。

  蕭宴玄起身下榻,去了淨房。

  ......

  一連好幾日,蕭宴玄都宿在翠微院。

  白日裡,沈青黎不敢再讓他幫著上藥。

  好在那藥的藥效極好,加上又服用了赤雪丹,傷口好得極快,已經結痂了。

  到了夜裡,她也不敢亂動了。

  然而,她並不知道,她睡熟之後,蕭宴玄都會為她抹凝玉露。

  凝玉露能讓肌膚更加瑩潤白皙,不留半點疤痕。

  疤痕一日比一日淡,但肩頭卻多了一朵又一朵的紅梅,層層疊疊地挨在一起。

  那是蕭宴玄情難自禁時,在她肩頭吻下的痕跡。

  沈青黎一無所知,只是,接連做了好幾日的夢,夢裡有凶獸叼著她,要將她一口吞掉。

  夜裡睡得不好,白日裡就有些精神不濟,落在府中人的眼中,便是王爺太會折騰人,王妃傷勢未愈,卻只顧著自己快活,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之心。

  蕭伯見著蕭宴玄都忍不住嘆氣。

  於是,蕭宴玄發現,他的書案上,多了一盞清火的藥茶。

  和沈青黎呆得久了,他也懂了一些藥理,能聞出茶中的藥香,知道是何功效,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他確實也需要。

  溫香軟玉在懷,漫漫長夜,實在忍得太辛苦了。

  ......

  這一日,沈青黎仍有些昏昏欲睡,俞家藥鋪的管事忽然登門,帶來了玄陽草的消息。

  今早,藥鋪尋到了玄陽草的蹤跡,可惜晚了一步,等他趕過去時,玄陽草已經被人買走了。

  提起此事,管事心中十分慚愧。

  宴王妃救了周策兩次,俞家藥鋪號稱大晉第一藥鋪,卻連一株藥都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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