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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戲最後一輪照樣進行,楚風歌神色變得越來越猙獰,蹲下身有一下沒一下的扯弄尚言身上斷掉的繩子,聲音聽起來十分驚悚:「你說溫總到底是來救你還是來看戲的呢?」

  他將斷掉的繩子仍在一邊:「若說來救你,怎麼一輪問題都不答呢?真就忍心看著你身上的繩子被割完掉下去嗎?」

  「如果不是來救你,」楚風歌貼近尚言耳邊,吹出一口熱氣,「他又為何辛苦跑來二十公里的郊外呢?唉,真奇怪。」

  「不過無所謂了,看溫總那意思估計也對你沒什麼好感,你沒利用價值了。」

  楚風歌站起身後退了兩步,突然又想起什麼,興奮道:「哎呀,剛忙著給你清理身上的繩子發現還有一圈繩子沒清理呢。」

  說完,他手臂一伸,在最後一輪遊戲還有兩分鐘結束前用力一扯,本就沒了支點的最後一圈繩子一下被扯斷,尚言真就像之前那顆脫韁的汗珠,猛然往下一墜。

  與此同時,摩天輪下方的兩個男人瘋了似的往前趕,好像這樣就能接住尚言。

  溫痕懌覺得自己已經瘋了,腦子在這一刻完全停止思考,滿腦子都是不能有事,不能有事,這個人絕對不能有事。

  還有剛剛讓傾羽想辦法聯繫的救援隊怎麼還不來,怎麼就那麼慢,不是說三分鐘就能到嗎,怎麼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都沒到!

  第53章 .飆車

  「嗚啦嗚啦!」

  不遠處,幾輛車呼嘯而至,一眼就讓人認出是救援隊。

  人命關天,車子一下闖進枯黃的雜草開始實施營救計劃。

  而上方的尚言,在最後一圈繩子脫落後明顯掉了一大截,手腕處的繩子也在逐漸滑落。

  他不是不慌,但內心更多的是被求生欲占據。

  在手腕處繩子脫落的那一瞬,他發現自己身體柔韌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下墜的力道非但沒讓他失衡,還讓他一下騰出了活動空間,下一秒就牢牢抓住了轎廂的護欄。

  更不可思議的是,僅僅一個引體向上,就讓他翻到了轎廂內。

  他只覺那一瞬身體是無比的輕盈,好像身手矯捷的孤雁,迅捷,勇猛。若不是差一對翅膀,真覺得自己就是翱翔天空的大雁。

  此時楚風歌正盯著救援車出神,好像在想他們是通過什麼方式聯繫到外部的。

  所以當尚言翻進轎廂發出哐當一聲,他才木訥回神:「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他明明就見人掉下去了,怎麼還進來了!他甚至都來不及反抗,尚言撿起轎廂內殘餘的繩子就把他手腕綁了個結實。

  謹防楚風歌再作亂,尚言還把楚風歌腳綁了起來,動作一氣呵成。

  把人綁牢固了尚言才安心靠在一側喘氣休憩,揉了會因為被綁太久而發疼的手腕,他心裡頓時升起一股劫後餘生的慶幸,慶幸系統給了他特別的外貌獎勵,更是有說不出來的驕傲,驕傲他現在居然可以毫不費力的綁一個嬌弱小受。

  休息片刻,尚言才悻悻道:「為什麼非要置我於死地?」

  轎廂雖破爛,但頂棚還沒被拆下來,有遮陽擋曬的效果,頂棚落下的陰影將尚言憤恨的表情顯得分外陰暗無情。

  這仿佛又回到了他寫《作死小受》這本書的初衷,當初就是覺得這種對社會毫無貢獻的人不得好死,現在還差點要了他命,真後悔當初沒先寫死4號再穿進來。

  「留著你讓你跟我搶溫總嗎?」

  楚風歌的想法已經瘋狂,眼裡的憤恨不比尚言少,若不是手腳被捆著估計要衝上來咬人。

  至於跟一個作死小受搶男主,尚言還沒這個興趣,而且他早就對4號說過,放任他去爬床去下藥。只是下藥的對象成了他。

  以前自己寫書的時候沒注意到,穿進來之後他發現作死小受的思想不可理喻。

  看到男主就把男主歸為己有,想盡一切辦法靠近男主,靠不近就用扭曲變態的方式阻止一切靠近男主的其他人。

  最可怕的是,被男主無情拒絕,罵滾都不覺羞恥,還繼續死纏難打。他不得不佩服作死小受的心理承受能力。

  「放心,我死都不會跟你搶那個變態狂。」

  一想起自己每次被溫痕懌劫,然後再強硬塞到車上強吻就來氣。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和溫痕懌有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不過…」尚言忽然邪魅一笑,「如果你告訴我你背後人是誰,我倒是可以幫你多聯絡下溫痕懌。」

  他相信下藥是楚風歌一人所為,但把他帶到偏遠的地方還綁在這麼高的摩天輪上,楚風歌一個人是絕對辦不到,更可疑的是在溫痕懌他們來之前這裡沒有一輛車停靠,也沒有攀爬的工具將他送上摩天輪,很顯然所有工具都被送走,背後人不想留下證據。

  見楚風歌不語,尚言又說:「給你開後門和把我綁在摩天輪上的是同一個人吧?」

  作為男人的第六感告訴尚言,如果不找出背後之人,他還會遇到更糟糕的事。

  楚風歌眼神晦暗了幾分,別過頭不想說話,不想搭理人。

  這時,救援隊也搭建好了救援路線,轎廂里的兩人很快被救下來。

  尚言落地的一瞬間就被攬入一個硬朗的胸膛,溫痕懌將他抱在懷裡的力氣大得快要勒斷裡面的骨頭。

  本就炎熱的夏天,他更是疼的滿頭大汗:「你先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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