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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痕懌看在眼裡卻相當不順眼,他可以叱吒職場,甚至年紀輕輕,才過25就能掌握z國半個財產。

  但在情場,他似乎比小白還白。

  面對尚言,不得不說他有十分強烈的欲望。

  自從在上一次火災里看到這個人不顧一切的救他出去,他更是肯定了心中那份欲望。

  而且他也只會用行動去表達欲望,現在如此,以後也不會改變。

  至於尚言說的不要再有曖昧行為,不可能。

  他只會要的更多。

  所以問為什麼真的只是他饒有興趣的研究,甚至根本不想要答案。

  在尚言還想繼續勸阻的時候,那微啟的紅唇再一次被含住。

  這一次不像以往那般瘋狂索取,而是從未有過的溫柔舔舐,讓人有些意亂情迷。

  在感受到環在自己腰肢上的手往下移時,尚言猛然瞪大雙眼,心裡誹謗:這個禽獸。

  下一秒,又猛然將人推開,開啟xq值得限定條件憤恨道:「放我下車。」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溫痕懌發展成了這種曖昧不明的關係,總之高冷男主不可理喻就行。

  親一次不夠,還次次逮著他就親,越親越上癮,跟上輩子欠他情債似的。

  經過多次經驗證實,他玩不起,躲總行吧。

  *

  炎炎夏日終於在夜晚的到來吹來一絲涼意,人走在馬路邊都顯得格外愜意。

  今天跟溫痕懌的交談並不順利,陷入情愛的男人滿腦子都是怎麼占有更多,硬是把拒絕曲解成欲擒故縱。

  走在路上,尚言覺得今晚的夜風似乎太涼快了些,有些從腳底涼到背脊的感覺。

  能有這樣的感受準保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正在他全神貫注之際,黑暗中遽然衝出一道人影,來人直接撲向他。

  以為是哪個不法分子,已經做好充分反抗的他在看清是楚風歌后,原本緊繃的神經又放鬆下來。

  就因為這一放鬆,剛好讓楚風歌逮著機會,一把將他推到牆上,雙手狠狠掐上他脖子。

  夜色將楚風歌的黑眸襯的更加陰森可怖,聲音都像遊蕩的幽靈那般瘮人:「尚言,你到底對溫總施了什麼邪魅妖術?」

  「本來溫總就是屬於我的,都是因為你的出現,不僅奪走了溫總,還使用妖術讓溫總開除我,你好歹毒。」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越陷越深,一抹殷紅瞬間襲滿尚言臉頰,由於缺氧,已經開始變得頭暈眼脹。

  尚言不停的拍打眼前的手臂,想要吸取更多的氧氣,奈何眼前的人就像是閻羅,誓要活活掐死他。

  發現自己真的快要斷氣,尚言在下一瞬驟然爆發出一股大力,抬腳朝楚風歌腹部踹去。

  後者完全沒想到前一刻還要死不活的人下一刻就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時讓他呆愣,被踹個正著。

  楚風歌捂著肚子蹲在一旁,額頭滲出密汗,吃痛的說不上一個字。

  尚言劇烈咳嗽幾聲後,肺部終於得到氧氣的滋養,他大口喘著氣:「你瘋了吧。這麼想得到溫痕懌就對他下藥啊。」

  他現在也是忍無可忍,為了拯救4號差點連自己命都搭上。

  所以說作死小受是真的討厭。

  不知道那句話有沒有對楚風歌起作用,只見緩過痛來的他陰沉的看了眼尚言轉身就跑。

  現在尚言是真的想這個作死4號對男主下藥,然後趕緊爬床,再然後讓他去拯救。

  根據原書中的設定,只要作死小受走到了爬床的關鍵時候,總會降下天災人禍。

  他穿過來時就是一個例子,若當時不是有系統,他估計下一秒就會被丟出去,然後慘遭車禍。

  原書中的史利杉也是如此,為了強行得到男主硬是叫人綁了男主,結果卻突然降下天災,大火焚燒了整間屋子,自己卻是被燒的屍骨無存。

  這麼看來,他一開始就應該讓4號對男主下藥才對,然後再實施驚險萬分的拯救計劃。

  至少這樣自己也不會這般遭罪。

  回到家,尚言特意照了鏡子,對面一位驚艷世俗的面容對著自己脖子輕輕按了按,瞬間「嘶」的一下又抽回手。

  五個清晰可見的手指印在如玉的脖頸上就顯得格外刺眼。

  再抬眸時,就見鏡子裡一雙水波盈盈,勾人心魂的雙眸回望自己,那飽滿的紅唇更像是初綻的花苞,令人陶醉不已,如果再往下,不看脖頸處的紅痕,整個性感完美的曲線直叫人熱血沸騰,分分鐘化作猛獸。

  他現在似乎有些明白溫痕懌為什麼見他就想親了,更能明白楚風歌為什麼要罵他妖孽了。

  誒,他覺得自己是作孽。

  都說睡覺使人忘記煩惱,他確實忘記了一夜的煩惱,但第二天醒來時脖子僵硬的動一下就疼,煩惱再次襲來。

  昨天還是紅痕,今天就變成傷痕了,看上去觸目驚心。

  為了減少疼痛,尚言決定出門買一瓶擦傷止痛藥。

  然而剛出門又撞見了楚風歌。

  這人一旦倒霉起來,喝水都能嗆死。

  此時的楚風歌好似沒有了昨晚的瘋狂,他撩了下耳發,緩緩低下頭,耳根微微發紅,抱著十分誠懇的態度:「對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一聽被溫總開除的消息,我可能情緒有些失控,實在對不住。」

  尚言不是不能理解,像這些作死小受都是將自己所有的精力放在了爬床上,更何況為了靠近男主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買通的關係,現在就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就被開除,這仿佛就跟奪了他的一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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