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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他還備了解藥,在原書中因為香體藥性太強,不用解藥就會一直纏著人求歡,有點變態。

  他剛拿出解藥,一轉身就見旁邊身影晃動,也不知舒寧晉是費了多大勁才坐起了軟弱的身體,充滿欲望的朝尚言吻來。

  好巧不巧,灼熱的嘴唇剛好落在尚言拿藥的手上。

  「你們在做什麼!」

  突然出現的冰冷聲音像晴天霹靂,震的尚言身子一顫。

  回頭時就見溫痕懌從車上下來,沉著一張冰霜臉,本就陰冷的面容,現在看上去更是可怖至極。

  這種感覺好像和其他小女生私會,然後被自己女朋友抓住一樣一言難表。

  半晌後,尚言尷尬的推開衣衫不整的舒寧晉整理好自己儀容,面不紅心不跳的站起身:「救人啊。」

  溫痕懌覺得尚言是真的賤,才從他床下爬下來就去纏著別的男人,他還以為這人改邪歸正了,沒想到只是換了個人爬。

  他抿直嘴唇,看到暗巷裡橫七豎八躺著的三個壯漢後,心理面又莫名舒暢了一些,嘴裡卻不顯:「你不覺得你的藉口很拙劣嗎?」

  他想聽那人解釋。

  尚言被問懵了,不明白自己救個人咋就成了找藉口。

  問題是,自己救個人又咋礙著你了?

  「如果你早來兩分鐘就能看到我是怎麼救人的了。」

  尚言的聲音很清冷,說話間帶著微不可見的灑脫,給人一種清新出沉的感覺。

  站在車門旁的高挑身影有一瞬愣神,眼前所見好像都變了,曾經纏著他的人是那麼的令人著迷,讓人望一眼就淪陷。

  這好詭異。

  一定是這個人的陰謀把戲,想要吸引自己的注意,所以使了不得了的詭計,自己不能被迷惑。

  想清楚緣由,溫痕懌轉頭就鑽進車裡,在車門關上前尚言突然叫住他。

  「等一下。」

  果然,這人怎麼可能死心,終於忍不住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吃了解藥的舒寧晉已經恢復了神志,只是身體還處於軟弱無力狀態,尚言本想打個車送人回去,但天實在太晚,連只鳥都沒有,面前這送上門來的車不能就這樣給跑了。

  「你把舒寧晉送回去。」

  等了良久就等來這麼一句話的高冷霸總,索性心一橫,狠狠關上了車門。

  在引擎發動時,尚言趕忙跑上前攔住車子:「喂,人是你丟出來的,他遇害都是你造成的,讓你把人送回去也算彌補過錯。」

  他堅決不會承認是自己下手太狠,強行寫死作死小受的,能不背的鍋儘量別背。

  好半晌見車裡人也沒動靜,尚言拍了拍溫痕懌所在的車窗:「你們商業巨頭都那么小氣嗎?讓你順路帶個人而已…」

  溫痕懌搖下車窗,抬起冷眸:「要作死的是他,與我何干,我憑什麼要帶他回去?」

  第八章

  尚言記得他筆下的男主如他一般,很厭惡這種嬌弱男,恨不得這些下賤貨趕緊將自己作死。

  但礙於自己高冷人設的身份,只能擺出一副給我滾遠一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形象。

  為了少折騰自己這瘦弱的身軀,尚言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他以為溫痕懌對他的糾纏耿耿於懷,連忙澄清道:「舒寧晉現在身體狀況不太好,你把他送回去,放心,我不上你車。」

  如果只聽前半句溫痕懌還沒什麼情緒,當聽到後半句後,內心不由生出一絲怒火。

  他嗎的,這人為了和他撇清關係居然不願與他同座一輛車!

  玩欲擒故縱是吧?

  好,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上車。」

  冷不丁聽溫痕懌冒出這麼一句話,尚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足足愣了兩秒才趕緊將舒寧晉扛上車。

  關好車門就見高貴的法拉利疾行而去,甩了他一臉煙尾。

  尚言黯然聳肩,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十二點,雖然有些晚,但一想到任務完成又覺得異常輕鬆。

  而且在深夜散步也是一種難得的樂趣。

  車子裡,氣氛異常冷冽,溫痕懌從宴會出來就一個火藥桶,一旁的傾羽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更別說去質疑高冷霸總為何會有如此反常的行徑。

  舒寧晉倒是圖了個清淨,他現在的身體太疲憊,需要儘快休息,但又強逼著自己不能在車上睡著。

  他對溫痕懌並不是很了解,之前只是覺得自己得不到父母的愛很痛心,而溫痕懌又恰好和他父母一般冰冷,所以就想著得到溫痕懌,或許就能重新得到父母的愛。

  他一度害怕被溫痕懌冷漠,來宴會時里里外外都做了充分準備,不僅打扮的乖巧可人,舉止也文雅大方,沒想到一個簡單的:「滾!」後,他被無情的扔出了宴會。

  在宴會廳面對溫痕懌的殘忍對待時還沒有被眾人羞辱時來的痛苦,現在看來,自己似乎對溫痕懌並沒有什麼感情,有的只是自甘墮落罷了。

  經過今晚一事,他覺得所有事情都變了,迷信的爺爺也不是那麼討厭,那個拼死護他的人好像也一點不討厭,堅強的小模樣不要太可愛,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人好像散發著讓人不可抵抗的魅力。

  如果早點聽尚言的勸告,自己也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富少爺。

  雖說被踐踏的無地自容,但倒是讓他認清了自己存活的方向,世間那麼美好,何必一直執著於父母的離開,展開自己的新生活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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