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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麼愛,放不下他嗎?

  楚竟亭端著的抹茶冰沙冷得在冒白氣。

  水鵲覺得楚竟亭不太對勁,一直到新千煙號從赤柏港歸航,對方說過的話都不超過十句。

  男主不會是給他欺負到患上心理疾病了吧?

  水鵲惴惴不安。

  尤其是那天下船放風,買個冰沙回來劇情進度一下子推到了79%,可是他什麼也沒幹,也不知道是哪裡刺激到了楚竟亭的神經。

  反正還差1%就到合格線了。

  水鵲決定消停點,到時候達成死亡結局,劇情進度肯定是夠的。

  這邊他是良心發現準備放過楚竟亭了。

  結果楚竟亭先發了瘋。

  水鵲半夜睡醒,差點被大腿上壓著的重量嚇到叫出來。

  「你不睡覺,大晚上做什麼……」

  因為對方是楚竟亭,所以水鵲下意識就想踹他。

  結果忘了楚竟亭這兩天情緒不太穩定。

  大手掰住水鵲的膝彎,輕易地向兩側撐開。

  楚竟亭的眼神死死盯著他,像獵手鎖定了獵物,由於看不見,水鵲也不知道楚竟亭是個什麼情況。

  「鬆手,你快下去……」水鵲不滿地嘟嘟囔囔,「不是不讓你到床上來嗎?」

  下一瞬他的瞳孔由于震驚放大了。

  濕乎乎的,楚竟亭在舔他的大腿。

  說是舔不盡然,這個人是在啃咬他的大腿肉。

  水鵲以為楚竟亭的精神壓力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變成食人魔,要從他身上肉多一點的地方下嘴把他吃了。

  他是真的很怕楚竟亭咬掉他的大腿肉,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快走開!」

  楚竟亭起身,但只是抬手擦了一下水鵲的眼角。

  一點點濕潤。

  他想,他是想要報復水鵲的。

  忽然,船室的門拍得嘭嘭響——

  李見山在門外喊道:「楚竟亭、水鵲!快醒醒!找到千煙號了!」

  【該死,誰關心那破船啊,我的仇家強取豪奪寡夫.avi呢?】

  第49章 無限副本的盲眼寡夫(16)

  這個人好像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的肉不是軟的嫩的。

  大腿根內側的尤其是。

  平日裡藏在布料中不見光,或許只有在坐下來時兩側的那點軟肉會擠壓、摩擦在一起。

  所以當初騎在他背上的時候,滑得幾乎要坐不住,只能夾緊楚竟亭的腰。

  所以現在他只是嚇唬人地啃咬了幾口,就和嫩豆腐一樣輕易留下了牙印,顫顫的,膚肉濕紅。

  如果不是船室的門忽然拍響,楚竟亭……

  楚竟亭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他只是想恐嚇水鵲,他只是想問他:謝遷是不是碰過你了。

  哪怕楚竟亭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在意這種事。

  指腹揩走他眼尾的水珠,楚竟亭把被自己推到大腿根的短褲布料抽拉下來,掩蓋住他的罪證。

  李見山發懵,看著站在門內的兩人,「唷,怎麼了這是?」

  水鵲睫毛濕黏黏的一簇一簇,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要哭不哭的,不情不願地讓楚竟亭扯到門口。

  李見山不敢猜想兩個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矛盾,他訕訕道:「哈哈……起床氣嗎?」

  水鵲搖搖頭。

  「千煙號在哪?」楚竟亭不動聲色地往前側半步,擋住了李見山好奇的視線。

  「對對對!」李見山反應過來更要緊的事情,「走,跟我上甲板去!」

  水鵲和楚竟亭是所有玩家中最晚到的,除了他們,玩家所有人都齊了,還多一個元嶼。

  元嶼是跟著二副學習,他的值班時間也和二副的一致,白天夜晚都是十二點到四點。

  阿提卡斯察覺不對,「其他船員呢?一路上來除了我們,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就連這個時間段值班的四個人里也只有元嶼,甲板上冷清得異常,只頭頂的旗子簌簌在風裡翻卷著。

  「喝了酒,都倒頭睡了。」元嶼解釋。

  離港的那天,船員在酒館訂朗姆酒是成桶往船上搬的,足夠喝得爛醉。

  但一般也不會出現甲板上只留一個見習海員的情況。

  今晚處處透露著詭異。

  他們站在船尾。

  李見山手持小型望遠鏡,指向前方,「看到沒?前面駛過來的那艘。」

  其實已經不需要望遠鏡,光用肉眼都能夠看見那艘貨船,在漆黑的海面上同向而行,但明顯速度更快,幾乎要追上新千煙號了。

  最初是李見河發現的。

  然後趕緊叫醒李見山又通知其他人。

  越來越近了,半夜的海面莫名陰冷,直降幾度,海霧瀰漫。

  那艘船真的非常破舊了,沒及海面的船艙底邊覆著藤壺、牡蠣,船舷鏽跡斑斑,像漂浮在海上搖搖欲墜的空架子,船首翻飛的半頁旗子和碎紙一樣,只能從中辨別千煙二字。

  很快和新千煙號齊頭,緩慢行駛著,距離近得令人懷疑兩艘船要避碰到一起。

  對面船隻的桅燈在海霧中幽幽亮著。

  透過茫茫的水汽,能看見老舊船隻的甲板上空無一人。

  李見河畏怯道:「幽、幽靈船嗎?」

  【主線任務四:民俗學公益課[海島民俗文化繼承與發展——以千煙島為例]結課:航海生活記錄與千煙號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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