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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瞬間把她嚇清醒。
雙目瞪圓,捂住胸口,低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她做完是受到了凌虐嗎?雖然皮膚上看上去跟開了花似的,但身體並不難受,好像是被治療過。
頭髮亂糟糟中透著一絲呆萌。
果然夢境裡她被狗欺負不是假的。
用手撓了撓頭,糟糕的感覺,扭了扭胳膊,除了有種睡久之後的眩暈,其他倒是沒什麼。
這樣子完全不能出去見人吧?
「……」忽然就意識到問題所在,梨奈看著身上的斑斑點點突發心梗。
至於昨晚的泳裝,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裡。
絨尾自然的湊來,遮蓋住她的身體。
「……」一想到這是殺生丸的尾巴,心情感覺更複雜了。
欸?殺生丸?
一轉頭,殺生丸所在的位置空蕩蕩,早已沒有殘留的溫度。
勞心勞力當了一晚上床墊,絨尾橫跨在她胸口,毛已經被壓塌了,它晃了晃,重新變得蓬鬆,羞答答的繞著她的脖子。
習慣性的捏住絨尾尖尖放在懷裡,小聲問道:「殺生丸呢?」
肉眼可見的,絨尾有點蔫兒,卻還是點著尾巴尖尖示意。
門半敞著,白色的身影隱匿在庭院走廊處。
看到屋外的身影,梨奈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先進浴室洗漱。
水聲響起的瞬間,早已知曉她醒來的殺生丸撐著額角,滿臉倦意的掃去,瞥見落在地上的絨尾後收了回來。
又合上眼,小息。
浴室內,正準備洗澡時,梨奈瞥見鏡子,胸口腹部,甚至於大腿都帶著烏痕,有一種被家暴過的既視感。
「……」人和妖的體力差距實在是太離譜了吧?
忽然發現脖子後面也是紅艷艷的,撩起頭髮湊近看去,嫣紅的痕跡在白皙的皮膚上尤為顯眼,像是綻放於皚皚白雪間的梅花。
她突然就很想知道,殺生丸這傢伙,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在她脖子上留下這麼羞恥的痕跡。
殺生丸是把她的脖子當做雞脖子在啃嗎?
「……」面無表情的放開頭髮,算了,用頭髮擋一下吧。
不然還能咋辦,標記是犬妖的種族習慣。
重新換上正常的裙裝,扣子直接扣在領口最上,嚴嚴實實的擋住所有肌膚。
洗漱完後,做完心裡建設的梨奈走出門。
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招惹一隻狗,啊,不,是犬妖。
說起來,是不是要去咒術師那邊問問情況?
走出房間,眉眼清冷,換上浴衣的殺生丸,正拿著一本不知道是什麼的書在看,絨尾團在他的身下。
刺眼的陽光從照入檐廊,淡淡的硫磺味,令人有種忘卻時間的眩暈感。
「早上好,殺生丸。」她打了個哈切,打招呼道。
殺生丸抬眸看了她一眼,「嗯。」
細密的陽光落在庭院內,鳥雀聲輕盈悅耳,偶爾還有一聲聲蟬鳴。
自然的靠在殺生丸身側,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依舊昏昏欲睡。
「餵、我說——」等候了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結果還被徹底無視的五條悟突然冒話。
可惡,他們來的時候就被殺生丸攔住。
一副敢走進去就剁了他們的強硬姿態。
原本想直接打一架,被傑攔下來後,才耐心等著。
畢竟隨意進入女生臥室確實不禮貌。
但是,等了一個小時後被直接被無視?
自打出生以來,從未被人無視的五條悟微妙有點炸毛。
他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後知後覺,原來五條悟和夏油傑也在,梨奈打著哈切看過去,兩人都穿著高專黑色校服,坐在一側的軟墊上。
夏油傑正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五條悟則是一副桀驁不馴想要打架的姿態。
「昨晚情況怎麼樣?」完全沒發現他倆的梨奈補了個招呼,十分隨意。
看向他們身旁的茶水和糕點,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應該是來了一段時間。
「本大爺難道這麼沒有存在感嗎?」跳腳的五條悟大炸毛,他可是超級無敵大帥哥啊!
夏油傑扶額,「悟,茶水要被你掀翻了。」
能夠相當熟練的無視五條悟的不著調,梨奈滿臉倦意,「嗨嗨嗨,所以五條大少爺有什麼事嗎?」
絨尾自然搭在她的腿上,看向那兩位後輩,陽光落在身上叫人懶洋洋的。
五條悟原本還準備再炸毛幾l下,六眼給出了奇怪的情報。
一瞬間,不算純情的某大貓安靜下來,緊接著露出曖昧不明的情緒,眼睛眯起,嘖嘖兩聲:「我懂了,椿日桑辛苦了。」
「哈?」梨奈疑惑抬頭看他,昨晚的任務她好像也沒出現吧?
主要是五條悟從來不叫她椿日桑,而是叫梨奈桑。
故意低頭讓小圓墨鏡落在鼻樑上,好讓對方看到自己漂亮水靈的眼睛,以及眼中的調侃,擠眉弄眼。
夏油傑一開始還沒懂五條悟的意思,以眼神詢問他是不是眼睛抽了。
氣的五條悟差點直接給他來個黑閃。
默契為零的摯友。
但是作為摯友,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瞄到梨奈脖子後的痕跡後,輕輕咳了一聲,禮貌的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