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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要說一句,一個城市想要保持乾淨整潔,是需要很多保潔人員的努力的。木葉城安排了一部分喪失了戰鬥能力的忍者作為保潔,但因為有很多忍者無法放下面子去做這種看起來很「低等」的工作,所以木葉城還招募了許多普通人來做這份工作。

  對普通人來說,能有一個安全的地方生活,打掃打掃衛生就能有錢賺,實在是一份再好不過的差事了。

  宇智波芽偶爾上學的時候,就能看見保潔人員在街上打掃,懂事的她並沒有看不起這些人,每次遇到了還會很有禮貌地打招呼。

  「早上好,菜奶奶。」宇智波芽朝一個佝僂著背的老人問好。

  老人渾濁的目光看見了宇智波芽,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有點古怪,年幼的宇智波芽還不太能分得清其中的意味。

  「是小芽啊。」老人顫顫巍巍地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塊糖果,遞給宇智波芽,「拿個糖去吃吧。」

  宇智波芽的心裡閃過一絲不安,她與老人隔著三四米的距離,她搖搖頭說道:「謝謝菜奶奶,但是不用了,媽媽最近不讓我吃糖了。」

  宇智波一族都是甜口,這已經不是個秘密了。

  「拿去吧,這是新出的甜橙味,你之前不是說很想吃嗎?」老人和藹地說道。

  宇智波芽沒有上過戰場,但此刻她的第六感在朝她預警。她不但沒有上前,反而後退了兩步。

  「謝謝菜奶奶,不過真的不用了。」宇智波芽轉身要跑,「我要遲到了,再見菜奶奶。」

  她還沒邁出去兩步,一道凌厲的風聲自她身後朝她撲來。那個明明看著走兩步就要摔倒的老人一下子變得手腳敏捷,目光兇狠。

  宇智波芽放聲尖叫:「救命!」

  「不要回頭!」

  她聽見一個聲音響起,緊接著就是一聲悶哼。恐懼讓她的心臟跳得飛快,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行了,你快去學校吧。」

  宇智波芽一路朝學校狂奔,半路上,她悄悄回頭,看見一個穿著警備隊制服的男人,在他的腳邊是那個老人的屍體,一灘鮮血慢慢地流淌出來。

  宇智波芽記不清楚自己是如何來到學校的了,據後來好友小惠說,她那個時候臉色比紙還要白,一雙猩紅色的眼睛裡,一顆勾玉在緩緩旋轉。

  宇智波秋子很快趕到了學校,接走了衝破眼睛上的封印的女兒。

  宇智波芽抬頭問媽媽:「是不是……要打仗了?」

  宇智波秋子頓了頓,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宇智波芽縮在媽媽的懷裡,小聲說道:「我猜的。爸爸……是不是上戰場了?」

  宇智波芽還記得以前要打仗時,家裡那低迷的氣氛。她不想回到那個時候,不想再看見媽媽整日流淚。

  宇智波秋子抱著女兒的手越發地緊了。

  「別怕,媽媽在這。」

  那個死去的老人是雷之國安插在這裡的間諜,她這次的目的是擄走宇智波芽這個學校里略有名氣的小天才。擄不走的話,殺掉也可以。總之就是要製造混亂,讓木葉城越混亂越好。

  其他國家在木葉城安插間諜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同樣,木葉城也在其他國家安插了間諜。根據他們傳回來的消息,春和得知水之國、土之國和雷之國帶著瀧之國、鐵之國等等幾個小國悄摸地開了一場小會,打算糾集人手進攻木葉城。

  「是挺會找機會的。」春和放下手裡的情報,表情冷漠。

  如今木葉城還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了,這兩人頂多只能顧得上兩條戰線。只要拖住千手柱間,木葉城也不是打不下來。

  「還有一個原因。」千手扉間分析情報的能力很強,從一堆數據中察覺到了問題,「這個冬天,土之國和雷之國都受了雪災,忍者的日子也不好過。如果放任下去,他們國內會產生巨大的動盪。現在朝木葉城開戰,就能把內部的矛盾轉移到外部。萬一打贏了,之前的損失就算不上什麼了。」

  「是這樣的。」春和點點頭,「但萬一輸了,至少十年,他們都緩不過來。所以這一仗,我們必須贏。」

  千手柱間深深地嘆了口氣。

  「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

  「談倒是也可以談。」春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淡淡說道,「但是不可能談得攏的。」

  「為什麼?」千手柱間不理解,「大家一起商議一下,如果是因為雪災,木葉城也不是不可以……」

  「你的意思是,讓木葉城割肉放血去養其他國家?」春和失笑,「好,就算我同意,你覺得木葉城的百姓會同意嗎?」

  千手柱間垂頭喪氣,一團陰雲籠罩在他頭頂上。

  他是真的難過,明明木葉城對其他國家並無侵略之意,但他們卻總是想要撕下木葉城身上的血肉來填飽肚子。到底什麼時候,這個世界上才能沒有戰爭呢?

  千手扉間看著哥哥的樣子,心頭不忍。他拍了拍柱間的背,扭頭對春和開口道:「姬君,今天要過年了。晚上一起吃飯嗎?」

  過年?

  春和恍然,這幾天太忙以至於把這件事完全忘記了。木葉城裡如今充滿著不安,年味也一下子淡了。

  「也是,年還是要過的。至少晚上得一起吃個飯吧。本來還打算跟大家好好吃一頓的。」春和揉了揉額頭,對扉間說道,「那就麻煩你把斑帶回來了,晚上我請你們吃牛肉壽喜鍋。大餐的話,等到事情了解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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