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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琴反問：「誰說我要找他？」
蘇琴穿過滿頭問號的保安小哥，直奔前台：「25樓。」
「請問你有約嗎？」前台妹紙擺出標準時的微笑，眼裡的不屑絲毫不避諱。
「沒有。」蘇琴搖頭，昨天確實沒有明確要求來公司換符。
她晚上還要營業開店，私心也不想晚上去言律家。
「不好意思，沒有預約不能進去。」
蘇琴絲毫不著急：「什麼預約？這年頭見一個小秘書還需要預約？」
小秘書？明明是來見總裁的，這女人太不要臉，為了見總裁，花樣百出。
「蘇小姐，總裁不願意見你，我們也沒有辦法，請不要為難我們。」
蘇琴把飯盒放在台子上，指向電話：「你沒問一聲，就說總裁不願意見我，你能替你們總裁做決定？」
「當然不是，是總裁早有吩咐。」
「最善變的就是女人的臉，男人的嘴，只要你們總裁還是個男人，就不會例外，我勸你最好打個電話問下。」
前台妹紙們互相看了一眼，淡然：「蘇小姐，還是請回吧。」
蘇琴嘆氣：「說真話反而沒人信了。」
前台妹紙們忍不住翻白眼，不再理會她。
反應過來的保安小哥帶了兩個人過來，攔住她：「蘇小姐，請回。」
「要是我說不呢，是不是打算把我拎出去？」
保安小哥點頭。
蘇琴拎起飯盒，轉身走人。
出了門，她沒有離開，去了門口的星巴克。
「真不要臉，裝作一副第一次來的樣子，連25層樓是總裁的專屬樓層都不知道，還好意思瞎謅。」
「就是，以後不要放她進來，萬一撞見總裁，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保安小哥真誠點頭。
突然電話響了。
妹紙接完電話，驚訝地語無倫次：「李秘書讓放蘇琴上去。」
保安小哥：「真的？」
妹紙點頭：「很著急，趕緊去找人！」
保安小哥看著早就消失沒影的門口，飛奔而去。
蘇琴端著剛做好的咖啡，正準備喝時，被飛奔而來的保安小哥，一把拉住。
蘇琴：……
好燙！
咖啡撒了她一嘴，沿著脖子一路而下，衣服慘不忍睹。
「這家咖啡店是你家總裁專屬的？」
保安小哥搖頭。
蘇琴下巴疼，說話不利索：「鬆開！」
「總裁找你，讓你趕緊上去。」
「不去。」臉上很痛，不知道毀容了沒，討好言律的心情煙消雲散，掏出鏡子，擦掉咖啡，咖啡店員工趕緊遞過來一個冰袋。
保安小哥一臉歉意，臉通紅：「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我又不能撒你一臉……」
「再說我這個樣子，怎麼見人。」
保安小哥為難。
李沐及時出現：「新的衣服會很快送達，現在請隨我來，總裁要見你。」
蘇琴幽怨地瞪了李沐一眼：「時間掐的真准。」
蘇琴扯了扯衣服，跟上他。
李沐推了推眼鏡，默默地背了鍋，總裁不發話，他也沒辦法。
蘇琴一出現在門口時，跟蹤她的人已經及時匯報了。
一開始言律真的沒打算見她，後來陰氣有暴走的跡象，才同意讓她上去的。
言律的辦公室走的暗黑色系，寬敞冰冷。
此刻正坐在辦公桌前，一本正經地看電腦屏幕。
蘇琴瞥了一眼，無礙，還能撐一會兒，把飯盒放在茶几上。
「飯前做還是飯後做？」
言律面部表情地看她，兩側的頭髮粘成一小撮，白色衣服上全是斑駁的咖啡色，嘴角紅了一片。
「需要多久？」
「兩個小時吧。」
時間不長，言律點頭：「現在。」
說完平躺到沙發上，還特意裹上毯子。
蘇琴掏出符，看著裹成蠶蛹的言律，一陣無語：「你確定要我全部貼臉上？」
「上次正是如此。」言律眼神警告，到時候他不能動彈，鬼知道這女人又想對他做什麼。
蘇琴攤手：「上次你是全身上下貼滿了，身上的符承受不住自爆沒了。」
言律不情不願地掀掉毯子。
「衣服也脫了。」
言律愣的坐起來，警告地看著她。
蘇琴無所謂：「脫衣服不在此次服務範圍內。」
言律依舊不說話。
「當然也是可以增加此次收費項目，一件1000.」
守在一旁的李沐尷尬地轉過身。
「不需要。」脫了外套和襯衫，正準備脫背心時，被蘇琴打斷。
「停，這樣就夠了。」
第9章
009
蘇琴動作嫻熟地一張張地排排貼好，為了防止掉落，儘量選在有衣服的地方，夾在裡面。
言律挺直地背對著她，偶爾手指的觸碰感被無限放大，全身崩的更緊，坐的更加直了。
貼到前面時，咖啡的味道熏得他直皺眉。
背部八張，胸前四張，還有額頭上一張。
「這次符是正宗的，人可以小範圍活動，正常辦公沒有影響。」
言律看著看著腦門上的符，皺眉：「額頭必須貼？」
蘇琴點頭解釋：「你不怕變智障，我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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