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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胃部一陣抽搐,發出強烈的抗議,陣陣抽痛讓我喉間泛出酸水,我把湯匙丟進小碗裡,塌著腰用力地按在肚子上。

  「抱歉······你先拿下去吧。」我虛弱地把頭埋在膝蓋里,抹掉眼角因為生理性不適而湧出來的淚花。

  沒關係,你做得很好,不要放棄堅持下去,會好起來的,你要相信自己。我需要安慰自己,才能支撐下去。

  米拉沒有說話,她也沒有上前端走南瓜粥,甜膩的香氣無孔不入。

  我無法繼續忍受,抬眼就看到弗拉基米爾正站在門口。

  「你要絕食嗎?」弗拉基米爾冷不丁冒出一句質問,他認為這是我新型的抗爭手段,他的權威受到挑釁,不悅地皺起眉頭。

  不是。我不會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就算與他作對,用身體作為籌碼的手段並不高明。可是胸口悶悶地,我忙著讓急促的呼吸平復下來,顧不上回答他。

  弗拉基米爾走到我身邊,米拉給他留出空間,垂下頭雙手背到身後恭敬地立到一旁。

  「為什麼不吃?」弗拉基米爾換了一種方式,語氣和緩一些,可他的視線仍然冰冷,沒有染上一丁點溫暖。

  我搖搖頭,緩緩把蜷起來的身體放鬆,肌肉過度緊張有點僵硬。「我咽不下去,不是故意不吃。」

  他少有的耐心雖然捉襟見肘,但多少給了我緩衝的時間,我低著頭,老老實實地說。

  至於弗拉基米爾信不信就不是我能控制的,希望他不要在這個時候找我的麻煩,我現在只想縮進被子裡,哪怕是做噩夢也好,起碼比全身無力還要勉力面對弗拉基米爾來得輕鬆。

  當我準備躺下來時,弗拉基米爾掀開被子,手伸到我的大腿下,另一隻手環繞過肩膀,搭在我的腰間,沒等我有所反應就一把將我抱起來。

  他抱著我越過床尾,那裡有一扇黑漆漆的門,米拉幾步走近,雙手握住門把同時向下摁。

  「閉上眼睛。」弗拉基米爾輕輕地在我耳邊說。

  我的手從他抱起我的那一刻就緊張地攥在一起,藏在睡裙寬大的蕾絲袖口下面,閉上···什麼,我的注意力十分分散,他的手指緊貼著腿上的皮膚,溫熱中混入一塊堅冰。

  米拉雙手推開門,明亮的光線猶如雨水充盈成災,水庫打開閘門泄洪一樣傾瀉而下,昏暗的地方呆得太久,眼睛一時不能適應燦爛的光,馬上會被灼傷。

  我下意識地扭頭躲向身後,剛好撞在弗拉基米爾的鎖骨上,尷尬里有幾分不好意思,就在我正要挪開時。

  「別動。」弗拉基米爾制止我的動作,我的腦袋一聳一聳時毛躁的髮絲蹭在他的喉結上面,他似乎感到一點癢,不太舒服地抬起下巴。「我不是提醒過你閉上眼睛了嗎?弗洛夏,你要改掉不認真聽別人講話的壞習慣了。」

  弗拉基米爾有些無奈,我小心撫摸碰撞而發酸的鼻尖,稍微揚起頭,他的下顎線條流暢而優美,嘴唇不耐煩地抿住。

  儘管如此,他浸透在陽光里,耀眼的光芒削減了他身上沉重的陰鬱,似乎造物主在他身上花費不少精力,格外用心,盡善盡美地捏出堪稱完美的作品,而像我這樣的,差不多隨手捏兩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確保他們呆在合適的位置,看得過去就算完工。

  這兩章吐槽弗拉基米爾的小可愛們挺多,的確,現在他挺混蛋的

  但是,除了弗洛夏他無法體會到任何情感,弗洛夏也許心動但起碼現在沒有完全愛上他

  所以,弗拉基米爾根本沒有感受到 愛,愛情,他都不知道愛是一種怎樣的感受,怎麼可能去愛弗洛夏呢

  弗拉基米爾需要時間學習什麼是愛,他要怎樣去愛一個人,去表達 雖然他是一個天才 但天生的缺陷並不容易改變

  連 愛 這種人類最基本的,與生俱來的本能都需要去學習,其實還是挺殘忍的

  總而言之 看到開了新的一卷 就表明火葬場不可避免 現在心疼弗洛夏,恨不得給弗拉基米爾一拳的小可愛,估計和以後就是心疼弗拉基米爾 求不虐 的人是同一批 hhhhh

  互相救贖 he 不會改變 現實已經太殘酷了,故事夢幻一些人物們都能在成長中變得幸福就好了 你們也是哦

  第118章

  插pter 117. 徵兆(一)

  如果弗拉基米爾能改改他古怪的脾氣,那麼為他痴迷為他瘋狂的女孩子能從莫斯科排到聖彼得堡。

  可惜了···哦不對,我怎麼忘了他是羅曼諾夫,就算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渣,憑藉他的身份和這張臉,也不愁沒有人喜歡。感情不一定非得純粹,因為欲望也是情感的一部分。

  我吸吸鼻子。「對不起。」撞得力道不算重,他應該不會很疼,不過的確是我的錯,我小聲地道歉。

  我越過弗拉基米爾的肩膀朝後看,沒想到角落裡的座鐘旁的兩扇門後,還有著如此大的房間。

  房間裡的主人似乎格外怕冷,壁爐里的柴火熊熊燃燒,上面的架子擺放著精緻的銀器,琉璃工藝品,中間是陶瓷燒制的苦像。

  凡帶有耶穌被釘雕像的十字架稱為苦像。苦像上端十字架豎木上有一個牌子,牌上有「INRI」四個字母,書里說這是拉丁文Jesus Nazarenus RexIudeorum的縮寫,意思是「納匝肋人耶穌,猶太人的君王」。

  諾亞斯頓的課程中,神學是必修課,我們的老師畢業於羅馬教廷名下的第一神學院——羅馬大學神學院,他的教科書有且只有一本,那就是《聖經》。當時第一堂課教授的就是耶穌受難,根據《若望福音》記載,耶穌被判釘十字架時,比拉多寫了一個牌子,放在十字架上端。(若19:19)這在當時是耶穌的罪狀牌,以後,教會認為這牌子上的話反而在實際上說明了耶穌的真正身份,所以後來教會舉行彌撒時,在教堂「彌撒間」或祭台上,必須有苦像,以表明彌撒聖祭是耶穌加爾瓦略山十字架祭獻的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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