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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卿先演示一遍，第二杯給江嶼鐸自己操作，但是江嶼鐸只有蠻力不會細處使，陸南卿只好讓他抓住自己的手跟著走一遍。
別問為什麼不是他抓著對方的手，因為江嶼鐸手太大，他抓不完全……
此時，拐角的兩名同事已經目瞪狗呆，一個想偷偷拍照，另一個將她的攝像頭給用手遮住。
手抓著手，後背貼著胸膛，如此親密，如此曖昧（不是）……
怎麼能發群里呢？群里只能diss賤總，不能歌頌他倆的友誼！絕不能！
「學會了嗎？」裡面，陸南卿問道。
江嶼鐸早已神遊開外，鼻尖嗅著陸南卿的發，咕噥說：「差點。」
「那你回去再練練。」陸南卿道。
「回去沒人教我啊。」江嶼鐸說，又厚臉皮道，「我來你這裡練，反正機器什麼都有。」
陸南卿沒回他，杯子放下，微微將身子前傾挪開。
後背暖源仿佛還在，頭頂的呼吸也是。
「陸總，你平時噴的什麼香水？」江嶼鐸問。
「沒噴了。」陸南卿一邊洗杯子一邊說。
「你騙我，盆栽上都是你的味道。」江嶼鐸道。
陸南卿：。。
「嗅覺過分敏感也是一種病。」陸南卿說。
「這不是優點嗎？你的洗髮水是西柚味，但香水我聞不出來。」江嶼鐸道。
陸南卿洗杯子的手停下，他扭頭看著江嶼鐸，對方神情認真，眼神清明澄澈，所以他說這話沒有任何其他意味。
一個道歉都能道去遊樂園的，他懷疑這種智商低下的人做什麼呢？
「合著你剛剛根本就沒好好學拉花吧，光顧著辨別我身上的味道？」陸南卿問。
江嶼鐸頓時有些尷尬的移開視線，不自然的回答：「拉花，又不是一下子就能學會，我要這麼聰明，也不至於倒閉那麼多家公司……」
「欸，我可不是故意要聞你的，就是離得太近了。」江嶼鐸給自己「辯解」。
不然他故意聞陸南卿的味道（雖然就是故意的），好像多少有點子變態？
但他才不會承認。
門口，兩個吃瓜群眾：vocal！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賤總不愧是賤總，賤兮兮的，居然還聞陸總！！老流氓！
裡面的人要出來了，兩人飛速離開，但這個瓜只敢內部消化，不敢發群里，因為還涉及到她們陸總的面子問題。
第103章 太近了……
總裁辦。
江嶼鐸翹個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手端著咖啡細細品，一手擼著大腿上臥著的橘貓，感覺此時此刻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這種場景放在一個月前他是絕對不敢想像的，坐在陸南卿的辦公室，陸南卿給他泡咖啡，陸南卿的貓還給他摸，陸南卿本人正在辦公桌前辦公。
「陸總，你中午都不休息的嗎？」江嶼鐸問。
陸南卿不回答。
「你這真是勞模，我算不眼紅你幹掉IT公司上位第一了。」江嶼鐸又道。
陸南卿依舊不答，甚至頭都沒有抬起過。
兩次都沒有回應，江嶼鐸終於按耐不住了，放下杯子抱著貓起身，一邊走過去一邊道：「欸，你到底在忙什麼？請我來坐坐就這麼把客人晾在那裡？」
陸南卿眼皮微動，不過依舊保持原有姿勢。
江嶼鐸繞到他身後側站定，發現屏幕是企劃PPT，他看到標題，念出聲：「靈鏡手遊開發企劃？」
「這是你公司的下一個項目嗎？」江嶼鐸問。
這回陸南卿說話了，「不太算，備選。」
「備選你做的這麼認真。」江嶼鐸有些不信。
「因為想努力施行出來，目前有點困境。」陸南卿答。
「哦，說說看，什麼困境居然能難倒你陸總。」江嶼鐸自然而然接話。
陸南卿扭頭看他，問：「感興趣？你可以了解下。」
江嶼鐸：啊？我……
陸南卿那話說完就已經起了身，隨後又將江嶼鐸給拉到他的位置上坐下，把PPT從頭開始播放。
坐在椅子裡的江嶼鐸這會腦子跟身體仿佛已經分離，覺得驚愕跟不可思議，同時又高興和振奮。
臥槽！陸南卿把他的王座讓給我了？一山不容二虎啊，他這是，他……
江嶼鐸腦子裡又冒出另一句話：一山是不容二虎，除非另一個是母老虎。
「你又在發呆什麼，專心點。」左側，陸南卿的聲音傳來，溫潤清冽。
江嶼鐸回神，扭頭的時候還好動作幅度小，不然就差點能親到陸南卿的側臉了。
這也太近了……江嶼鐸如是心想。
陸南卿彎著腰，操作完滑鼠後，他直起身，單手撐在桌子上，說：「你自己看吧。」
「這是我能看的嗎？」江嶼鐸終於問出一開始他要問的那句話。
「就算還屬於你的待定計劃，可這算不算……嗯，泄露機密給我？」
而且還是作為老闆的陸南卿主動泄露的。
「談不上機密，不過是初步規劃而已。」陸南卿道。
「哦。」江嶼鐸應一聲，又說，「你給我念，字太多了，不想看。」
聞言的陸南卿：……真是有夠懶的。
不過算了，誰讓他一開始就「有求於人」呢？成功讓人來了自己辦公室，又成功讓他自己先產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