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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破碎虛空的真的，有更高等的世界的無限未知里，誰也不知道宇宙有多大，又有多少高手，到了他們這樣達到人體極限的已然堪比神魔，那麼比他們還要厲害的，是不是就是真的神魔之上了，如此的話，有仙女也不算什麼。
嗯，他說的仙女是仙之女，也就是有個神仙父母，自己是仙二代那種。
那麼種種神異也就說得通了。
就是為什麼要從高等世界來到他們這樣的貧瘠地方？向雨田半點不介意這樣形容自己的世界，正因為自身太強大了，才知道這個世界的極限也不過如此，這樣的世界說是武道貧瘠半點不過分，若不然他們為什麼要破碎虛空，不就是為了去追求更高的武道嘛。
衡玉不知道自己被猜的七七八八，但她是知道這些大佬們私下肯定有各自猜測，不過她不介意。
只要她使用這個穿越功能，源源不斷的帶人回去，肯定就瞞不住，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呢。
她又沒做賊心虛，怕什麼。
看，大家可不就和和美美的相處了這麼多年！
「向叔叔。」衡玉挪到他身邊，伸出小手手，給他捶肩，敲啊敲，可用力了。
向雨田眼皮直跳，饒是他，被衡玉這麼討好的對待都終於有點心慌慌。
必須要是說，即便是最開始邀請他來南域時，衡玉都沒有這個姿態，雖然也會像個小女孩似的撒撒嬌，不過那時候她才十三，四歲，本來就是孩子。
再大一點，他們雖然親近，相處也接近長輩和晚輩的模式，但是也不會是這麼一副承歡膝下，孝順的模樣。
反正就沒有出現過這麼明顯的討好的行為。
向雨田一根手指抵住她的額頭，把她往後推，衡玉雙手向前撲，前進不得。
向雨田看著她四肢朝前揮舞，被逗樂了，「你這孩子，瞎折騰什麼呢？」他嗔怪道。
衡玉木著臉，也覺得自己現在的姿勢很逗比，她站好，嘟著嘴，「幹嘛嗎？我就是想孝敬一下您都不行嗎？」
向雨田睨了她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想做什麼？」
衡玉眨眨眼，一臉無辜，見他放下手指，立刻又蹭了過去，這次倒也沒有捶背，就是抱著他的手臂，一臉可愛的喊道:「向叔叔。」
「嗯。」向雨田也不急，反正有事的不是他。
衡玉想了想，悄咪咪道:「要是我跟您說我有一個神器，你會殺我奪寶嗎？」
向雨田挑眉，玩味道:「這神器能讓我立地飛升成仙嗎？」
「不能。」衡玉撇嘴，一個經商系統成什麼仙，唔，她相信就算系統哪天升級帶她去更高級的世界，例如修仙界什麼的，也是讓她繼續經商，而不是讓她去主打修煉什麼的。
向雨田又問道:「能讓我功力大增嗎？」
衡玉呵呵道:「不能。」別說功力大增了，要是現在綁定你，分分鐘讓你貢獻出你的真氣，還功力大增呢？不功力倒退就不錯了。
向雨田再問道:「那是能給我什麼厲害的武功秘籍嗎？」
衡玉吐出兩個字，「做夢。」她綁定系統十來年，只有被鞭策做任務，好好賺錢做生意，生意經倒是有，武功秘籍去夢裡找吧。
她為什麼一開始沒想過練武功，不就是系統壓根沒有功能嗎？
一個經商遊戲練個毛線武功。
向雨田無語道:「那這神器有什麼用？」不能讓他變厲害還有什麼用，還想讓他去搶。
它配嗎？
幸虧系統不知道向雨田的想法，不然能和他拼了。
衡玉想了想道:「能......變有錢吧？」經商系統不就是賺錢嗎？
「哦。」向雨田頓時一臉默然，這也配叫神器？作為曾經的魔道第一人，他不缺權不缺錢，一心練武，現在也到了破碎虛空的境界，除了去更高級的世界見識更廣闊的境界，其他的他統統不感興趣。
不過，他看了衡玉一眼，難道就是那個神器才讓她可以穿越其他世界嗎？
但是，對於已經破碎虛空可以去其他世界的向雨田來說，也沒有什麼吸引力。
何況這神器似乎只能去和自己的世界武道水平差不多的世界或者更低的，這讓更沒用了，要是能帶他去各個高級的世界，那才有點意思。
向雨田看了眼衡玉，事實上若非突然世界合併，他和令東來其實都已經準備要走了，繼續之前破碎虛空接下來的道路。
畢竟其他世界的風景也見識了，衡玉的大業也完成了，他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了。
沒想到突然世界合併，當年那一幕，收穫最大的大概就是他們兩個了吧。
因為他們已經入道了，對那一幕感悟更深。
連他們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破碎虛空後境界又走了多遠，雖然是摸索著走，但是確實收穫非常之大。
能見識到那一幕天變，那可不是什麼異象，而是道的演化，這絕對會是他們今後武道上最大底蘊。
僅憑這一點，他這十年就沒有浪費，何況還見識其他世界各式各樣的武功。
當初看見衡玉跟她走，確實選擇對了。
如果按部就班的就那麼破碎離去，可能還沒有這樣的收穫呢。向雨田若有所思。
面對向雨田無言的鄙視，系統和衡玉都感到了憋屈。
衡玉差點想問系統什麼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