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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你對著在場哪個人出手說不定還能多活幾秒偏偏對她出手，這就不怪石之軒出手「以大欺小」了。
周芷若查了一下屍體，然後神色微動，從那脖子處撕出一層皮，「是人皮面具。」
衡玉一看，那面具下的赫然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子。
「居然還有美人喜歡扮丑扮老。」衡玉有些吃驚，「這樣的容色，在江湖上說不定有名氣，去查查。」
「是。」有暗衛領命。
「把這熊姥姥的屍體送去官府吧。」衡玉嘆了口氣。
這熊姥姥能讓西門吹雪記住，必然作惡多端，濫殺無辜，這些年死在她手中的百姓不知多少，卻連仇人是誰都未必知道，更別說報仇了。
送去官府，由官府告訴百姓，也讓死者家屬知道，仇人已死，死者亦可安息。
「是。」
「阿雪，你怎麼啦？」衡玉扭頭，叫西門吹雪靜靜的看著石之軒，她眨眨眼，試探性的道:「你覺得邪王不應該搶人頭？」
西門吹雪微微沉吟道:「這熊姥姥練的是軟劍嗎？劍術似乎極高的樣子。」本來他還想試一試熊姥姥的劍術呢。
衡玉啼笑皆非，安撫道:「沒事，這劍術差不多遠呢，我商盟劍術高手眾多，到時候你和我回去，就有很多練劍的對手了。」
西門吹雪想了想，點頭，「可。」
衡玉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看吧，阿雪這不就答應和她去南域了。
簡單輕鬆。
「走吧，我們逛街去。」衡玉淡定的拉起他的手，準備接著逛街看夜景，處理個熊姥姥，還打擾不了她的興致，她碰到的事情多了，要是這麼容易就被敗壞興致，那叫不用玩了。
至於其他事情，自然有手下處理妥當，這就是有手下的好處。
「好。」西門吹雪可有可無的應道，這樣的意外事件他同樣不在意。
【作話】
第98章 ｜98
沒有．
「紅鞋子解散了？」雷損錯愕的看著狄飛驚。
狄飛驚垂著頭, 輕輕「嗯"了一聲，小聲道：「核心全員或被抓或被殺，敲鑼打鼓的送到官府, 公告罪名，其他的逃的逃，散的散。」
「好快的速度。」雷損有點雙手摩擦著茶杯，神色莫測，「是商盟出手的？」
狄飛驚輕聲道：「出手的勢力來歷不明, 此前都沒有出現過。」
「又是一個未知的組織嗎？」雷損皺眉, 連他都不禁有些感嘆，「這江湖的水還真深。」
「商盟那裡是不是要先放一放。」狄飛驚問道。
雷損思索一下, 點頭：「反正也只是隨意落子，有意外收穫自然是好的, 沒有也無妨。」
魔教的消息自然是有他們推動，但是真的散播出去之後, 就有多方推波助瀾，顯然都不想讓商盟穩穩噹噹的發展下去，非要給它添個堵。
當然, 商盟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是謠言這玩意，是最沒有成本也是最難控制的, 越堵人們就越好奇越想知道越要傳播。
這樣的小手段稱不上什麼算計，卻很有用。
神侯府
追命看著報上來的案子, 有些稀奇，「這難道是這些組織之間在廝殺嗎？嘿, 還領了賞金。」
鐵手看了一眼, 突然皺眉, 「紅鞋子嘛。」他下意識的看了眼無情。
無情淡漠的接過卷宗瀏覽了一遍，淡淡道：「不管是誰做的，總歸是又剷除了一個江湖毒瘤，該怎麼走程序就怎麼走。」
鐵手忍不住道：「是衡玉和商盟做的？」
無情看著他，「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嗎？」
這送來紅鞋子的組織目前沒有查出什麼案底，做的又像是賞金獵人的活，人家沒犯錯，還要追蹤他是誰，多此一舉反而容易惹怒人。
這並沒有必要。
眼下只要知道有這麼個勢力就好了。
「所以是金九齡乾的。」衡玉抱著一堆證詞放到陸小鳳，展昭面前。
陸小鳳沉默了，薛冰，江輕霞，歐陽情都被抓了，關在牢獄裡，等待查清各種案子後再依法審判，金九齡也在今天來匯合的時候被封住內力，直接扭送到官府，等待宣判。
「他為什麼這麼做？」陸小鳳苦笑。
「他覺得人生寂寞無敵了，過往碰見的案子都太簡單了，想要自己弄出個驚天地泣鬼神無人能破的完美犯罪案子，順便給自己的金庫增加收入，畢竟他開銷太大了。」衡玉諷刺道：「無情他們都不敢說自己什麼案子都能破，這人臉好大啊。」
「一副舉世皆寂寞的樣子。」衡玉呵呵了。
「他倒霉碰見你。」陸小鳳嘆氣道。
「就算沒碰到，隨便你們哪個他都跑不掉，真以為他自己是完美犯罪嗎？」衡玉翻了個白眼，「有夠無聊的，居然還敢信誓旦旦的污衊我家東方姐姐，呵呵臉皮厚的人就是不一樣。」
陸小鳳無奈的搖頭，知道她是在報復之前金九齡懟她的事情。
「所以這次紅鞋子的事情是商盟做的？」展昭若有所思的問道。
衡玉猶豫了一下，然後搖頭，「不算。」婠婠他們做的，他們自己組建了魔門，並不打算和商盟掛鉤，所以不算。
展昭和陸小鳳懂了，不是商盟，但是認識的。
「那被盜取的東西呢？」陸小鳳追問了一句。
衡玉想了一下，婠婠他們，大概不是很願意歸還戰利品，畢竟弄個魔門要養人，養人要錢，於是她眨眨眼道：「好像金九齡和紅鞋子用了一些，其他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