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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快要失去希望的時候,答應幫忙找工作的小季,在某天傍晚單獨找到了盛糯糯。

  小季拿出一張五顏六色的宣傳單,刻意壓低聲音道:「我朋友的畫室最近正在招模特,按小時結算薪酬還不累,夫人您可以試試。」

  盛糯糯有些猶豫:「我......我可以嗎?」

  在他的概念里,當模特的都是要身材高挑長得漂亮,而自己實在太普通了。

  沒成想小季非常看好盛糯糯:「夫人您身材勻稱,長得好看氣質好,適合當模特!」

  盛糯糯被說紅了臉,又忍不住有些期待,薪酬足夠高的話其實可以試試的。

  「他們畫室的模特每個小時五百塊,就只坐著或站著,時間自由還不累,每天來回乘坐交通工具時也有車補。」

  盛糯糯接過宣傳單放進包的最裡層,他很喜歡這份兼職,感激地看著小季:「謝謝你。」

  小季擺了擺手,神色有些猶豫不決:「您要不提前和先生商量商量,要是被先生發現,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

  「你放心吧小季。」

  盛糯糯白天有充足的時間兼職,只要不耽誤傍晚回家給紀許淵做飯,是不會被發現的。

  跟小季分別後,盛糯糯上樓回家,先收拾了紀許淵到處亂丟的鞋和大衣。

  紀許淵朝盛糯糯擺擺手:「過來。」

  盛糯糯順從地走近,紀許淵親密地拉著他的手帶進懷裡,讓他跨著自己的腿坐。

  這是紀許淵感到疲憊時,尤其喜歡的擁抱盛糯糯的姿勢,接下來做什麼都很方便。

  紀許淵把鼻尖埋進盛糯糯的毛衣領子裡,貪婪地深吸著他的味道:「疼了,給我揉揉。」

  「嗯......」

  盛糯糯捂熱手指,輕輕在紀許淵太陽穴處按壓揉捏,他專門為紀許淵學過穴位和手法,能為他舒緩習慣性頭痛。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意不順利嗎?」

  「跟你說,你也不懂。」

  紀許淵煩躁地嘆了口氣,又覺得盛糯糯是個不錯的傾訴垃圾桶,便皺著眉道:「他媽的丟了競標,老爺子又得念叨我。」

  「要像傅氏那樣的大集團奪標也罷,居然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負責人是個搞藝術的海歸,甲方他媽的真是腦子進水。」

  盛糯糯不知道競標是什麼意思,只安靜地當個傾聽者,用輕柔的按摩手法幫紀許淵把緊皺的眉頭舒展開。

  等他暴躁地罵完甲方和海歸藝術家,盛糯糯才慢吞吞道:「沒事的老公,你下次加油。」

  加油放在這裡特別不合時宜,京圈的商戰不同於普通的比賽,不是只要加油就能勝利,紀許淵甚至都不願睜眼看盛糯糯,心想果然是對牛彈琴。

  這小怪物腦子不好使,但按摩的手法卻是相當熟練,摁了十五分鐘頭痛就得以緩解。

  盛糯糯是面對著紀許淵的,挺拔的胸脯藏在睡衣下面,紀許淵舒服些就開始不老實。

  手自然而然掀開盛糯糯的衣擺,摸進了他的內衣暴力揉捏,盛糯糯疼得身體微微發抖,但扶著紀許淵的肩膀沒有躲。

  撕開紐扣,埋進去啃咬,手掌情.色地流連到屁股下面褪掉盛糯糯松垮的褲腰。

  直到一抹黏膩的涼意侵入身體,盛糯糯反應過來紅著臉推拒,「老公,天,天還沒黑。」

  紀許淵掐著盛糯糯的細腰,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到身下,急不可耐地胡亂撕扯他的內褲:「操.你他媽的還分時候?」

  憐香惜玉這詞兒跟紀許淵沒關係,完事兒後盛糯糯趴在沙發上動彈不得,渾身像是被折騰散架。

  天色已晚,客廳的光線昏暗,紀許淵靠著沙發沉默不語地抽菸。

  盛糯糯見紀許淵沒有繼續的意思,便起身穿好衣服:「我去做晚飯,買了新鮮的蟹子。」

  「等等,我有事兒跟你說。」

  紀許淵掐滅了菸頭,親昵地摟過盛糯糯:「我剛招聘的助理剛來京城沒地兒住,想來咱們客房將就幾天。」

  盛糯糯疑惑道:「沒,沒酒店嗎?」

  「他自己住著害怕。」

  儘管盛糯糯不喜歡家裡有陌生人住,但還是支持紀許淵的想法,反正暫時住幾天而已,便點點頭:「我今晚收拾客房。」

  紀許淵很滿意,如常道:「那你是出去住還是怎麼著?」

  盛糯糯被問得一愣,不敢置信地看著紀許淵呆滯道:「我,我為什麼出去住......」

  紀許淵不悅地瞥了眼盛糯糯隆起的胸脯:「不然被別人發現你是雙性,我和紀家他媽的還要不要臉?」

  就兩句話猶如巨石砸得盛糯糯如墜深淵,只聽紀許淵無所謂地接著道:「給你找家酒店,自己先住幾天。」

  「我,我......」

  盛糯糯嘴唇劇烈抖著,想告訴紀許淵自己其實也害怕獨居,每當他應酬或者徹夜不歸,自己總是開著燈不敢入睡。

  這些紀許淵從來不知道,也不在乎,盛糯糯就像個笑話,他日日夜夜陪了紀許淵三年,如今還不如個剛招聘的助理。

  盛糯糯我了半天也沒說得出來話,沉默著起身去廚房處理蟹子。

  蟹子是盛糯糯跑了三處市場才買到的,紀許淵挑嘴,對食物品質的要求高,蟹是他為數不多喜歡吃的東西。

  蟹黃鮮美的味道飄出來,紀許淵看著盛糯糯的背影,忽然意識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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