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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在溫灼若聽來有些莫名其妙,可她反應慢了幾拍,等想回話的時候,陽晚晚已經推門走了。
她走了兩步,暈乎乎地看手機。
陳舒和馬里奧幾人也從歌廳里冒了個頭,三人站在門口,「說走就走,真是,好好的同學聚會,老提那些陳年爛谷的事做什麼,搞的大家都不開心。」
馬里奧也不好說什麼,但還是追著陽晚晚出去,「大晚上的不安全,我還是跟著去看看,你們繼續玩。」
楊一帆直接掉頭進去,陳舒看見了溫灼若,看她彎著腰,忙問道:「若若,你怎麼了,肚子不舒服嗎?」
溫灼若嗯了一聲,又搖頭,示意她沒事,「可能是喝多了。」
陳舒把她扶到外邊的沙發上,給她倒水,拿著水杯過來的時候,景在野已經打橫抱起了溫灼若,溫灼若閉著眼,一隻手輕輕抓著他背部的衣料,一隻手垂下。
「我送她回去,你們繼續。」
陳舒有種打開天窗說亮話的感覺,「哦~行,那若若就交給你了。」
溫灼若第一回 喝醉,不僅是身體上惶恐,心裡也很沒安全感,所以被抱起的時候,她下意識打了個寒噤,可下一瞬,有人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那手掌的溫度讓她感到熟悉,睜開眼,不出意外是景在野。
她沒理由地感受到,身體在看見是他的時候驟然放鬆下來,抓緊了他。
潛意識裡,溫灼若覺得景在野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行為,他抱她也只可能是現在需要這麼一個過程。
她被放在副駕駛的位置。
景在野給她系安全帶的時候,溫灼若還會說謝謝,只是沒控制好,碰到了他的耳廓。
她似是有些奇怪這樣的觸感,輕舔了舔,紅唇貝齒,艷色瀲灩。
他保持著傾身的動作,半晌,才從她身上退開。
車窗降落,景在野覺得,溫灼若倒在他身上的酒水開始發燙,一路燒至心底。
窗外的風徐徐吹進,溫灼若閉著眼一會兒,找回一點意識,慢慢睜開眼,看見景在野放在方向盤上骨節分明的手,腦海里有破碎的畫面划過,她看向了他的衣服。
男人的脖頸及以下像是被搓洗過,皮膚泛著紅,身上還有濃重的酒味。
不是喝的,好像是被她倒的。
溫灼若動了動唇,「我賠你件衣服吧。」
景在野知道她醉了,有心逗著她說話,「知道我穿多大碼嗎?」
「不知道,你告訴我。」
還挺理直氣壯。
景在野笑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給她報了個尺碼。
溫灼若覺得景在野笑起來特別好看,可他並不常笑,從前笑的多,現在笑的少,也總是心事重重的,看她的眼神讓她有時覺得他很委屈。
好像她對他做過很過分的事。
她想找個舒服的姿勢窩著,可怎麼也不對,最後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沉沉睡去。
……
第二天溫灼若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
沒有換衣服,她睜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漱,下床時看見桌上擺著一板醒酒藥,不知怎麼的,沒有吃。
洗完澡出來,溫灼若正吹著頭髮,就聽到室友關妙在隔壁串門的聲音。
「晚上搞活動要便宜一點,我上回買一箱比三教那邊便宜五六塊。」
她帶上干發帽,走出去問道:「妙妙,昨晚上我是怎麼回來的?」
「你醒啦?」關妙進來,把買的一大堆東西放下,笑得不懷好意:「你說你是怎麼回來的?昨晚我們正一塊看電視呢,景哥就打電話過來讓我們下去接人,我下去一看,嚯,也不知道你喝了多少,還抱著他不放手呢。」
溫灼若完全沒有這段的記憶。
她的記憶終止在景在野報完碼數。
一時有些尷尬,「是嗎?」
「對啊,不過你不願意說就算啦,我也不是那麼八卦的人。」關妙正襟危坐,「老同學送老同學回宿舍,再正常不過了,多送兩回也正常。」
溫灼若覺得她話裡有話,可昨晚她坐在景在野身上,兩人的對話還歷歷在目,她也沒底氣說什麼。
「昨天我找到房子了,在榮泰小區,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天找人添些家具,過幾天就能搬進去了。」
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到來,關妙做了準備,也沒想到這麼快,表情變得傷感,「榮泰小區好像有點遠,那我們豈不是不能經常見面了。」
溫灼若也不舍地點了下頭。
關妙上去抱抱溫灼若:「沒事沒事,那裡離我們兼職的地方坐車去也不算遠,還有公交直達,以後我會去看你的。」
「話說搬新房是不是要來點人熱鬧熱鬧?要不到時候我和慧慧她們一起去?」
「好啊。」
溫灼若拉開椅子坐下,把桌上的書都清理到一邊,打開手機日曆微笑著問:「你們什麼時候有時間?我看看……我應該這個月22號搬進去。」
關妙查看完群文檔說:「26號應該可以,周末,前幾天我們晚上還有點事,估計去不了,就是有點晚了。」
「不晚,26號你們來我已經住幾天了,到時候什麼都收拾完了,你們來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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