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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橙子，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你只能是我的。」
他強烈的勝負欲讓她根本承受不住，隱隱約約間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果然，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
當年便是這樣。
即使是相互折磨，學生時代純粹美好的感情逐漸消逝，他還是要跟她耗著。
她將臉埋入沙發深處，努力抑制住難耐的呻.吟。
這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姐姐，姐姐......」
！
是楊軒！
她瞬間清醒，徹底慌亂了起來。方才和賀炎生一直在拉扯糾纏，卻把她發地址叫楊軒來的事給忘了。
怎麼辦，怎麼辦......
賀炎生很快就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他玩味地打趣：「果然，是小橙子太招人了。」
大概是因為一直沒人來開門，程逝寒桌子上的手機鈴聲突兀響起。賀炎生搶先一步拿到了手機，看到了來電顯示的名字——「楊軒」。
「你把手機給我！」她伸手要搶，卻被賀炎生不著痕跡地避過。
「他叫你姐姐，應該是沒多大的樣子，他知道姐姐這麼長時間不開門，是在屋裡幹什麼嗎？」他沉聲說著，隨後接通了電話，將揚聲器打開。
「喂，姐姐，我到你家門口了，姐姐你開下門。」
然而，賀炎生的動作卻並未停滯，甚至變本加厲。
第12章 你這是在逼我恨你
她瞳孔急劇收縮，驚懼到想要將他推開，但奈何雙手使不上一點力，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喂，姐姐？」
遲遲得不到回應，手機那頭傳來了楊軒疑惑的聲音。
「姐姐你在嗎？」
像是發掘了什麼樂趣，賀炎生湊至她耳畔低語：「乖，你那頭的『弟弟』在叫你呢，跟他說句話啊......」
此刻，她在他的壓制下無法脫身，只能竭力抑制著自己，拼命咬著手指，不肯讓電話那頭聽出一點端倪。
可偏偏賀炎生更加惡劣，故意親昵地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畔粗.重.喘.息，引得她渾身顫慄。
這樣的折磨於她而言倍感煎熬，內心像是在經歷一場浩劫。
沒一會，電話終於被楊軒自己掛斷。
但他還是在敲門：「姐姐，你在家嗎？剛剛我打你電話的時候，聽到裡面手機鈴聲響了。」
「小橙子，他一直不走怎麼辦？」賀炎生突然俯身問她，言語間帶著不易察覺的冷意。
她大腦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只是一味地搖頭。
「我幫你解決他好不好？」
還沒等她明白這句話的深意，她就被他從沙發上倏地抱起。
他抱著她走至門前，後背抵著門，冰涼的觸感隨之而來。
當她終於意識到他想要幹什麼時，為時已晚。
僅隔著一扇門，門內是炙熱交纏的二人，門外，是還在敲門等待的楊軒。
她驚恐到快要叫出聲，賀炎生眼底卻是深不可測的狠戾與狡黠。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他親眼撞見她和程澈那樣，現在又有另一個人來找她，他不敢想像如果今天他不來，這裡會發生什麼。
他嫉妒得發瘋。
原本面色潮紅的臉頰逐漸失了血色，她拼死掙扎著想從他身上下來，卻未能如願。
她顫著聲音和他溝通：「賀炎生，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因為怕驚動門外的人，她的聲音小到只有她和他能聽見。
「這樣子我會崩潰，我真的會崩潰，不要這樣好嗎？」
她眼底泛著淚光，他有一瞬間的動容，但今天她被程澈親得紅腫的嘴唇，凌亂的沙發，直接被他撞破的情.事......
這樣的畫面一幕幕在他腦海中閃過。
最終，理智被情感的洪水衝垮，他的偏執來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可怕。
他強勢地吻上了她，唇齒交纏，就著這樣的姿勢，繼續著還未做完的事。
她驚恐到睜大眼睛，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嘶......」他吃痛，卻還是壓制著她，不肯讓她移動分毫。
她咬得極狠，將他右肩處的疤痕咬破，滲出了淡淡的血絲。
他的臉因劇烈的疼痛而變得有些蒼白，但很快回過神來，將她吻得更深。
她一直都知道他瘋，但從未想過他會瘋到如此地步。
她咬他的同時，是為了防止自己出聲。
可他存了心要鬧出動靜，她根本沒有辦法。
他撞得極為用力，門在牽動下發出巨大的響聲。
門外的人明顯被驚到了，敲門聲瞬間停止。
而她早已泣不成聲。
偏偏這個時候，他一點一點地吻掉了她的眼淚，湊至她耳畔深情告白：「小橙子，我愛你。」
她一下子愣住，他是懂什麼叫誅心的。
她好久之前就喜歡他了，這份情感延續了這麼多年。
甚至延續到了今天。
儘管她不願承認。
曾經每每想起他，心裡總是滿滿的歡喜。而現在，想起他時心情複雜，酸澀多一點，她也說不明白。只是覺得和他相識了十五年，這份感情太重，太難抽離。
她難過到了極點，再一次想要離開他。
她開始拼命躲避他的吻，費勁全力想要掙脫。
她想要逃避，想要躲進臥室的被子裡，把自己緊緊包裹，與一切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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