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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霞眼睛越來越亮:「我明白了,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我保准能鬧得白雨晴在娘家待不下去!」
以前是她鑽牛角尖了,覺得白雨晴沒工作她沒辦法對付白雨晴。
可現在換個角度直接豁然開朗。
她或許不能讓白雨晴失去什麼,但她完全可以讓白雨晴日子不好過啊!
……
沒人知道陳霞是怎麼鬧的,就在蘇歲三人找完陳霞的第三天。
沒錯,就過去三天,白雨晴回來了!
她還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陳霞雇了好幾個人陪著白雨晴一塊兒回來的。
從進大雜院開始,那幾個人逢人就說白雨晴的『光輝史』,說白雨晴是怎麼在醫院胡攪蠻纏的讓護士給她開假懷孕證明的。
說得白雨晴一路上死死攥著拳頭恨不得把腦袋埋地里。
她不想聽,也不想讓這些人把她做過的事抖落出去,可是沒辦法啊!
這些人她罵不走打不過,就這麼跟狗皮膏藥似的跟著她,她被娘家人『勸』出來連個行李都沒有。
要是不趕緊回tຊ壽家她怕是都能在外邊凍生病。
於是。
磨磨蹭蹭哪怕速度再慢白雨晴到底是回了大雜院。
她攔不住這些『狗皮膏藥』,唯一能做的怕是只有裝死了。
假裝這些人說的和她沒關係,假裝這些人是在污衊她。
她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剛被人從醫院裡抬回來的壽建柏。
壽建柏之前那兩口血不是白吐的,吐完之後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看見白雨晴灰溜溜回來了,一開始什麼話都沒說。
他這個態度倒是給了白雨晴底氣,白雨晴以為壽建柏還是像以前那樣,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只要她哭幾聲壽建柏立馬就能心軟。
自覺拿捏住了壽建柏,白雨晴本來有些瑟縮的身形一下就挺直了。
腰板子重新又硬氣起來了。
卻不想在她回來的當天晚上,猝不及防,等待她的噩夢開始了……
……
隔天,蘇歲是在胡丁蘭家吃的午飯,吃的時候人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胡丁蘭看得心疼:「這是怎麼了?晚上覺沒睡好?」
徐麗芬給兒媳夾了一筷子肉,無奈道:「還不是你家出的事兒,鬧得人大晚上根本就睡不好覺。」
「不說歲歲,你是沒看著,今早上挨家挨戶人一出來,大傢伙兒看著對方都發笑。」
「一個個全掛著倆大黑眼圈,眼袋都要拖落地了。」
「你沒發現我今早上賣包子都沒精神嘛,給人家裝包子差點都算錯錢。」
胡丁蘭倒吸一口涼氣:「咋回事啊?是不是白雨晴回去之後又鬧什麼么蛾子了?」
徐麗芬喝了口湯擺擺手:「你這回還真冤枉白雨晴了,她啊,現在是想鬧么蛾子都鬧不了,你兒子可算出息了。」
她不這麼說還好,越這麼說胡丁蘭心裡越沒底。
什麼叫她兒子可算出息了?
這話她怎麼聽著陰陽怪氣的。
胡丁蘭急道:「你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蘇歲從碗裡抬起頭,迷濛著眼睛吐出一句話。
一句……仿若炸雷般讓人驚恐且不敢置信的話——
「建柏哥現在在家虐待白雨晴呢。」
胡丁蘭聞言,手裡的筷子都掉了:「什麼?」
徐麗芬:「歲歲沒說錯,要不我怎麼說你兒子現在出息了呢。」
她咋舌:「我都沒想到白雨晴回去之後能是這個待遇,我先前還以為建柏這次又要沒出息人家掉兩滴眼淚他就能心軟呢。」
「誰知道這次這麼狠,大晚上的趕著白雨晴收拾屋洗衣服,還不讓白雨晴燒熱水,就讓白雨晴拿涼水洗。」
要知道眼下的溫度晚上可比白天冷多了,更何況是地下水呢。
碰一下都能凍得人手指頭生疼。
徐麗芬冷笑:「白雨晴什麼時候遭過這樣的罪,大晚上的鬼哭狼嚎的,可嚇人了。」
「偏偏建柏記住了之前歲歲收拾白雨晴的話,白雨晴一哭他就扯個嗓子喊人,說白雨晴又犯病了。」
這裡的『犯病』指的是什麼意思,在場的人都懂。
是說白雨晴又中邪了。
徐麗芬:「他這麼一喊,大傢伙兒就得趕著給白雨晴驅邪呀,白雨晴大半夜挨打,來來回回次數多了,哭的就更滲人了。」
那動靜徐麗芬學都學不上來。
「就是憋著哭,憋得跟上不來氣似的哭聲還變調。」
「不誇張,今早上我去排隊上廁所隔壁大雜院的人看到我還問呢,問我們大雜院晚上是不是鬧鬼了。」
可見白雨晴這哭聲威力有多大。
胡丁蘭:「……」
等等。
她有點消化不了。
這還是她那恨不得把媳婦捧上天的白眼狼兒子嗎?
猶豫再三,胡丁蘭猜測著問:「建柏……是不是瘋了?」
第221章 他們搞呢
徐麗芬撇嘴:「瘋了?呵,我看他可清醒得很。」
誰瘋了他壽建柏都不帶瘋的。
「你是沒看著,白雨晴現在被他指揮得團團轉。」
「以前白雨晴不是不收拾屋,屋裡髒得跟垃圾堆似的嗎?」
「現在不一樣了,那屋收拾的就跟你還在家一樣,一點沒有之前的髒亂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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