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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嗚!我打獵回來——」

  「了」字忽然卡在了喉嚨里,站在門口看清了門口置物櫃場景的小松鼠,瞳孔裂開了。

  這、這這……

  邪神大人變成了人形這沒什麼好驚訝的,但是為什麼把啊嗚壓在置物柜上,一隻觸手還圈緊了她的手腕舉過頭頂!?

  小松鼠不懂,小松鼠大受震撼。

  而屋內,說完「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這話的白霧,遲遲沒等到邪神的反應,正在思索要不要再加把勁,就聽到了聞栗的聲音。

  小松鼠忽然一拍尾巴:「我懂了,我來的不是時候。」

  它把酒瓶往裡面一推,

  白霧這才意識到,這個姿勢稍顯……曖昧了。

  之前粉紅水母經常纏著她,貼這麼近,兩人都覺得沒什麼奇怪的。

  而現在卻是青年的身體,比她高出許多,手撐在她身前質問的時候,她的腿分在他腰間,膝蓋蹭到冰涼的溫度。

  像情人間纏綿時才會有的舉動,纏著她的手腕舉過了頭頂,好像男人的身體下一秒就會欺壓上來。

  白霧平時做事冷靜理智,但這方面卻絲毫沒有經驗,抖了抖眼睫挪開了視線,有些無措。

  青年忽然鬆開了纏在她手腕上的觸手,桎梏被鬆開,她的手無力垂落在腿上。

  他退開一步,拎著她的衣領,丟進了浴室里,「去洗乾淨身上的魚腥味。」

  隔絕那股迷幻黏膩的壓迫感,白霧靠牆稍稍鬆了口氣,去換了衣服洗澡。

  換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火燒的一片一片的,露出一小截腰,還被海水浸濕,完全貼在身上。

  她忽然想起了昏暗海水裡纏緊了她腰身的黏膩觸手。

  「……」

  她微微垂下了眼皮,不再想。

  在海里泡了水,染黑的頭髮又掉了顏色。

  三天兩頭掉海里,白霧對於染頭髮這事兒也有點累了,索性不打算再染了,近年來染髮的年輕人越來越多,她只把瞳色遮掩一下就好了。

  洗完澡,浴室里沒有換洗衣服,只有浴袍,白霧又不可能喊邪神幫她拿,只能先穿著柔軟的浴袍。

  浴室里也沒有吹風機,白霧就這麼披散著濕發走了出去,走到置物櫃那裡想拿了吹風機折返回去,忽然聽到了邪神的聲音。

  「過來。」

  白霧腳步一頓,依言走了過去。

  青年正靠在床邊,手裡拿著她的那本書,修長手指不輕不重地捻著書籤紅繩,指骨分明,能看到薄薄皮膚下的清透血管,好像在一股一股跳動。

  他抬起眼來,熔金色的眸子有些慵懶地眯起,收斂了那些迷幻氣息後,白霧更多的注意就放在了那雙眼睛上。

  漂亮,深邃,有種詭異的驚心感。

  巫伏放下書,丟在旁邊,拍了拍自己身側。

  「坐過來。」

  白霧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聽話坐到青年身側,空氣中浮著馥郁的葡萄甜香,有些醉人。

  還在不斷滴水的長髮忽然被一股力道抬起,白霧目光所及,青年從她手裡抽了毛巾,慢條斯理地挑起了她的頭髮,一點一點擦拭。

  白霧:……?

  這是,幫她擦頭髮?

  邪神手藝一般,時不時還會扯到她的頭髮,但白霧不敢吭聲抱怨。她一頭霧水,不明白邪神這是忽然來了哪門子的興致。

  而巫伏本人——卻對這項睡前活動很滿意,也很有耐心。

  小貓毛髮軟軟的,揉起來手感很不錯。

  「你想知道綁架你的人是誰。」

  白霧被順毛順的昏昏欲睡,忽的聽到頭頂這話,睜開了眼,試探地看了看床邊鏡子中的邪神。

  他眼神似乎並沒有什麼不悅,手上還在慢悠悠地擦著頭髮。

  白霧小聲:「是的,大人。」

  「為什麼不問我?」

  白霧思緒微宕,眨了眨眼:「我……怕您生氣,我只是您的祭品,沒有資格問您這些。」

  頭頂的力道重了些,青年沒什麼情緒地哼了一聲。

  洛斯之前說讓她問他,語氣似乎很篤定……

  白霧忽然福靈心至,期期艾艾開口:「大人,下次再碰到這種事,我可以呼喚您的名字嗎?」

  纏繞頭髮的力道輕了下來,慢悠悠打著圈,「看心情。」

  白霧期待看他:「那……綁架我的人是誰,您知道嗎?」

  巫伏瞥了眼她顫抖的眼睫,輕哼了口氣,「不知道,自己去找。」

  白霧:「……」

  她現在是明白了,邪神不滿的點在於,她自力更生,問了一圈人都沒問到他,最後沒招了才想到他。

  他好像把自己當成了……寵物?

  就像現在揉她頭髮的舉動,很像她對待小貓小狗時的樣子。

  白霧輕輕吸了口氣,「那……您能給一些線索嗎?」

  擦乾了頭髮,巫伏把毛巾丟到一邊,「簽下契約的人,身上會有契約標記。」

  契約,交易……

  白霧想起了她脖子上的獻祭標記,抬手摸了摸,邪神目露嫌棄:「當然不是這麼丑的標記。」

  見她垂眼不知道在想什麼,「你想知道什麼樣?」

  白霧當然想知道,但她更想另一件事,一件從知道邪神能力之後就一直在想的事。此刻明晰了邪神的態度後,她的那個念頭就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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