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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只一本正經地拒絕,「不行,你沒有遇見大學老師的機會。」
趙瑞卻道,「我給大學捐過款。」
江南挑眉,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疑問,「哦?」
趙瑞見了忙解釋道,「當然,我沒參加過捐款儀式,但這是小說,我可以參加!」
江南便笑了,趙瑞卻抱住她認真道,「媳婦兒,雖然是虛假的,但在小說里,讓上輩子的我也遇見你吧。」
江南聽了,心跳得厲害,只面上若無其事道,「那大學老師也不合理,就談生意的時候遇上另一家公司的項目經理怎麼樣?」
趙瑞聞言眼睛一亮,「那你可要描寫地真實一點,我想好好了解下從事另一份工作的你是什麼樣的。」那一定是別樣的風采。
江南不置可否,趙瑞卻知她答應了,因興奮地抱起人往臥室去,邊走邊道,「現在是庸俗男主角靠熱情服務打動女老師的時間!」
江南聞言只覺羞恥,狠掐了一把他的胳膊。
次日,江南穿了一件立領襯衫去參加教職工大會。
中文系研二徹底沒了課程安排,江南和楊玲除了完成導師交代的任務,就是寫作、寫論文,因著她們的目標是留校,便走了和莫敏一樣的路子,兼職輔導員。
八月二十九日,三人和系裡其他教授、講師、輔導員一起入了會場。
她們曾經的輔導員張老師尤為感慨,「想不到咱們轉眼就從師生變同事了。」
這話一出,中文系的老師們都笑了。
江南和楊玲忙笑道,「即便這樣,您和各位老師也還是我們的師長!」
眾人又是一陣笑,而後就在這歡樂的氛圍中,聆聽了校領導對於下學期的教學及迎新安排。
大會後,系裡又開了小會,江南和楊玲在莫敏的指導下,先去檢查了新生宿舍,再一次確認有沒有需要報修的地方,又記錄了一些迎新過程中的常見問題、應對方法,便回家了。
崔彥祥等人進了公安局,雖然案件尚在調查偵破中,但已對江南沒了威脅,趙瑞也要回家了。
兩人又在家膩歪了一天,次日,江南到學校迎新生,趙瑞出發去火車站。
臨行前,江南囑咐趙瑞乘車途中注意安全,嚴打愈演愈烈,難保火車上沒有逃竄的犯罪人員。
趙瑞點頭,他曉得。
江南又道,「明年寒假,你不要來回奔波了,我有時間回家。」
聽說嚴打開始幾個月後,國內一時到了夜可以不閉戶的程度,很安全。
趙瑞聞言,不舍地看著她,而後,低頭與她交換了一個吻,才道,「好。」
之後兩人出了門,趙瑞將江南送到校門口,看著人進了校門,又遠遠對著他揮手,讓他快走,才轉身離開。
趙瑞走後,江南徑直去了中文系的迎新點,和楊玲、中文系的學弟學妹們一起做起準備工作,接下來就是重復性的工作:登記、解答、與新生、家長交流,偶爾到新生宿舍轉一圈看看有沒有突發狀況需要處理,總體來說,還算順利。
只中午飯後,江南才和楊玲輪換休息回來,姚柏樺便著急跑來尋她。
江南見了,快速為面前的新生辦完手續,微笑著給人指了路,才將姚柏樺叫到一旁說話。
「學姐,有公安同志來找你和童學姐了解情況。」姚柏樺臉色不好道。
江南奇怪,「了解什麼情況?」
如果是關於崔彥祥一案,最了解情況的人不就是姚柏樺和童夏?為什麼還找她?
只聽人氣憤道,「那兩個畜生說你們也……也是『受害者』,公安同志來核實情況。」
江南張了張嘴,氣笑出聲,「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姚柏樺沉默。
江南怒啐一口,「好大的臉!」
如果她也是受害者,她非生剁了那兩人不可,豈容他們逍遙這麼久!
而後,江南深吸兩口氣,讓姚柏樺留在迎新點替她一會兒,自己去了辦公室說明情況。
她到時,顯然童夏也被氣得不輕,眼睛都紅了。
兩位公安同志也尷尬,沒想到這兩人死到臨頭還能胡亂攀扯,但還是照例詢問了江南。
而江南的證詞與童夏相差無幾,她們甚至還能提供與崔彥祥、包明輝見面那天的錄音磁帶,以及崔包二人供述的「作案時間」內的不在場人證。
兩位公安認真記錄後,便要與江南二人道別。
江南忙叫住二人,笑道,「兩位同志,就這兩個混蛋這樣的行為,不僅妨礙你們辦案,應該也構成誹謗吧?」
兩人點頭,不解地看向江南,因江南言猶未盡。
只聽人道,「那我們要點兒補償不過分吧?」
兩位公安同志正欲說「沒有這種說法」,卻聽人打斷他們,「公安局應該能聯繫到那位崔副部長吧?我們的產品被崔彥祥利用崔部長的職務之便強行下架了,能不能麻煩公安局幫我們問問到底什麼時候能解禁!
沒道理央視、電大、各地廣播電台播放英語教育類節目和課程都沒事,我們錄下來、編寫教材銷售,就成『宣傳資本主義』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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