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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別浪費時間了,你痛快說出來,我利落送你們一家出門,要是不願意也行,那就讓江遠志多受點兒罪,你們夫妻抬他回家。」
「大姐,你就眼睜睜看著這死丫頭沒大沒小,欺負你親弟弟!」江父無奈,只能向江大姑求救道。
江大姑冷哼一聲,「現在知道你是我弟弟了?在我家耍威風大打出手、欺負我侄女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識相點兒,告訴小南,你兒子少受點罪,否則也別喊我,我跟我侄女站一邊,哪管你們不相干人的死活!」
江父聽了,惱羞成怒,破口大罵,細數起江大姑那些年不回娘家不給爹娘養老送終,這幾年不肯幫襯他、搶他的女兒的事兒。
江南聽他顛倒黑白污衊江大姑,忍無可忍,舉刀也砸了一下他的大腿骨,江父「嗷」一聲,終於停下了他的髒話。
江南冷笑著站起身,拍了拍褲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提刀轉身,再次衝著江遠志而去。
這回,江母可算逮著機會了,撲上來就要抓撓江南,江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掰,江母立時沒了狠毒的氣勢,疼得直叫喚。
江南笑,她花大價錢學的自由搏擊,如果連一個只會撓臉扯頭花的中年婦女都對付不了,那不是白花錢了。
體弱時,她只能動動嘴皮子和腦力,身體恢復了,還讓人欺負到頭上就怪了。
眼見江南一手擒著她媽,面露猙獰,砍刀毫不猶豫地對著江遠志揮下,儘管只是刀背和刀面,那股狠勁兒也嚇得江父體軟冒汗,又聽兒子慘叫求饒,讓他快把東西拿出來救救他,江父終於憋不住了,「給你!是有人寫信到家裡!」
說著,手忙腳亂將信從口袋裡翻了出來。
江父擔心江南對這筆錢矢口否認,才將信帶了來當面對質的,誰想到江南這狼崽子根本不給人商量的餘地,上來就趕人、動刀!
趙瑞離得近,他幫江南把信接了過去,仔細檢查了信封上的郵票郵戳和信里的內容,才向江南點了點頭,「是真的。」
江南這才嘲諷地對著江父笑笑,「早這樣不就好了。」
然後,扭著江母的胳膊,將人拖到門口,巧勁兒一使,甩了出去。
李旭和趙瑞見狀,也默契地一人提起江遠志的領子,勒著人起身,一人抓著江父的肩膀,強迫人站起來,一起帶到門口,將人推出去,「啪」一聲關上門。
將江家一家三口和端著午飯來看熱鬧的鄉里鄉親一起關在門外。
江南接過趙瑞手中的信件,沒有第一時間打開,而是招呼李家人繼續吃飯。
只鬧了這麼一場,全程膽戰心驚又痛快,一家子尚在興奮之中,食慾完全沒了。
連兩個孩子也是,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江南,仿佛她是什麼打敗壞人的大英雄。
江南笑了,她還擔心今天這突發的血腥場面,和她的猙獰面目會嚇到小孩子呢,沒想到都是膽兒大的。
「大姑,飯還是要吃的。」她勸道。
江大姑手指點點她,今天過後,侄女兇悍不孝的名聲,時隔多年又要重新開始傳播了。她無奈嘆了口氣,端起菜回廚房準備重新熱一熱,又招呼來幫忙的趙瑞留下一起吃。
趙瑞拒絕了,他在家吃了一半放下碗過來的,趙母會幫他熱著,現在回去也不晚。
然後,在李家人的不斷挽留聲中出了門。
門外,江家一家三口正向吃瓜的村里人哭訴江南的狠毒,見他出來,嚇得瑟縮,一時不敢開口,趙瑞冷冷看了一眼,撥開人群回了家。
趙家,趙母和趙川澤也去瞧了情況,趙母年輕守寡,最清楚女人不硬氣彪悍些,就容易被人欺負,所以對江南的表現沒多大反應,甚至還有些讚賞、喜歡。
倒是趙川澤,不由對江南心生畏懼,尤其江南舉刀揮向他弟弟下.身的畫面,不斷在他眼前浮現,趙川澤悄悄捂了捂他的小唧唧,心想:他得罪了那個壞女人,壞女人不會來剁他的吧?又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以後一定要躲壞女人遠遠的。
李家,江大姑和孫秀珍在廚房裡忙活,江南去沖洗柴刀、洗手,李旭則用鏟豬屎的鏟子,將江遠志尿液浸濕的土皮鏟到廁所里去。
各人忙活後,又吃了飯,江南才打開了那封信。
信上字體張牙舞爪,虛浮無力,一看就是用不擅長的手寫的,根本看不出書寫習慣,倒是裡面明確寫了她從程家離開時帶走了七百塊錢。
李旭湊過來跟江南一起瞧,江南索性將信紙遞給他,自己專心研究起信封,沒有寄件地址,但是寄件郵編是城裡的。
李旭將信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瞧不出名堂,便問江南,「姐,這什麼都看不出來呀,你有眉目嗎?到底是誰要整你?」
江南沒說話,把玩著手上的信封,眼神沉了沉,左右不過是程家人。
幾天後,江南挑了個休息日出門,江大姑問她去哪兒,一聽說她要去程家,猜到她要去處理信的事兒,讓她一定帶著李旭去,好有個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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