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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青知道他在開玩笑,但要說是雙胞胎?
他攥緊手裡的紙。
年齡倒是......真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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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金三樓的尊貴 VIP 專享紅絲絨房。
易星按蔣則權吩咐,給聞鈺跳跳舞唱唱歌。
他是專業且敬業的。
兔耳朵兔尾巴都安排上了,制服很修身,勾出他的臀部曲線,蜜桃狀,不會過於瘦,也不過於健碩,扭胯的時候柔韌又有力度,短圓的兔尾巴隨著他的動作顫動。
跳的是最近流行的女團歌,純欲風。
他要為聞鈺結紮,可聞鈺不知道。
想到這就悲從中來。
又接著想到裴硯青那樣對他,於是跳的更賣力了。
就是要勾你老婆。
Ending pose,他做了個喵喵拳的姿勢,伸出舌尖往自己手背上舔了一口,看起來真的像只家養寵物。
這誰抵得住?哪個女人抵得住?
聞鈺。
她沒什麼反應,只說:「過來。」
易星坐到她旁邊,乖巧的給她倒上酒。
聞鈺伸手,他以為她終於要破戒,湊過去貼住她的大腿,準備被撫摸。
但聞鈺躲開了,不帶旖旎的,客客氣氣的:「我能摸摸你的兔耳朵嗎?」
易星無語,他這麼勻稱又美好的□□,扭的腰都要斷了,她竟然不趕緊解他的扣子,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光顧著好奇他的兔耳朵。
但他當然不會表現出來。
很快把頭伸過去,「當然可以,姐姐。」
聞鈺的指尖陷進毛茸茸里,非常柔軟細膩的觸感。
「它會動嗎?」
易星笑著騙她:「耳朵不會,尾巴會。」
「姐姐摸摸看。」
他半躺在沙發上,稍微側過身,牽著聞鈺的衣袖往自己身後帶。
突然,房門被打開。
他們其實根本沒有觸碰到,但從蔣則權的角度看,聞鈺正在摸易星的後腰。
「......」
他臉上的笑變得很僵硬。
不知道哪裡來的怒火,讓他說話變得有點陰陽怪氣:「你們玩的挺開心的。」
「好像我來的不是時候?」
易星條件反射,一個激靈匆忙站起來,又立馬想到自己不能表現的太害怕蔣則權,於是又坐回去了。
重新看向聞鈺,小鹿眼委委屈屈的:「姐姐還要我陪嗎?」
聞鈺搖了搖頭,他才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被蔣則權拽住。
蔣則權沒看他,笑著對聞鈺說:「聞小姐,我去拿個果盤,稍等一下。」
說完,他轉身帶上門。
臉色陰沉,反手往易星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老子讓你唱歌跳舞,你往她身上蹭什麼?!嗯?!」
這裡隔音很好。
他的怒吼沒有傳進屋內。
易星被扇懵了,大腦嗡鳴,整個人搖晃了一下,趕緊用手撐住牆。
他膚色白,這巴掌扇下去半邊臉都立刻紅腫,火辣辣的疼。
「我沒......」
他不服氣小聲反駁。
蔣則權把他的兔子耳朵拽掉,用力砸在地上,怒意更盛:「還沒,這什麼操蛋玩意兒?你一天天的沒女人你活不了了?!」
「你真當她要包養你?嗯?浪給誰看呢?」
「欲求不滿了自己找個充氣娃娃操,這要我教你嗎?!!」
蔣則權是生意人,但和裴硯青那種不知人間疾苦的不一樣,他是苦過的,他知道弱肉強食的法則,他是典型的笑面虎,錙銖必較,不招惹就客客氣氣的,心情好了還跟你開開玩笑,但凡真的惹了他,他絕不會手軟。
「她是我的,離她遠點,聽懂了沒?!」
易星捂著自己的臉,眼裡起霧。
「我是以為老闆你不喜歡她,我才——」
蔣則權聽了眉頭一皺,抬腿朝他踹過去,「我喜歡個屁!滾!!」
易星撿起自己的兔耳朵,一瘸一拐的走了。
一分鍾後,蔣則權端著果盤又進門。
聲音不自覺的夾了點,溫溫柔柔的:「今天心情不好嗎?」
他放下果盤,注意到聞鈺在擺弄桌上的煙盒。
「要抽嗎?」
肯特牌,葡萄爆珠。
沒有等她回答,蔣則權已經抽出一根遞到她嘴邊。
聞鈺剛張嘴叼住,他就已經十分貼心地從兜里拿出打火機,湊近了,幫她把煙點燃。
她很久沒碰煙。
從前要藏著,不能被聞書然發現,不然他又要用那種「你不戒菸我就去死」的語氣來威脅她,每次偷偷開著窗抽完,夾煙的那兩段指節都有菸草味,還要洗手加薰香來掩飾。
現在不用藏了。
沒人管她了。
聞鈺的臉在煙霧裡變模糊。
並不是她愛哭,她的眼睛是被熱煙燻的流淚。
蔣則權突然問:「你知道 kent 的煙名有個浪漫的解釋嗎?」
聞鈺看了他一眼,低頭插了個草莓。
漫不經心的答道:「Kiss ever never teach.」
接吻無師自通。
大家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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