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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只蜻蜓點水地親吻一下,但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幾個月不曾同她親昵,這會兒嘴唇剛碰上,他便忍不住含著它與之深吻。
醉酒的某人正是身體發熱的時候,才親了一會兒便渾身軟綿綿的。
兩人的親密接觸就像一個火把,瞬間點燃她躁動的心火,雙腿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這是酒精賜予她的火熱。
不受她控制,更不受理智壓制。
蕭祁墨感覺到了她的渴望,他也是血氣方剛的人,也與她幾月不曾親密,因此這次不打算進行太多預熱。
其實根本不需要預熱,酒精的揮發早已讓她乾涸如沙漠,只等待著一場甘霖滋潤自己。
兩人翻轉了位置,卜幼瑩平躺在榻上,雙手摟抱著他的肩頸,吻得難捨難分。
他的吻依舊如往常溫柔、不緊不慢,他的手也一如既往的溫熱,可不知為何,她覺得遠遠不夠。
許是這段時日,自己的胃口被養得太刁了吧,於是她暗示性地碰了碰他。
蕭祁墨渾身一滯,與她稍稍分開,眼神中略帶一絲不確定,詢問道:「阿瑩,可以嗎?」
這點酒精還不至於讓她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她目光清醒地看著對方,點了點頭。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響起,一件又一件衣服被仍在床上、地上、鞋上。
他們不是第一次坦誠相對,但這一次卻比第一次更加緊張羞怯。
不過羞怯的不是卜幼瑩,而是蕭祁墨。
她很難想像,之前在那座府邸里,蕭祁墨還是個惡劣的,喜歡看自己失控的人。
他在面對自己時無一絲一毫的羞意,反倒坦坦蕩蕩地引導她給予他快樂,她至今都記得那個場面。
可今夜,蕭祁墨跪在她腿間,她親眼看見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又一下。
她突然笑出了聲,隨後握住他的手:「笨蛋,是這裡。」
在她的指引下,他順利發出一聲難以控制的低.喘,頭埋在她頸間,呼吸愈來愈重。
卜幼瑩也不好受,早在那日在西坪街,她便已經用手感受過,那不是她能輕易容納的。
因此這會兒她也頭頂冒汗,兩條細眉緊緊蹙在一起,完全不輸蕭祁墨。
「阿瑩,我難受.」他沉沉吐出一句,嗓音沙啞。
他哪裡知道這種事情會如此難受,他了解的還沒卜幼瑩多,這會兒額間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卜幼瑩不知該如何跟他說,蕭祁頌當初難受的確跟自己有關,但他難受可跟自己沒關系。
純粹是他自己的問題,還連累她一起難受。
「呼——」她吐出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你適應一會兒,等會兒就好了。」
欸,不對啊,這話不應該他來跟自己說嗎?
唉,算了,不管了。
她又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的身體儘量放鬆,她得到了放鬆,想必他也會好受些。
果然不出她所料,自己放鬆沒一會兒,蕭祁墨的呼吸便沉穩了許多。
他直起身,臉上不知何時已恢復了往日的從容不迫,一雙深邃的眸子居高臨下睨著她,然後.
「啊!」卜幼瑩情不自禁叫出聲。
她以手臂遮眸,不敢與他此時的眼神對視,她知道他正直勾勾看著自己,那種俯視著欣賞她的模樣,想想便難為情。
而跪在榻上的男人也正如她所料,灼熱的視線將她看了個遍,與那日不一樣,此刻的阿瑩是動態的、鮮活的。
像一缸置於他眼前的清水,他伸手攪動,水面便會盪起一圈圈漣漪。
這些漣漪都是因為他。
蕭祁墨極其喜歡這樣的阿瑩,更喜歡看著她的肌膚因自己而逐漸泛紅,似乎每個毛孔都在冒著熱氣。
明明是寒冷的冬日,可此時的屋內卻仿佛燒了地龍一般,熱得兩人大汗淋漓。
就在卜幼瑩想出聲喊停時,他忽然俯身將她抱起,接著一個翻轉,她便坐在了他的身上。
卜幼瑩頓時眉頭緊皺,悶哼一聲。
有點挑戰她的極限了。
「阿瑩不想自己試試嗎?」他微微揚唇,故意問道。
原以為會看見她羞澀的面容,但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卜幼瑩,這幾個月她被滋養得極好,早已愛上其中滋味,如此式樣她也不是沒經歷過。
因此她並未猶豫,熟練地開始展示自己的學習成果。
蕭祁墨詫異了一瞬,但不介意她的熟練,反倒配合著借力給她,好讓她能堅持得久一些。
房間裡的動靜越來越大,他們沉浸在彼此給予的歡愉里,絲毫不曾注意門外有腳步聲靠近。
突然,一聲巨大的砸門聲猛地響起!
卜幼瑩嚇了一跳,但緊接著便聽見一道腳步聲正在離去,行走得很快,一副飽含著怒氣的樣子。
被酒精吞噬的理智在這一刻瞬間回籠,她仿佛意識到什麼,眼眸睜大,愣了一息後立即起身穿衣。
連鞋子也顧不得穿便朝門外趕去,嘴裡喊道:「祁頌!」
第72章
等卜幼瑩追出門外時, 早已不見蕭祁頌的身影。
這時蕭祁墨也追了出來,蹲下身為她穿鞋,安撫道:「你別著急, 這深更半夜的又下著大雪, 他跑不了太遠, 我們明日再找他也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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