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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加現在已經過了五十年一度的報名季,趙小銘就算是再想去報名其他學校也沒可能了,只能被逼無奈地專攻天庭大學。
眼瞧著距離天庭大學的入學考試越來越近,除了拼命努力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去提升個人競爭力了。
但天天咬著牙努力也是真的累啊!
趙小銘現在就讀的這所非人類高中雖然是住宿制的,但他是轉學生,外加戶籍還沒從人類系統轉至非人類,所以暫時辦理不了住宿,只能當個走讀生,雖然不用在學校上晚自習,但天天晚上回到家之後,照樣得被他姥爺單獨輔導著學習,今天狂補文化課,明天就得狂補法術課,屬於腦力和體力的雙重付出。
今天是周日,按照計劃來說,今晚要補習的課程是靈氣格鬥,屬於法術類科目中的一種。
月鎏金的教育理念比較輕鬆,順其自然,外孫兒能考得上就上,考不上就拉倒,總不能因為考所大學把孩子逼瘋吧?那多得不償失啊?
梁別宴卻持不同觀點:「學海無涯苦作舟,又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天庭大學的競爭這麼激烈,人家那些從五十年前就開始努力的學生還沒喊累呢,他才努力了連五個星期都不到,有什麼資格喊累?」
趙小銘:「……」你說的話雖然很有道理,但我不愛聽。
他轉頭就看向了他姥,希望他姥能再多替他說幾句話。
妖尊大人絕不讓自己外孫兒失望,往小寶面前的小餐盤中夾了一隻剝好皮的蝦肉之後,她又進一步地闡述了自己的個人觀點:「那現在考大學的最終目的不還是為了孩子以後的個人發展麼?核心還是孩子本人,要是為了考大學把孩子累死了,那豈不是本末倒置?」
趙小銘瘋狂點頭,瘋狂贊同他姥的話:「有理有據!有理有據!不愧是妖尊,太有遠見了!」
月鎏金的嘴角再一度地瘋狂上揚:「那是!那是!」
梁別宴都快被氣笑了,心說:你小子真不愧是你姥的外孫兒,所有話都是只挑自己喜歡的聽,要是放在一千年前,也妥妥是個昏君二代。
但梁別宴絕對不可能放任這一大一小兩位昏君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沆瀣一氣為所欲為,態度堅決地對自己外孫兒說道:「你後天還要跟著你爸一起去仙界改轉戶籍,一來一回至少耗費兩天,我不信你在這兩天之中還能見縫插針地學習。那兩天就當是休息了,今晚無論如何都不能休,必須練習格鬥術!」
趙小銘無話可說,又朝著他姥拋去了求助的目光。
但月鎏金這次卻也有點兒無話可說了,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她的寶貝大外孫兒能在往返仙界的途中見縫插針學習。到時候八成是舒舒服服地窩在自己的座位上開開心心地打一路遊戲。
在這種前提條件之下,要是現在再不抓緊時間學學習,似乎真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要不、你吃完飯之後還是咬咬牙練一練你那不堪一擊的格鬥術吧。」月鎏金也不想打擊孩子的積極性,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她不能睜眼說瞎話呀,「你現在這戰鬥力,還不如我們小寶呢。」
趙小銘:「……」姥,傷人了啊!
小寶卻超級驕傲地揚起了下巴,小胸脯挺得高高的。
緊接著,他姥爺的補刀就來了。
梁別宴的語氣淡淡的,卻又狠狠的:「小寶還會操控靈氣御物進攻呢,你現在卻連格擋都練不好。」
趙小銘被狠狠地踐踏了自尊心,雙拳緊攥,咬牙切齒地開口:「我練!我練還不行麼!」
晚飯後,一家四口來到了位於後院的訓練場。
這片訓練場原來是一座露天的家庭式體育館,後來為了方便外孫兒補課,梁別宴連夜找工人把體育館改成了訓練場。
趙小銘換好訓練服之後,就和他姥爺一起走到了位於訓練場中央的格鬥台上。
月鎏金抱著小寶站在了格鬥台下方,密切關注著台上的訓練情況。
梁別宴每次輔導外孫兒上法術課時,都會換上那一襲黑色的束腰勁裝,連帶著髮型也會由現代式的濃密短髮換成古式的束髮高髻,這樣看會讓自己起來威嚴厲害一些,能給趙小銘帶來一些震懾力。
趙小銘現在也已經學會了靈活使用儲物戒以及利用儲物戒換裝——再也不用光屁股啦——但他還是更喜歡也更習慣於現代風的休閒運動式穿搭,每次訓練時都是運動短褲配休閒短袖的造型。
今晚他穿了一條白色的闊腿運動短褲,搭配了一件寬鬆的黑色短袖T恤,腳踩一雙白色的籃球鞋;身型高挑利朗,整個人看起來猶如一棵小白楊似的挺拔清爽;五官立體又明朗,目光灼灼意氣風發,相當有朝氣蓬勃的少年氣。
一站上格鬥台,趙小銘就從自己的儲物戒中調出了一把訓練專用的仿真式長刀。
這種刀的材質和規模皆和天庭大學在官網上所公布的考試專用用具的標準一致。這就意味著,到了入學考試當天,考生們是不被允許攜帶自己的私人武器進入考場的,打擂時所需的一切武器皆由校方提供,既是為了確保比試的公平公正,以防有家境較好的考生利用高端武器開掛,也是為了確保考生的安全,避免真刀真槍傷及學生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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