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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銘卻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所以,這件事,很有可能還是和聖物碎片有關係?還是聖物碎片在作祟?」
梁別宴點頭,又道:「除了聖物碎片,我也想不到還有什麼東西具有那麼大的力量可以在同一個位置上接連製造出八個不同的空間。」
月鎏金補充:「還另外復活了一座存在於五百年前的城池。」
趙小銘又愣住了:「可是,剛剛那個老闆娘不是說,無憂城是城主造出來的麼?」
梁別宴和月鎏金異口同聲地回答:「所以城主和碎片之間一定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不是碎片操控了城主,就是城主操控了碎片。」
這麼長一句話,兩人竟在沒有任何商量的情況下一字不差的同時說出口了。
趙小銘驚嘆不已:「天吶!你們老兩口還怪有默契的!」
梁別宴抿住了雙唇,沒敢說話,微微側頭,眸里含笑地瞧了月鎏金一眼。
月鎏金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還不屑地哼了一聲,冷冷開口:「呸!噁心人!誰跟他是老兩口?誰又要跟這個男的有默契?」
梁別宴:「……」
趙小銘無奈,瞧了他媽一眼,攤了攤手:「你看,我一點兒沒誇張吧?」
月相桐也挺無奈,但是她現在,最想弄清楚的問題則是:「你們仨剛才,嘰里呱啦地說了一大串,但說到最後,也沒人能說清楚聖物碎片到底是什麼呀?和我們家老趙的失蹤又有什麼關係?」
呃、這個,還真難跟解釋啊!
趙小銘思索片刻,沒直接回答他媽的問題,而是低頭看向了他的財,問:「財,你知道聖物碎片是什麼麼?」
他本是想通過「人家馬走田雖然也不懂但人家馬走田從不亂問」的優秀例子告訴他媽一個道理:這把高端局,新手就得有新手的自覺性,別老問東問西為難老選手。
熟料,馬走田竟然給他回了句:「我知道啊。」
「啊?」趙小銘懵逼了,不可思議得很,「你咋知道的?」
馬走田給了趙小銘一個看傻子的眼神:「修羅界還沒被造出來的時候我就在了,修羅界被造出來的時候我還差點兒被封了進去,你猜我咋知道的?」
趙小銘這才想起來,馬走田是上古神獸,對修羅界的了解肯定比他多的多,而且馬走田還有個兄弟——獰獸——被封印進修羅界裡了。關於修羅界的一切,燭龍神君肯定也都對馬走田說過。
優秀選例失敗,趙小銘遺憾地嘆了口氣,無奈地看向了他媽:「這個故事呢,很長,不太好講。」
他媽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虛偽:「你小子是覺得麻煩才懶得跟你媽講吧?繼子!」
趙小銘:「……」呃,是這樣的,後媽。
眼瞧著兒子是指望不上了,月相桐又看向了她爸媽:「誰能給我講解一下麼?咱們起碼得統一一下信息量吧?不然我什麼都不懂的話,往後豈不是要拖大家後腿?」
月鎏金沉默片刻,先問了句:「你乾爹沒跟你提過?」
月相桐:「沒啊。」
行吧。
沒也正常。
反正都是好幾千年前的事兒了,又事關神族的滅族歷史,諦翎不告訴她也正常。
月鎏金輕嘆口氣,看向了梁別宴:「你們自己家的事,你自己給她講吧。」
梁別宴點了點頭,言簡意賅地給女兒講述起了有關修羅界的起源以及聖物的由來。月鎏金站在一邊兒,時不時地補充兩句。
月相桐越聽,眉頭皺得越緊,聽完之後,滿心都是憤懣和疑惑:「那神族不也是為了保護蒼生而建修羅界麼?為什麼天道還要懲罰神族?天道是不是沒長……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呢,嘴就被她爸媽爭先恐後地給捂上了:「天有忌言!你可以在心裡想,但不能罵出來!」
「為什麼?!」月相桐的嘴還被捂著,話說的含糊不清。
趙小銘很有經驗地回答了他媽的問題:「因為咱們體內有神族血統,神族又是天道創造出來的,所以不能罵,不然會被雷劈——真的是天雷哦,沒開玩笑。」
月相桐:「……」什麼狗屁天道!
眼瞧著她終於老實了,月鎏金和梁別宴才鬆開她的嘴。
月相桐也無計可施,長嘆一口氣之後,無可奈何地總結道:「所以,聖物就是打開修羅界封印的鑰匙,和封印是一體的。但我爸當年為了避免修羅界內的邪祟被瘋姬尊芙釋放,就在君淚崖邊把聖物捏碎了,碎片被君淚崖裡面的罡風吹到了五界各地。後來又因為封印被沾染了修羅界內的邪氣,所以連帶著聖物也被侵染了邪氣,變成了邪物,散落在其餘五界各地四處作祟?」
趙小銘點頭:「是這樣的!」
月鎏金接了句:「說明什麼?說明果皮紙屑等細碎的垃圾就不能亂丟,尤其是在大風天,不然吹得哪都是,四處影響環境!」說完,又沒好氣地瞟了身邊人一眼,「某些人,沾上他就沒好事兒!」
梁別宴:「……」
趙小銘又扭頭看了他媽一眼:「看吧,現在的情況就是這,在你媽眼裡,你爸連呼吸都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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