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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銘就愛聽甜甜的部分,忍不住姨母笑了起來:「然後他們倆就和好了?」
老闆娘最不愛講甜甜的部分,語調都變冷了,聽起來陰陽怪氣的:「何止是和好了呀,還隔三差五地私下幽會呢。」
趙小銘:「呦呦呦~~」
老闆娘:「不過你爸每次都戴著面具,所以你媽一直當他是齊鶴。齊鶴也經常會主動去找你父親,詢問他和你母親之間的進展如何?你爸是真的信任哥哥,願意與他分享喜悅。所以齊鶴知曉很多你父母的相處細節。」
趙小銘:「……」呦不出來了,最煩的那一part要來了,都不想繼續往下聽了!
但老闆娘卻非常想繼續往下講:「你父親本是想在老魔君壽宴當天告知你母親真相,因為仙帝諦翎也受邀參加了壽宴,所以,他還想乘勢向諦翎討個婚約,奈何天不遂人願。壽宴那日,你父親還特意請求自己的父王安排了一場比武,第一次以自己最真實的身份與你母親比了一場,放水也放得越發爐火純青了,你母親一刀揮來,他假裝避之不及,不露痕跡地摔下了馬,裁判在這時敲鑼打鼓,判你母親勝出,全場譁然,驚愕於二殿下竟然輸了,但無一人知曉,二殿下其實滿心歡喜,正當他準備喊出你母親的小名,向她坦白身份的時候,你母親突然轉身,朝著站在賽場外的齊鶴奔了過去,興高采烈地撲到了他的懷中,而齊鶴不僅沒有推開她,反而還笑著攬過了她的腰身。那一瞬間,你父親渾身的血液都凍結了,齊鶴還特意看了你父親一眼,僅僅那一眼,就讓你父親明白了,他最信任的哥哥背叛了他。」
趙小銘:「……」
好歹毒好卑鄙的齊鶴!
馬走田都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這真他媽是一塊臭瓜爛瓜破瓜餿瓜噁心瓜!yue!」
趙小銘狠狠地剜了它一眼:「早跟你說了,你就是不聽!」
馬走田:「那我也沒想到這瓜能這麼臭啊!」
趙小銘:「不臭才怪呢,齊鶴娶了無數個老婆,生了八個兒子九個女兒,就這還假惺惺地對我媽玩深情呢,噁心得要死,又當又立!」
老闆娘渾不在意,又抿了一口茶,悠悠地說:「直到魔宮政變,老魔君暴斃,陳貴妃自焚火場,二殿下人間蒸發,你母親也不知道她真正愛的人其實是二殿下齊鷹。」
趙小銘:「……」行了,夠了,我不想聽了!
老闆娘卻還沒講完:「不過呢,相思這種東西,唯有真情方可長久,齊鶴本就是虛情假意,哪怕最後真的對你母親生出了幾分情誼,也是混合著欺騙的,又怎能成真?所以你母親註定了是要離開他的。在魔宮沒有發生政變之前,你母親就已經和齊鶴一刀兩斷了,這其中或許也有老魔君和諦翎的插手,但如若換做了二殿下齊鷹,結局一定截然不同,老魔君定不捨得讓自己最愛的兒子承受相思之苦,更不會讓他重蹈自己當年的覆轍,所以老魔君定會拼了命地去成全他,而非按照諦翎的要求去棒打鴛鴦。二殿下齊鷹也絕不會像是齊鶴一般,畏懼與皇權和父權,懦弱地鬆開你母親的手。只能說齊鶴與你母親之間的緣本就是孽緣,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修正。真正的有緣人,縱使相隔著千山萬水也能夠再度相見,就好比說,你的父母。」
趙小銘的心里終於好受了一點,勉強可以給這顆瓜貼上一個「合格」的檢測標籤。
「雖然過程坎坷,但結局還算美滿。」這句話,是對文學有些超高深研究的馬走田說得,「不失為一篇引人入勝的佳作。」
老闆娘眼皮一撩:「誰說要結局了?他爸找到了?」
趙小銘:「……」我艹!忘了,我還得尋父呢!
「到底怎麼去無憂城啊?」趙小銘急不可耐。
「凡入城者,須得先飲相思酒,這是城規。」言畢,老闆娘便將雙手一抬,輕輕一拍:「來人,上三杯相思酒。」
趙小銘當機立斷就提出了強烈反對:「三杯?三歲小孩也得喝?你犯法了吧?未成年人不得飲酒!」
熟睡中的小寶對自己的命運毫無察覺,咂了咂小嘴巴,翻個身繼續睡。
馬走田也緊跟著表了態:「無論走到哪裡也沒聽說強迫三歲小孩兒喝酒的。」
老闆娘還覺得自己挺冤枉:「可我們坊的酒里又沒有酒精!」
趙小銘更目瞪口呆了:「沒有酒精你還敢出來賣酒?這不是欺詐消費者麼?」
老闆娘:「我又不收你們錢。」
趙小銘:「……」我竟無話可說?
就在這時,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多出來一本古冊的薛掌柜的忽然跑上了台階,急匆匆地來到了他們的老闆娘,附耳悄聲道:「老闆娘,我剛查了一下城規,城主確實明確規定過,不許孩童飲酒,假酒也不行,違者重罰!」
老闆娘不敢公然違抗城規,只得改了口:「那就端兩杯酒過來。」
熟料,她的話音才剛落,相思坊的正門外就傳來了一位小廝的喊聲:「四杯,上四杯,又來了一對黑黑雙煞!」
坊內眾人同時疑惑萬分:什麼是黑黑雙煞?
負責划船的那位小廝氣喘吁吁地跑進了殿中,急慌慌地向老闆娘匯報:「來了一對身穿黑衣的男女,一個比一個看著不好惹,手裡還都拿著老長長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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