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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婆說完也走了,留下許星河和範文青二臉震驚,面面相覷,這、這回沒聽錯了吧?

  好傢夥,來之前爸媽就一臉為難,想著鄉下長大的女兒頂多就是平庸沒見識,不大能帶出去見人,結果是已經長歪成女騙子,這帶回去不把人氣死啊?!

  許星河一時咬牙切齒,但是又不能幹脆地轉身就走,他是帶著任務來的,好壞不說,總得把人帶回去。

  他撂下一句話:「等吧!」

  然後兩人從上午,等到中午,又等到下午……太陽也開始落山。

  人還是沒回來。

  艹了。

  許星河終於憋不住心裡的火,從蹲在門前猛地站起來,走了兩步一腳踹翻了門口的陶罐花盆。

  這到底是接人還是請神?!

  .

  傍晚時分,許白微終於收了攤子,牽著殷睿慢慢走回家。看見門口蹲著的兩個人,以及地上被踹翻的陶罐時,許白微臉上笑容清淺,客氣道:「久等了。」

  聽見人聲,許星河和範文青一下子抬頭,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粒米未進地等了一天,任誰都高興不起來。

  「你是?」許星河下意識開口。

  眼前這女孩兒雖然穿得落魄,可長相姣好,皮膚滑白清透,就是平常用著大牌護膚品的許亦宛皮膚都沒她好,身邊還牽著個小孩兒,他壓根沒往她就是許白微這上面想。

  許白微剛穿過來時,這副身體長得黃皮寡瘦,但一個月來她每夜都打坐吐息修煉,納新吐故,已經被養好了許多,與那時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或許,我應該叫你,二哥?」

  聽到這話,許星河表情一驚,繼而反應過來她是誰:「你怎麼知道?」只是爸派人查到了她的身世,但並未提前聯繫過,她不應當知道才對。

  許白微:「我算的。」

  許星河:「……」你算個鬼,那你怎麼算不到我們等了你一天?

  原來真是個小神棍,在唯物主義的薰陶下長大的許星河,怎麼可能相信算命那種神神叨叨的東西。肯定是下面去查消息的人口風不嚴,透露了風聲。

  許星河摸了摸下巴,在心裡琢磨著,養父母還沒死多久,就這麼坦然認親了,而且沒想到她外形長得還不錯,帶回家之後,搞不好還真的會起跟宛宛爭個高低的心思。

  自以為咂出了味兒,許星河咳嗽一聲,擺出了冷臉,說:「看來你是知道了,抱錯是意外,現在得知真相我們也來撥亂反正了,現在宛宛跟你都是許家的女兒。如今你也是孤身一個人,這次我是來接你回家的。我是你二哥許星河,爸媽和大哥都有事要忙,所以是我來。」

  站在他身旁的範文青也主動打招呼,笑道:「妹妹好,我是你二哥的朋友,範文青。」

  許白微朝他點頭:「你好。」

  然後,她又問:「那我們是現在……還是明天?」

  許星河聽明白了她問的是什麼,扭頭看了眼身後的的磚瓦房,收好眼中的嫌棄,說:「馬上就走。」他可不想在這兒再住上一晚。

  許白微點頭,也看了眼面前的房子,她都可以,就是覺得這小房子可能容不下這兩尊大佛。

  許星河:「你趕緊的,有什麼需要的帶上,比如證件之類,舊衣服什麼的就不要了,以後家裡會給你買。」

  許白微點頭,她也沒準備多帶,只拿了身份證,還有原主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她收拾好,將許家的小房子鎖好,一切都留在裡面,放了個除塵符咒,讓這裡保持著許家人還活著的樣子。

  「走吧。」她牽著殷睿,看向許星河、範文青二人。

  許星河這才把目光放到她身邊跟著的男孩兒身上,殷睿被他盯得有些緊張,伸手抱住了許白微的大腿。

  大有她去哪兒他就去哪兒的意思。

  許星河挑眉:「什麼意思?」

  許白微答:「我收的徒弟,給我師父傳承道統的。」

  「……」他快忍不住表情扭曲,又忍了忍,問,「不是拐來的孩子吧?」

  許白微微笑:「放心,我有法治意識,這孩子爹媽都不在了,舅家不願意撫養,對他不好,我交涉好了的。」

  你有個屁的法治意識!

  許星河腹誹一聲,敷衍說:「那行吧。」

  他懶得管這亂七八糟的了,只要把人帶回去就交差了,把這根長歪了的苗苗掰回去是爸媽的事。只要不犯法,管你撿幾個小孩兒,又不是給他養,她都說了這孩子沒人養,也不好扔了。

  三人帶著個孩子,連夜走回烏溪鎮,開車去湖山市市里。今天許星河跟範文青都餓了一天,不方便開夜車回海城,乾脆找家酒店先住下。

  在車上時,還是許星河開車,範文青坐在副駕,許白微帶著殷睿坐在後面。

  範文青搭話說:「你的名字很雅致,跟我想的不一樣。」

  農村裡的人給孩子起名,更多的會取「燕」、「梅」、「嬌」這種風格的,原主也叫許白微,的確相對稀奇一些。

  許白微:「我名字是我師父起的。」

  範文青:「……」三句不離師父徒弟,這無處不在的迷信因子。

  「……是嗎,那你的師父是何方神聖?」

  「以前向陽村背後的山裡有個道觀,我師父是裡面的道士,後來師父羽化了,道觀荒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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