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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不掉那日的羞辱，日日夜夜的糾纏著她。
她渾身顫抖。
曹湘壓低聲音：「她是不是想碰瓷？」她現在也是網絡常客，別以為她不懂。
「她又抖了，是要表演當場病發嗎？不對不對，這時候她應該表演被欺負，慕傑陽出場狠狠甩我臉子，將她帶走。」
明度：……
「你的聲音太大了。」
不要再發散思維了。
曹湘：「……」
她明明壓低了，哪裡大了。
「咳咳，那個誰，你在我家門口徘徊是想幹什麼？」
過了一會兒，白靈靈仰起頭，「慕總喜歡的是你，你們兩個聯姻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心頭在滴血，她在把自己的愛人親手推給另外一個女人。
曹湘：？？？
她看向明度，不是，這演得哪出？
她什麼時候要跟慕傑陽聯姻了？
不對，慕傑陽什麼時候喜歡她了？
喜歡她，需要這個女人說？
咦――
曹湘滿臉嫌棄。
自己都不敢來，她爸之前還誇過他，原來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明度不知道這一瞬間曹湘想了這麼多，只是看她臉上精彩紛呈，有些好笑。
瞥見白靈靈這種笑意又散了，雖然她和曹湘關係好，但也不能越俎代庖，她示意曹湘說話。
曹湘：「我不喜歡慕傑陽，不會聯姻。」
白靈靈搖頭，「我願意離開，不會成為你們之間的阻礙。」
慕總那麼優秀，那麼俊美，沒有人不會喜歡他，她知道曹大小姐是在測試她。
白靈靈：「我說到做到，今天就走。」
白靈靈起身就要離開，背影透著一股子決然。
曹湘都懵了。
明度：「攔住她。」
保鏢只聽曹湘的，但明度開口，他們下意識就聽了她的命令，他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堵住了白靈靈。
幾人面面相覷，事後還反省起來，還花了一個月回爐重新訓練。
當然這是後話，他們只是現在有這個想法。
明度的聲音像是一束光照進了曹湘的世界，拉著她走出了迷霧。
她走到白靈靈面前，上下的打量了幾眼，「長得不怎麼樣想得怎麼這麼美？」
「還什麼不是我和慕傑陽之間的阻礙，就算我喜歡慕傑陽，我們倆站一起他也該知道怎麼選。」
他要是選了你，那就是眼瞎，雖然沒說出來，但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白靈靈臉白了白，搖搖欲墜。
很快她又穩住了身形，她倔強的看著曹湘。
曹大小姐不承認，她根本不懂什麼是真愛，真愛無論外貌家世，只喜歡彼此，那是靈魂互相吸引。
她為了慕總，為了他所鍾愛的事業，她願意退出。
將慕總讓給被外物包裹的世俗的眼光的曹大小姐。
「你要照顧好慕總。」
白靈靈又想離開，然而她還在保鏢的包圍圈裡面，那種給惡毒女配放話，成全惡毒女配後溜之大吉，卻讓人被誤以為是惡毒女配逼走的場面根本沒發生。
曹湘已經氣炸了，「我說的是人話，某些不知名生物是聽不懂嗎？還要我照顧慕傑陽，他算哪根蔥，要我照顧，我有男朋友的好不好？」
最後一句話落下，保鏢、白靈靈包括明度都看向曹湘。
保鏢和白靈靈曹湘可以無視，明度她就不好意思起來。
她其實就是找個藉口，不是真的有男朋友，她等會兒和栩栩解釋清楚就好了。
曹湘這麼想著神情又自然了起來，「望你動動你的腦子，本大小姐追求者可以繞S市三圈，想要男朋友是分分鐘的事情，慕傑陽要是喜歡我，也就是其中一個不起眼的追求者，別說的他喜歡我就是恩賜一樣，你的相讓就更是自戀了。」
還照顧，照顧你姥姥哦。
她還是寶寶，被照顧的寶寶，可不是某個男人的老媽子。
「不用攔著她，讓她走，她愛去哪去哪，她愛讓讓，讓給哪個女人都可以。」
晦氣，趕緊滾。
白靈靈還沒離開明度鼓起了掌，欣慰的目光投向曹湘。
欣慰？
嗯？
曹湘想了想，想不明白，不過是驅趕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而已，欣慰什麼？
她想問，明度接到電話就離開了，等到夜裡曹湘猛然坐起來，「我好像忘了什麼？」
忘了什麼？困意侵襲著曹湘她堅持不了幾秒躺下繼續睡。
*
明度離開曹家是因為工作，迅速解決完，絕不拖過六點。
員工們：袁總威武。
他們吶喊著，收拾東西走人。
下班後，明度找了個地方解決晚飯，想起白天的事情，「這劇情崩的差不多了。」
雖然還在努力圓，比如保鏢就差點讓白靈靈跑了，這些保鏢不說多頂尖，但也是優秀的退伍軍人。
怎麼可能反應不及時，只有劇情控制可以解釋了。
但就算這樣，白靈靈走到了曹湘面前，她也沒有按照劇情走，對她的影響應該不大了。
而且劇情里也是曹湘努力維持聯姻，想要和慕傑陽結婚。
現在劇情卻是，聯姻沒了，慕傑陽因為有曹湘在前還沒有找其他聯姻對象，白靈靈還提前回來，成了慕傑陽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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