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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315：「……」
系統315：「………」
當然明度也沒白拿，又給了曹湘一些建議。
曹湘如獲至寶，靈感迸發，又去搞設計去了。
她搞設計，明度專心搞錢。
搞錢也要人，明度通過不懈努力挖牆腳把李秘書挖了過來，讓他去置辦公司場地和招人。
李秘書：這一刻，我十分懷疑自己的決定。
也就方瑜向原主學習，工作一把抓，漏下幾個給他們，李秘書才沒把十分再往上提一提，變成極其。
場地什麼都好說，招的人明度要去進行最後一輪面試。
*
公司因為明度給的資金安排在了郊區，對於面試的人來說也挺近。
因為城區里租房貴，很多都是住在郊區。
這跟戴恆沒關係，他剛從國外回來，他家本地戶口，有房。
他自己也會搞點投資，去年回家的時候在S市買了一棟房，為回來做準備。
一回來他就能住上新房，工作慢悠悠的找了兩個月還沒找好。
戴媽媽每天都會來，見他還在家裡，「你趕緊去找個工作，讓你去國外留學不是讓你學著啥也不干。」
戴恆：「明天有個面試。」
戴媽媽將信將疑，怕他糊弄自己，戴恆只能給她看了自己在招聘網上的聊天，「我已經面試過一輪了，還有一輪面試。」
他面試的崗位是管理層，面試兩輪的他也見到過。
戴媽媽剛要放下心就看到，「你這公司怎麼在郊區？」
「這公司人也不多吧？要我說你就進慕氏，小時候你還和……」
「媽，別說了，我不會去慕氏。」
戴恆非常嚴肅，也沒看他媽，收回手機，打開電腦。
要不是他媽想要他有一份工作，他都不會去找，更別說去慕氏。
尷尬的氛圍一直持續著，直到戴恆將其打破，「媽你回去吧，爸還在家裡等你。」
戴媽媽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搖搖頭回了家。
早晨太陽爬上天空，戴恆起了個大早，洗漱吃完早餐出發前往海納公司。
李秘書摸魚歸摸魚，也不能不去公司，所以他和面試的人都是線上面試。
戴恆是第一次到公司，看到簡陋的地方，他一點驚訝都沒有。
很多大公司從一開始都是小作坊，而且他是對公司介紹產生了興趣。
戴恆先到，李秘書按照習慣問了他之後泡了……速溶咖啡。
他再次懷疑自己離開慕氏到這樣一個只能喝速溶咖啡的小作坊的決定。
他腦子裡多想了即便明度才把咖啡端到戴恆面前，「老闆一會兒就來，你等等。」
咖啡還燙，戴恆沒喝，「只有我一個來面試？」
李秘書：「……」是的，碩果僅存。
辦公地點在這，要求又高，就幾個碰運氣的投遞了簡歷，沒面試就被篩掉了。
他怕招不到人，還是進行了面試，最後……跟簡歷一樣被篩掉了。
只有面前這個奇葩，過了簡歷，又過了面試，還是難得的應聘經理的位置。
「喝咖啡喝咖啡。」他怕多說兩句人家跑了。
他這裡除了不是皮包公司，哪哪都像皮包公司。
他是第一個上當的那個，這位有希望成為第二個。
戴恆抬眼看了他一眼，「燙。」
很久很久沒失職過的李秘書：「抱歉。」
兩人面對面坐著，相顧無言，場面一度陷入尷尬，主要是李秘書尷尬，戴恆怡然自得，還有心情打量公司的陳設。
李秘書：他越看我心越虛。
在他都要得尷尬癌的那一刻，明度到了。
明度：「都來了啊。」
李秘書：可不，就等你了，就怕人跑了。
他跑我也想跑，就不知道哪個快了。
明度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放心，然後一坐下，「李秘書給我泡杯咖啡。」
李秘書：「……」
李秘書：「…………」
藥丸。
他已經想不起來他為什麼答應袁羽給她當秘書了，他決定今天就走。
不是不能喝咖啡，主要是速溶的，寒酸，一個老闆要速溶咖啡喝，這檔次……
李秘書能怎麼辦？完成他最後一天的使命，給明度泡了一杯――速溶咖啡。
明度打量著戴恆，沒說話，一直到咖啡涼了一會兒，喝了一口，她才開口：「我看你的簡歷，是在國外修了金融碩士，還有操盤經驗，也有投資過，小有成績，回來怎麼不創業？」
李秘書眼觀鼻鼻觀心，只要他觀得夠認真，就不會有直接走人。
戴恆沒有立刻開口，而是沉吟了片刻，「沒有創業不是說出口的兩個字那麼簡單，我目前沒有這個想法，我的那點也不過是玩鬧罷了，沒有老闆你有勇氣。」
明度點頭，那也是，她的確有勇氣，這砸下去的都是錢，就這破地方她買下來都花了五百萬。
「我的勇氣你羨慕不來。」
李秘書：「…………」
此時，心若死灰這個詞他比語文老師教他的時候還要深刻。
戴恆嘴角一揚，「你說這話不怕我立刻走人嗎？」
「天底下人才少，但也不少。」明度淡定的回答，一點也不緊張，不擔心戴恆直接走人，他來了肯定不會輕易走，不然就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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